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舒涨红着脸,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忽快忽慢,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就是不愿让他看见自己动情的摸样。只不过由开始的嘤咛声随着他运动,渐渐的转变为难以自制的呻吟……
本来静谧的空间,因为旖旎的动作,深情而炽烈的占有索取,引出一声声动人悱恻的旋律,回荡在房间里久久不息……
还没等到第二个回合,某个从头到尾没使半分力气的女人就已经堪堪忍受不了,娇吟声内夹杂着丝丝带着求饶的低泣,奈何早有预谋的某狼本着不吃干抹净不罢休的念头,瞄准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兽性全然迸发出来,意犹未尽的从客厅转战到沙发,再到浴室,再到宽敞舒适的大床,最后直到某个小女人实在是承受不了他给予的刺激过头的激情,在最后一波白光袭来之际,颤栗着身子闭眼晕睡了过去才完事。
随着一声低吼,某男人一脸餍足的搂紧晕睡过去的人,深邃的黑眸热气散去,只剩下满眼的爱恋,一遍一遍的轻吻着她恬静安宁的小脸。两人的身体还紧密的相连在一起,这一次,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她,而是拥着她疲惫瘫软如水的身子,闭着眼,在充满**的空气中沉沉睡去。
……
柴舒醒来时,根本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她才想起他对她所做的事,顿时银牙磨得咔咔响。
混蛋男人,到底去哪里学的那些色情动作?
本欲想给他一脚,直接让他下床,结果小腿儿一伸,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呼出声来,整张小脸难受的都快变了形。
“哎哟!”丫的,怎么比第一次还难受?又酸又痛,跟被拆了骨头似地。
她那声不小的声响自然是扰醒了一旁的人,丁煌烁眼睫一开,看她兀自难受的样子,想也没多想的直接掀开被子,“妞儿,是不是很痛?我帮你看看……”
“你变态啊!呜呜呜……哪有你那样的?”柴舒一把挥开他的手,委屈的直掉眼泪,“明明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还不停……还要这样那样……混蛋……不要你碰我了。”
本来就小女人家的心态,加上自己感觉真的受了委屈,柴舒也顾不得身上是什么光景,拧住男人的胳膊就掐起来,“你那些流氓动作哪里来学的?”
丁煌烁微微一愣,虽然并没有把她那丁点力气看进眼里,可还是佯装的咬牙喊道:
“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吗?”他也不顾她的挣扎,单手将她抱住,虽然打心眼的心疼她,但墨黑的眼底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回味之色。为了抚平她心内的委屈,他眨了眨眼,有些耐人寻味的解释道,“老公哪有去学什么,还不是你送我的碟片,那里面……”
柴舒还没听完,差点背过气去,忍着撞墙的冲动,她一声怒吼:“你变态!谁让你学里面的!”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某男撇着嘴,口气那叫一个无辜。
明明是她自己当初硬塞给他的,他也不过秉着“不辜负她的美意”而草草的看了一遍而已。
天知道,为了实现今天的愿望,他在看那种东西的时候是多么的憋屈。他都不顾身份面子的按照她的话去做了,到头来还要被她骂。现在想想当时面对她,能看不能吃的憋劲,他才是真的想哭的那个。
堂堂的一青年才俊,竟然委屈的被迫去看那种东西,说出去,他不被人笑死才怪。而且欲火焚身的时候还找不到地方泻火,天天以冷水澡度日,没憋成内伤和不举都算他福大命大了。
柴舒一听,霎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老天能不能告诉她,当时她都做了些甚?她当时的好心好意,一片赤诚之心,结果就换来今天这种禽兽的对待?
要不是手里没有东西,她现在真恨不得一下给他砸晕过去。无赖的男人,得了便宜,还装的比谁都委屈似地。
“呜呜呜……”这算不算自食恶果?
“老婆,乖,不哭了,老公抱你去洗澡……”
“滚开……呜呜呜……不准碰我……”脸都给丢进了,身体都快被掏空了,他还有理的得瑟个不停,太混蛋了。
“我下次不那样了,乖,不哭了,我帮你看看……”
“你禽兽!”
“恩,我禽兽。”只要她不哭,她说是啥就是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骂了。多骂几次,感觉也挺好的。
“你混蛋!”
“恩,我混蛋。”
“你流氓!”
“恩,我流氓。”
“你无赖!”
“恩,我无赖。”
“你不准碰我!”
“恩,我不准……老婆,这条除外,换一个。”什么都好说,这条坚决不能认,打死都不能认。开玩笑,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肉吃了,不碰她?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