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迹翎烦燥的蹙眉,“别闹!你怎么不说,旁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一个女人给生两个孩子,那加起来就有十个八个了,哪怕一个女人难产死了,还有其它的女人顶上,而我只有一个你,怎敢拿你的性命来赌?阿筝,我们不说这事儿了好不好?你天天唠叨,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我……”
“不许再提!”
叶迹翎直接打断,且精准的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话全部堵回肚子里,吻的略有些急,他湿滑的舌,灵巧的钻入她口中,勾缠起她的舌,娴熟的挑逗着她敏感的身子,她在他的吻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嗯哼……”
缠绵的激吻中,他含糊不清的低喃,“阿筝,今天我们换个姿势。”
“嗯,随便你……”傅筝不想拒绝,也不想迎合他,开口便是她的口头语,这三个字一出,叶迹翎便吃吃的笑,“那可真就是随便我怎样了!”
语落,他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将她从床上抱下,却是抵在了墙上,大掌揉上她的雪乳,看着她闭上眼睛,隐忍低喘,他诱惑的低语,“阿筝,想要就说出来,别忍着难受……”
“我……我才不想要!”傅筝理智尚存,很要面子的厥起小嘴道。
“是么?”叶迹翎邪肆的勾起笑,腾出一只手,从她的胸前滑下,经过她平坦的小腹,钻入她腿间的地带,被充盈的感觉霎时满足了她,她抑制不住的攀紧了他的双肩,随着他的手指的出入,她瘫软在他身上,任他索取和给予,然而,在她正餍足情动时,他却突然抽离了她,忍着翻江倒海的情潮,朝她坏笑,“阿筝,到底想不想要?”
“呜呜……”傅筝难受的抓他捶他,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紧贴,并胡乱的去扯他腰间的玉带,他却不看她的行动,非要她说出来,“想不想?不说就不给你。”
“坏蛋!”傅筝羞恼不已,仰头看他,媚眼如丝,那撩人的样子,和眸中赤裸裸的邀请,让叶迹翎的意志瞬间瓦解,他倒抽一口冷气,单手迅速解掉了玉带,撩起袍子,抬起她的腿盘在他腰间,低吼一声,冲进了她身体……
红烛摇曳中,从床下到床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傅筝不记得他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每一次他都带着她冲上了云端,然后累的跟猫儿一般,蜷缩在他怀里休憩,他细细的吻遍她每寸肌肤,让她在欢愉之后,享受温情的快感……
“阿筝,累了么?”叶迹翎嗓音沙哑的轻问,爱怜的抬指抚过她的眉眼。
“好累呢,全身都像散架了,给你说啊,再不来了!”傅筝小嘴瘪起,懒洋洋的说道。
叶迹翎低笑,“呵呵,才几次就累的不行啦?我还想要……”zVXC。
“不许要了!”傅筝忙打断他,羞嗔的瞪眼,“我要睡觉,今晚不许再碰我!
“好好,不碰了,老婆最大,听老婆的话。”叶迹翎噙着笑点头,原本就在逗她,看她着急的模样,他满心愉悦,将她一抱滚进被子里,感慨低语,“阿筝,南疆的这八年,是我过的最开心的八年,你呢?”
“呵呵,当然也是啦,京城的那一年可真不好,我们一直在吵架,误会伤心种种呢!”傅筝笑道。
“嗯,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阿筝,愿老天能眷顾我们,让我们能活到白发苍苍时,还能携手看夕阳,到香山看红叶。”叶迹翎低头,轻轻贴上她的唇。……
京城方面,很快便有人赶至南疆,进行说和。
来人是当朝丞相,曾与叶迹翎同朝为官时,两人私交不错,他带来了叶迹舜的亲笔信,及无数的金银赏赐。
大厅中,叶迹翎阅完信,平静的放至一边,淡淡的道:“丞相大人,皇上言及,说他为人子,不能亲手弑母,那么敢问皇上,本王是否为人子,是否可以不孝?倘若今日,皇上是本王,面对自己的生母被如此残害,他是否可以退一步苟且偷生?”
“王爷,此事我私心里说一句,太后确实做的太过份了,死者为大,对死人不敬,活人岂能好过?而皇上此举,也在情理之中,皇上不忍弑母,只能选择废黜太后尊号,而太后一旦被废,以太后骄傲的性子,肯定会受不了,那么与其看太后死,不如看她悲惨的下场,这样的处置结果,王爷也不愿意接受吗?”丞相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叶迹翎涔冷一笑,“呵,丞相可以去请教皇上,看本王给过太后多少次机会?太后又是否有悔改之心?如今本王母亲死不安宁,也都怪本王太仁心,才纵容太后一次次的变本加厉!皇上若想让本王罢手也可以,除非太后在本王母亲萧红泪的尸骨前,跪上七天七夜,三步一叩首至先帝陵寝前,送我母亲梓棺入帝陵,与先帝同寝一棺,追封我母亲为先帝皇后,公告天下,将我母亲之名载入皇室玉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