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手去解笙箫的裤子,她大惊,男人的大掌摸到她底裤边沿,整个手掌已经探入其中,冰冷的触觉令她不自觉夹紧双腿,聿尊笑容邪肆,“再夹紧些。”
陌笙箫羞愤不已,她杏目圆睁,喉咙嘶哑着吼道,“聿尊,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死给你看!”
“是吗?”他食指挑开她的内裤,“你倒是死给我看看?”
笙箫可没有那么傻,可当时真给逼急了,她想也不想伸出舌头咬下去,聿尊眼见不对劲,右手虎口忙掐住她的动作,陌笙箫见状,就势使劲全力咬住。
男人痛地倒吸口冷气,殷红的血顺着手指流进笙箫嘴里,她尝到浓郁的腥味,这才松嘴,“原来,你的血是冷的。”
聿尊坐起身,鲜血流淌到地上。
他眉头都未皱一下,笙箫仿佛觉得这一口并不是咬在他手上,她擦了下嘴巴,聿尊站在床前,阴戾的脸上继而拉出抹笑,他倒退两步,笑容极冷,又充满诡异。
手掌扫过床头柜,陌笙箫和陶宸的合影啪地摔碎在地上。
看着碍眼。
男人用脚将镜框踢开,这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他打开大门,门外,舒恬刚要按门铃,手还半举在头顶。
她张着嘴,目瞪口呆,“你……”
他怎么会从陶宸家里走出来?
聿尊越过她的身侧,大步朝楼下走去。
舒恬急忙进屋,客厅内一片狼藉,陶宸给笙箫买的钢琴也被砸了,舒恬放下手里的包,“笙箫,笙箫?”
她听到卧室内传来的动静,忙跑过去。
陌笙箫坐在地上,埋着头。
舒恬抱住笙箫的肩膀,“你怎么了?笙箫,我是舒恬。”
陌笙箫抬头,这幅样子吓了舒恬一大跳,她双手捧住笙箫的脸,“怎么在流血啊?笙箫,他究竟怎么你了?这个混蛋!”
“舒恬,”笙箫握住舒恬的手,“你别急,这血不是我的。”
舒恬提着的心这才落下去,“他为什么会在这?”
陌笙箫眼圈泛红,咬住嘴角起身,“他说,让我回到他身边去。”
“无耻!”舒恬咬牙切齿,“我找他算账去!”
“别……”笙箫伸出手,却被舒恬用力拨开,她冲出卧室,拿了包赶忙追出去。
来到楼底下,聿尊的车已远远开出小区,舒恬发动引擎,一脚油门轰到底。
聿尊开得很慢,他打开车窗,若有所思,虎口处的伤口犹在淌血,牵动一下就会疼的厉害。
他没有料到,陌笙箫会对他排斥至此,她越是不从,他想将她弄回身边的心情便越是迫切,聿尊烦躁地将音乐开大声,一个晃神,舒恬的车已飙到他前方,她猛地又是一脚刹车。
聿尊忙急转方向盘,停住车。
舒恬气喘吁吁冲上前,聿尊下车,用力甩上车门,“疯子。”
“我看你才是疯子,”舒恬脸色愠怒,“笙箫现在生活的很好,用不着你来操心,她有了陶宸,不用再在你这棵树上吊死,你能不能大人大量放她一条活路啊?”
“不能。”
舒恬气结,本也没想和他有商量的余地,“那她之前跟着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还让那小三欺负她,你以为她是离婚后才知道你们的事吗?聿少,你女人那么多,少玩一个会死啊?”
“想不到你长相不差,说话这么粗鲁。”
“我是为笙箫不平,”舒恬横在聿尊面前,“还记得你结婚时答应过她的话吗?说你会一辈子对她好,你既然做不到,何不放手给那个能做到的人呢?”
“谁能做到,那个老师?”
“至少陶宸比你懂怎么爱笙箫。”
“你说够了吗?”聿尊靠向车门,不想和舒恬多废话。
“没有,”舒恬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还有,你为什么在发现私家侦探后第二天就和笙箫离婚,说到底还不是怕分割财产?”
聿尊敏锐地倾起身,“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第二天就离婚的?”他细想,也就了然,“对,她和你那么要好,自然是会和你说的。”
“她才没有告诉我,连笙箫都不知道,被你揍得在医院躺了半个月的私家侦探是我请的,我就怕她死脑筋,到时候吃亏,我不帮她,谁还帮她啊?”
“舒恬满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聿尊眼眸闪过阴霾,竟也会有被气的说不上话的一天。
舒恬望见他潭底的寒冽,不由倒退一步,“笙箫的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你们离婚也是迟早的事,也许什么都能经过时间的洗涤后变得慢慢淡去,但唯独一件事,她不会接受。”
聿尊面无神色,等着她说下去。
“那就是你的出轨,既成事实地伤害,无法挽回,聿少,笙箫她真的好不容易才能又活过来,我不忍心看她再死一次,没有了陶宸,她兴许真的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你找谁都好,就是别再找她了,行吗?”舒恬眼里充满恳切,泪水凝结在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