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瞬间挂断,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竟然通了!竟然他娘的通了!孟子曰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被忽视了这么久,她还知道他还活着啊!
孟子曰委屈的不行,感伤了片刻。重新拿出手机拨过去。
安宁边翻资料边接起来:“喂。”
“……”孟子曰不说话。
安宁把手机夹在耳朵上,拿起笔画出一些内容:“怎么了?又闹情绪了,过年事多,再说我不喜欢电话你不是不知道,没事吗?没事我挂——”
孟子曰急忙道:“有事。”
安宁嘴角微微扬起:“说。”
“三天两夜游,年前说好了的,我定了初七的票。”
安宁看看台历:“初七不行,初十吧,初十我有空。”初十包汤和他奶奶去美国看他姨奶奶。
“我说初七!”
“初十。”
“初七!”
“……”
“好,初十。”
孟子曰讨价还价结束,心情舒畅的下楼:“爷爷,你来晚了。”
“子曰啊,还是亲家会带孩子,子曰都显得听话了。”八十多岁的孔老爷拄着拐杖热情的与王家老爷紧紧的握在一起:“老朋友,好几年没聚了,我是没想到你会在区勇过年!否则我早就来拜访您,失礼失礼。”
王老司令满头白发,但精神很好,鹤发童颜一派威严:“哪里,我该去看你,小曰懂事,我也跟着高兴两天,里面请。”
两个忘年交绝口不提闹心孩子的事,孙子是共同的,他们曾经的友情也在,孩子们的事早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理她们做什么!
“子曰,给你爷爷倒杯茶。”
“知道了。”
王老司令纳闷:子曰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不会是喜欢他爷爷不喜欢他,所以整个正月才给他甩脸子。
王老司令的嗓门立即鼓上一个台阶:“孟子曰!你也给我泡一壶。”
“知道了。”
待遇一样?王老司令立即堆满笑脸跟老友上楼:“咱们下一盘去。”
……
才是初七,省大学院里人丁稀少,除了值班的教授和个别学生,没有什么人。
百叶从教务处出来,一袭千鸟格的外套,青春靓丽的容颜,加上她微微惊讶迷惘的样子,说不出的动人好看。
此刻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的邀请函。
等久了的钟杨善赶紧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真的邀请的你!”看到好友手里的邀请函,钟杨善恨不得尖叫:“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那可是国内一流的演出,又是新年的黄金档想不到真的会选上,百叶,你太棒了!”
百叶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是啊,竟然选上了,以前这种好事,轮也轮不到她,每次都是过关斩将到了最后一轮也会刷下来。
想不到今年只是报了个名,都没有去预赛,竟然寄来了邀请函。
钟杨善疑惑道:“你怎么了,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
百叶赶紧道:“没有,昨天感冒了,而且我不是不高兴,是难以置信,想不到我终于能登那样大的舞台。”
钟杨善见状不疑有他,心中充满了憧憬:“是啊,即将不能一鸣惊人,有了这段经历对你以后发展也很有好处,百叶,你一定会成为未来最有名的舞蹈家的!”
百叶莞尔:“借你吉言。”她终于要登台了,缺不是以自己努力的方式,这个机会是谁给她的,明月轩的老总,还是他?
坐上这个位置才发现,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不是她说了算,明老板给了她一栋房子,不如说是给了她一个伺候庄总的地方。
想到昨天他的秘书过来跟她说的话,她便无地自容。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安于本分、也不要歧途用孩子勒索什么,他还加了一句,‘套都是庄总备你应该也没机会动手脚。’
让她尴尬的不敢抬头看他。
百叶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恶心。
但她做了她不最不耻的小三是事实!她也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怀疑的品性,怀疑她……
“你最近怎么了?又走神了,这是好事,怎么魂不守舍的,高兴疯了?还是跳舞和工作太累,你要不别做了,现在有这个机会,可比工作重要多了,学费的事……”
“学费已经差不多了,我把工作辞了,跳完这一场舞,也就够了。”百叶有些心里压抑,她不知道这样做算不算对另一个女人的伤害,她……
百叶犹豫再三,愧疚、尴尬,又心虚的开口:“你说……你见过庄总的夫……”不,不能问!跟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庄夫人不好,她就能理所当然的扮演她现在的角色,心里就能少一分愧疚?
她不应该那样想,何况,她算什么人,她一定会被当成污点藏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可能遇到被原配打这种事,如果真遇到了她估计也没有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