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憎恨起百里衡,原本平静的心湖,被他激起三层浪。
摁了摁太阳穴,暗忖着,三天两头来搅上一搅,不头晕才怪呢,女人的例假也没有他来勤。
谁下的毒,孩子没了1
谁下的毒,孩子没了1
“大人不好了,表小姐……皇后她肚子疼!”
汪洋附在如雪的耳际轻声道。
“什么?肚子疼?吃坏了吗?快去请大夫,上帝,可别说孩子有问题!”
如雪将将后袍摆一提,冲向了里院。
安湘月倦缩着身体,躺在床上,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嚷道:
“疼,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如雪看着她苍白的脸,也一时也愣在床前。
安湘月凄厉的喊声,才让她清醒过来。
如雪探问道:“谁来过了?吃了什么了?”
“是饭菜的原因吗?”
“娘娘,你放松些,我让人请大夫了!”
安湘月紧紧攥着如雪的手,怨怒地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跟你无怨无仇,还以为你能救我,想不到你跟他们是同一伙的,你……”
“我……我没有,我害你干什么?”
“你生不生孩子,干我什么事啊?”
“你先冷静些,越紧张越容易掉,放松,放松……”
如雪心乱一片,手足无措。
怒声道:“如果真是别人下的毒手,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黄达乾,快去请宁王爷来。”
“血……我的孩子……”
安湘月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悲鸣哀嚎。
如雪掀开被子,被子中已渗满了血。
如雪瞪目而立,踉跄了数步,被进门的话儿与语儿扶住。
“大人,怎么办啊?”
如雪脸色苍白,急急地道:
“话儿快去烧开水,语儿快去叫王妈过来!”
汪洋领着大夫急匆匆地闯进了门,见此状况也傻了眼。
大夫喘着气,急忙把脉,摇了摇头道:
“孩子保不住了,堕胎的药吃得太多,幸好才三个月,不然大人都危险。”
“堕胎药?怎么可能?”
如雪有一种被人下了圈套的感觉。
谁下的药,孩子没了2
谁下的药,孩子没了2
“堕胎药?怎么可能?”
如雪有一种被人下了圈套的感觉。
可是她不明白,皇后到来,是极隐密的,难道是被他们识破了。
可是这府里的人,全是百里衡安排的,怎么会?
百里衡回到府里,心闷意懒的躺在床上。
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正气不顺,怒吼出声。
开门见是黄达乾,就觉不妙,听他一说,心惊肉跳。
二话没说,骑着马儿,直奔而来。
灯火微光处,见如雪依靠在柱上,失神的样子,心疼又心慌。
探问道:“怎么回事?你别担心,无论如何,这个责任都由我担当。”
如雪感动地抬头,在这个时刻。
他问的不是里边的人,而是关心她的处境,她真的无话可表。
倚在他的胸口,蓦然无语,她一句都不想说。
她只怪自己太轻敌,太自以为是,早就被人盯上了,还沾沾自喜。
被小小的成功,冲昏了头脑,以为对付古人绰绰有余。
忘了,三十六计是古人写的,兵书是古人写的,宫斗是古代流传了几千年的戏码。
“事已至此,别再难过了,百密一疏,我们是太轻敌了。
吃一堑,长一智,难怪这些人静观其变,原来是在等着我们出错,有漏可钻啊!”
百里衡长长的叹息。
“大人,孩子掉了,表小姐倒没事,我立刻去煎药!”
汪洋也是愁云不展。
如雪拭去眼角的泪痕,深提了口气,怒声道:
“王八蛋,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做案,要是被我找出来,我决不会饶他。
堕胎药?到底是谁下的手?查,立刻搜房。”
如雪此刻不是担心后果,而是怒不可竭,百里衡阻止道:
“不行,不能再兴师动众了,这件事不能往外张扬,否则你我连查的机会都没有。”
“呵,我们还未出手,就被人一窝端了!”
谁下的药,孩子没了3
谁下的药,孩子没了3
百里衡也是恼怒万般,但此刻他却十分的清醒,随即又道:
“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身,我们不能乱了阵家,也静观其变,看下一步如何出手,另一方面,立刻查找线索,不能成了替罪羊!”
如雪也冷静了下来,先将黄达乾叫进房里。
黄达乾又是惊吓,又是无地自容,跪地道:
“王爷、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与大人处置。”
百里衡拍案而起,指着黄达乾怒喝道:
“处置?本王要的就是处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