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竟然都被她们知道了,还都笑得一脸的贼样,简直就是不想让她活了嘛。
“爸妈,你们先吃,不用管我们。”丁煌烁歉意的扫了一眼在座的长辈,推开椅子大步的追了过去。
柴舒闷闷的朝着楼顶的天台去,只是在最后一个台阶时,身体突然就腾了空,那身清爽的气息扑鼻而来,想也没想的就骂道:“混蛋!无赖!看你干的好事!”一想到在长辈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她真的觉得没脸再活了。呜呜呜,她现在好像钻到老妈肚子里回炉重造一下。
由着她在怀里瞎扑腾,丁煌烁嗤笑了一声,抱着她走向天台的藤椅上坐下,“是是,我混蛋,我无赖,不气了啊?”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跟自己老婆嘿咻而已,吃一顿肉罢了,事后还得挨一顿揍。
偏偏自个儿又对怀里的小东西稀罕的紧,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她化了,捧在手里怕她摔了。
“你还说!呜呜呜……都不知道被他们看了多少去?”柴舒一手拧着他胸前的衣服,一手呜咽的直摸眼珠儿,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子活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看?”丁煌烁眼波闪动,随即笑着说道,“老婆,都盖着被子的,谁看得到。”
“混蛋,那门……那门明明是开着的……”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进去的时候她都累得快虚脱了,根本没想过去关门。
“呵呵,这都多大点事啊?老婆,那是风吹的好不好?”即便是真的有人来主动为他们关门,他也只会心存感激,不过打死也不能承认那是人为的。
“坏蛋,你就是个无敌的大坏蛋、大色狼!”磨了磨自己的牙尖,柴舒委屈带怒的朝着他肩头咬了上去。
“乖,不生气了。你越生气越要被他们笑话。乖,老公下次注意点就是了。”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决定把赖皮耍到底。
感觉嘴里有着丝丝的血腥味传来,柴舒心一惊,赶紧放开,不过为了表示她的愤怒,她故意不去看他那白色的衬衣上泛出的淡淡的殷红,小脑袋闷闷的钻到他肩窝里,打算着做一辈子鸵鸟不再出来见人了。
只是那只很不争气的小手,却有意无意的轻轻按在那处被她小虎牙咬过的地方。
肩上的疼痛感被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瞬间的抹平掉,感觉到她的平静,丁煌烁眼波在她安静的小脑门上流转,刹那间温情倍增,脸上写满的柔情在夕阳残光的照射下,耀眼而夺目。只为她心潮澎湃的内心像是被雨水浸湿过的沙土,闷气散开,只剩下那浓浓的清香气息,绕在心间,带着丝丝甜味。
“老婆,有你真好……”抵着她的发丝,他由感而发的喃喃自语起来。
她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只不过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罢了,就如第一次见面,她就将她的脾气写在脸上。第二次见面,她误以为他有隐疾,就开始对他不设防备。她的闹在别人眼中或许太过矫情、太不知好歹,但他知道,她只是由内而发的真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就是这份单纯而又直率的小性子,让他舍不得放手。
有了她的笑骂打闹,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再那么的单调,不再那么的压抑,哪怕说他有被虐倾向他都坦然接受,他就是喜欢她在他身边,让自己的情绪跟着她走动。
今天他真心的感动着,为家里热闹的气氛感动着,习惯了安静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喜欢上这种温馨又热闹的场面。这全都要归功于她以及她的家人!
这一份温馨的美好场面,他会让它一直的保持下去,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就算是那个独断的老头子都不行!
或许,有些事是该结束了。为了不让一些人再次从中作梗,他必须先出手了。
“老婆,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好不?”
“恩?去哪?”他半路出口的话,让柴舒有些懵懵的贴着他心口闷声闷气的问道。
“让你惊喜的一个地方。”在柴舒看不到的地方,丁煌烁眼底溢满狡黠和算计。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把她给弄在身边带走,一个人的晚上太难受了。
“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没放假。”柴舒想也没想的拒绝道。先别说能不能请假,爸妈刚回来,她就要往外跑,怎么的都说不过去。她准备从今以后多拿点时间陪他们呢。
“老婆,就去几天,不会耽误多少课业的。”这丫头,平日里偶尔帮她请请小假也没见她多说什么,在家也没看出来有多爱学习的样子,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花在睡觉上面了。
柴舒缓缓的抬起头对上那双黑黝黝的深眸,眼仁儿一转,狐疑的问道:“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