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迹翎眸色一闪,伸指封住了傅筝的穴道,使她踢打的动作骤然停止,全身动弹不得,她脸色立刻僵硬的厉害,“你,你点我穴?”
“你这只烈性子的小家猫,本公子不点你穴能成么?如此良辰美景,再由你闹腾下去,天就要亮了!”叶迹翎叹气,将傅筝重新抱上床,俯身贴上她的唇瓣,嗤笑道,“平阳公主,你不是不想嫁给恭亲王么?不是和肖夜商量着明早诈死脱逃么?还恭亲王妃……呵呵,叶迹翎若知道这事儿,你就等着真死入棺吧!肖夜……好大的胆子!”
“什么!”
闻言,傅筝脸色完全惨白,一时顾不得两人唇瓣相贴的羞涩,气息越喘越急,“你怎么知道?我的药呢?”
“你的药,自然归本公子了!”叶迹翎眉间隐隐泛起得意,带着报复的心理,牙齿咬在傅筝下唇上,预料之中听到她的抽气声,才噙着笑松开,闲凉的警告她,“如何?还要反抗么?你的命,肖夜的命,你大周一行送嫁所有奴才的命,都捏在我手里!此事可大可小,往小的说,那就是你平阳公主个人行为,与大周无关;往大的说,则是大周皇帝存心羞辱大邺,有意挑起两国战争,大邺皇帝及恭亲王岂能容忍?”
第二十四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五)
“恶魔!”
傅筝气急败坏,还从未有人敢这么羞辱过她,敢这么威胁过她,不禁咬牙切齿,“你休想逼我就范!这是我平阳个人之事,我父皇毫不知情!”
“傅筝,你太天真了!我既敢掳你,还不敢做我想做之事么?告诉你,现在你我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而非劫财或者劫命,事过之后,你自己考虑清楚,若你忍不下**之痛,那就尽管将今夜之事张扬出去,命人捉拿于我,那么,我自然会毫不客气的将那瓶药呈给大邺皇帝,我们……鱼死网破!”叶迹翎笑的邪恶,指腹在傅筝唇上轻轻扫过,眸中蹿起**的火苗。
“你——”傅筝用力的喘着气,只恨她不会武,受制于恶人,否则平生她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
“啧啧,这么美妙的夜晚,可别在说煞风景的话了,办正事要紧!”叶迹翎直起身子,丹唇微翘起,低头解开底裤的系带,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最后的束缚。
傅筝死死的咬住唇,眼眸中似要瞪出血来,“你听着,我宁可鱼死网破,也不准你碰我的身子!”
“哦?你想给谁守身?恭亲王么?还是……大周将军肖夜?”叶迹翎脱靴上床,将傅筝的身子往里边移了点儿,自她身旁侧躺下,轻挑的抬指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你胡说!”傅筝气怒万分,用眼神在他脸上戳着一个个洞,贝齿咬的“咯咯”直响,“肖将军乃我大周忠臣良将,他只是不忍心看我心怀苦闷的出嫁,我们是清清白白的!”
“是么?呵呵,如此看来,那肖夜的确是忠臣良将,只是因为不忍心公主苦闷,便敢犯下滔天大罪,为公主铤而走险,赴汤蹈火,此等感情用事,怕是早拜倒在了公主的石榴裙下吧!”叶迹翎不咸不淡的说着,将裹在傅筝身上的衣裙伸手一扯,丢在床角,语气却陡然阴沉,“傅筝,肖夜的命,我若想取,易如反掌!”
“你——”傅筝大惊,他潜在的意思便是,肖夜与她有私情,策划让她诈死,与她欺瞒大邺皇帝,破坏两国联姻,此事一旦被抖出,她和肖夜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么,肖夜论罪……必死!
暗夜中,叶迹翎冷睨着她,她身子不由控制的发抖,理智和现实,令她如案板上的鱼肉,不得不开口卑微的乞求他,“不要,求你不要揭发肖夜,他少年英才,还有大好的前程,求你……”
“好,那你便顺从于我!”这一句话,是叶迹翎从牙关里挤出来的,莫名的心中突然如燃了火,这样一个性子恬淡,清高不屈的公主,竟为了另一个男人的性命,放下身段开口求他!
“我……我未嫁**,明晚新婚之夜,我怎么给恭亲王交待?我名节尽毁,大周国威因我受损,引起两国矛盾激化,我万死难辞其疚!”傅筝嗓音已夹杂着哽咽,看着叶迹翎黑糊糊的脸,决然道:“我宁死不受辱,你杀了我吧!”
第二十五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六)
“求死?”
叶迹翎眉眼一挑,心中顿生不悦,粗暴的一把扯住傅筝里衣领口,阴霾的眸子盯着她,语气森冷,“傅筝,我绝不会杀你,不仅如此,我还要提醒你,你敢在事过之后自尽的话,那么,肖夜等所有大周随你而来之人,全部会为你陪葬!或许,你死后,还会有更多的大周百姓来陪你,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结果,你便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