“舒舒,你丫的醒没有?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帅哥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选的哪个电影院,几号几座啊?”
“她没醒!”简单低沉的几个字从那薄唇中吐出,随即就挂断了电话,丁煌烁抿着唇,忍住将它丢出窗外的冲动,拇指一点,瞬间关机,大手一抛,稳稳的丢向了远处窗台下的沙发上,这才眉目柔和的将被子拉高,重新抱着怀里的人儿准备来个大补眠。
“叩叩叩——”门上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响起。
“谁?”男人冷着脸侧目看向门口,咬着牙吐出一个字。其实不用问,都知道会是谁来,但他实在很难压下清早就被人再次打扰的怒气。
“儿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都不下来吃早饭呢?”丁母站在门口询问道。这都十点多了,也不见个人下楼吃饭,儿媳周末放假一般都有懒觉的习惯,可这儿子从来没这么懒过,
该不会昨晚因为她的事两人又吵架、出了啥事了吧?
正当丁母略微不安的猜测时,门里传出冷冷的两个字:
“不吃!”
“那我给你们留着?”丁母听出声音不对劲,语调降了下来,可站了半响左等右等,不见里面有声,她还是有些疑惑的顿了顿,才转身离去。
柴舒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似乎总感觉有些不对,怎么都觉得睡不踏实,扭了扭身体,却发现某处酸痛的难受,抽了一口冷气,才惺忪的睁开眼,渐渐明亮的双眸对上的却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
一瞬间,被子里的感觉全都聚集到脑门。难怪她老觉得睡不踏实,可不是嘛,睡姿变了,能睡踏实才怪!
丁煌烁看着她迷糊转醒的小摸样,不由的轻咬了咬她小巧的鼻尖,慵懒的声音带着溺宠的味道。“再睡会儿,反正今天没事。”被子下的大。腿却是将她细腻的小腿夹住。
他可没忘记这丫头早上起床有踢人的习惯。
柴舒瞬间觉得耳根子发烫,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被子下自己的腿不能动弹,而她越动某样东西却越来越有感觉。
“丁煌烁,你太过分了!”无端的冒出一句指责的话,柴舒就要去推她,那手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立即收回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想到昨晚他那疯狂劲儿,好像不把她榨干就不罢休,直到最后她哭着求饶,他还不知足的抱着自己又啃又咬。那感觉,活脱脱的就是一匹有颜色的狼,而她好像狼口中的一块大肥肉一般。敢情昨晚那样都还没满足,这一醒来又要发情不是?
“老婆,痛不痛?我帮你揉揉……”无视她的娇怒,一双大手就顺势而下。
“啊——色狼,你摸哪?”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柴舒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我就只是看看……”某男人媚眼里放着光,心里却打着小九九。
“不准!”又摸又看的,这是白天,又不是晚上。柴舒羞恼的将脚从他双腿中抽了出来,一手扯着被子忍住身体的酸痛使劲儿朝后面一滚,瞬间,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样,一心想避开他的狼爪,却忽略了某狼现在是怎么样一副惹人流口水的光景。
“老婆……我冷……”某男在她背后闷笑了一声,随即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黯哑的声音也微微的颤抖。只听声音还真有几分可怜的摸样。
柴舒下意识的扭过脑袋去看,霎时满脸通红,“你变态啊?赶快去穿衣服!”
“老婆,让我进来嘛——”无耻又无赖的话再次响起。
柴舒磨了磨牙,实在忍无可忍,翻过身体,就朝他肩膀咬去。太可恶了,这种让人脸红心跳、引人遐想的的话他都能说的出来!
一想到昨晚两人那种事,她对他真是又无语又无奈。
被她那尖尖的小牙咬着,丁煌烁没有喊痛,只是深邃的眸子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半掩住眸里升起的火光。
隔着被子一把将人儿压回身下,“老婆,你是在勾引我吗?”她不知道哪怕只是她细微的一个动作也是在点火吗?在没尝过那种滋味之前,他还能靠着意志力强忍下来,可现在已经真正的是他的人了,叫他怎么还能忍下去?
柴舒自然是看清了他眼眸里火热的yu望,害怕他真再一次将她吃干抹净,不禁有些着急的撇了撇嘴,委屈的哀怨起来:
“我……我都难受的要死,你还这样欺负我,你……你无赖……”
见她眼里有泪光,丁煌烁心口一紧,压下身上的燥热难耐,啄了啄她粉嘟嘟的唇瓣,温柔的哄了起来。
“老婆,别生气好吗?我不逗你了行不?”昨晚要了他够久,就算她现在真的愿意,他现在也会不忍心的。来日方长,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真在这时让她生了厌烦,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