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罢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朋友男朋友的爱好你想参一脚,拉上我女儿下水,是不是有些不妥。”
韩从双震惊的后退一步,险些站立不稳倒在后面:“你知道!”
“不难查,公器私用,石总带的人很有前瞻的眼光。”
石国强顿时觉得五雷轰顶:“何先生这件事是我们错了,我们报道失真,公司负有监察不利的责任,请何总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韩从双也赶紧认错:“请何先生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何木安看着他们。
荣老三也看着他们,真是敢下手啊,还再给一次机会,勇气可嘉。荣老三的余光努力的瞄着报纸上模糊不清的小女孩样子,虽然紧紧是一个余光但已经能看出小姑娘邋遢的样子,小眼睛颇有怨念。
单从文章题目和配图来看,不得不说很有‘艺术价值’,里面这位真是何先生的女儿,不对呀,何先生什么时候有了孩子,荣老三怎么看怎么不像,若是真的,何先生养女儿也太不讲究了。
还是何先生就是这种风格。风格相当别致。
何木安没有看韩从双转向石国强:“石国强在这一行做了多少年了?”
“算上没有来宏大之前快三十年了。”石国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韩从双也感觉到了,她动了何先生的女儿,何先生怎么会轻描淡写的放过她,她没有想到那个贱女人的女儿竟然竟然——一定是那个女人给她下的套,想整她。
“这么多年了,眼睛不好使失察也难免,就去基层再干干,找找曾经的感觉,也把敏锐度练上来,就当公司对你的栽培。”
荣老三看石国强一眼,心里明镜一般,他这是被永久流放了,直接开除太便宜他,弄下去看看别人脸色,享受享受基层人士的辛苦,把人模人样的那层皮剥了让别人往上浇点菜叶什么的,才能对得起他不辞辛苦的包庇。
何况他着年纪被下放出去,不要不傻的都明白他不可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何先生是我督查不严,教导无方。我一定严肃处理这件事,一定不让何先生——”
“不必了,你已经让我失望了,等我站在这里才处理该处理事的员工,架子太大。”
韩从双害怕的看着石国强又看看何先生,眼里都是不敢置信,何先生要动石国强,这怎么行,如果石国强不再是宏大的高层谁还给她撑腰,她以后要怎么办,不行:“何先生,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罪有应得,我不该胡乱报道,不该乱写夏小姐,何先生这些事跟石总没有任何关系,请你高抬贵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荣老三嘿嘿一笑:“情真意切呀。”他不叫老三,只是在八大领域内,飞跃每年的报表都是第三,久而久之,混人们都这么叫了。
韩从双不傻,石国强完了她就完了,只要石国强不到她就是没了这份工作也不会落魄:“何先生,石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私自做主——”
“没有石国强你敢私自做主。”
韩从双还想急切的争辩什么。
石国强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阻止韩从双再说下去,何先生决定的事怎么可能变了:“我——”
“石总跟宏大还有几年的合约,辞职是要负违约金的。”荣三对石国强笑的别有深意。
石国强面露苦涩,想不到他竟然栽在这件事上,也不冤,韩从双是他保的出了问题他怎么能置身事外,石国强瞬间没了争辩的心:“我……接受……”
韩从双瞬间崩溃:“不行,我——你——何先生都是我,都是我——”
“你的问题咱们现在谈,你恶意重伤无行为能力人,给当事人造成了及其恶劣的影响,故意报道我女儿的行踪,你是想告诉什么人对我女儿企图谋杀还是绑架。”
228子凭母贵
韩从双忘了替石国强辩白,吓傻的看着面无表情说出如此罪名的她,谋杀?!她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却从他嘴里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好像她真是无恶不作的刽子手。
荣三不觉得何先生说错了什么,以何先生女儿几个字的分量当得起这样的控诉。
韩从双吓的不断向后退:“我没有,我没有,我身都没有做,我不过是……不过是看夏渺渺不顺眼,怎么可能是谋杀罪!我没有——”
门口的保镖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回去。
韩从双吓坏了,畏畏缩缩的躲在石国强背后,一直重申她没有,她不过是想教训夏渺渺并没有想害她女儿,她怎么可能有那种恶毒的想法,何先生不能那样诬陷他,申辩的多了好像那位把一个小姑娘的名誉扔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人真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