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动用。
这几个给你,如果有人围攻,吓吓他们也是好的。”
百里衡浅笑着接过:“又回到我的手里了,好,有了你这天神在此,还怕他们不成!”
如雪歉然一笑道:“今晚好好的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开始准备了,晚安!”
翌日,清宁殿内只有皇帝与百里衡两人,百里衡依如雪所言,两人各拿一支笔,不说话,只是写着,看过立刻投入火炉,不留半点痕迹。
两人的神情都异常严肃,最后皇上眉头深皱,气息浓重,双手摊开,手指抵着额头,极为难,极担忧。
这一动,万一势不力敌,将是滔天大祸。
这些年他所以,一忍再忍,均不想挑起大祸,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吐了口气,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脑袋似有千斤重。
开始收网2
随即睁开了眼帘,铺开了纸,写了一道道的密诏。
递到百里衡的手里,语重声长地道:“衡儿啊,皇父将一切压在你身上了,你明白吗?”
百里衡跪地磕头,肩上无形的重担,郑重地点头,转身出门。
于其等着慢慢蛀空,不如趁早一搏,囊中取物,将其杀死。
最坏的也就是如此结局,百里街昂首而出。
如雪跟安无名也没有闲着,令如雪叹佩的是安无名的字,他跟百里衡不同,百里衡是皇家书院学成的,而安无名全得靠自己的自觉。
并没有人要求他,也没有人教他,自学成才,多大的意志。
她庆幸他是心智健全的人,虽然有点儿冷,有点儿自悲。
如雪端着茶水进门,笑盈盈地道:“停一下,先喝点水,劳逸结合。
写字也很累吧?要是有印刷机就好了。”
安无名端坐的身影,挺拔而刚毅,脸上表情依然淡淡的,但是蓝眸里闪烁着欢快的光芒。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如雪看到他这样的改变为他高兴,这么优秀的男人不该这样孤单。
安无名放下了笔,接如雪递上来的茶水,探问道:“明日,你不去不行吗?如果你去,我陪你去!”
如雪喝了口茶,放下了杯子,手撑着桌面,思忖道:
“你别去,我所以去,所以管这事,也是为了家人,他们与我有恩,如果不打败裴坚,东方家会不得安宁,天下百姓也不得安宁,所以我必须去,必须做。
但是你,是安泰国的王爷,你不能去。
还有此事,有一定的风险,如果未能达愿,裴坚造反了,你再助一臂之力。
不过,你的安全第一,命是你自己的。”
安无名淡淡地凝视着如雪,下垂了眼睑。
心里的那句话,他依然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他的命是她的,至那日她救他开始,他的命就是她的了。
开始收网3
他的命是她的,至那日她救他开始,他的命就是她的了。
他会默默地守着她,可是他不敢表白,她是这世上唯一对自己真心的人,他不想失去。
百里衡一夜未归冷宫,在御林军军营呆了一夜。
只至天际泛白,得报京城一切布置完毕,他才微微吁了口气。
冷水洗脸,抬了抬腿,急速进宫,直接去了冷宫。
冷宫里也早早的忙碌开了,如雪吩咐着语儿跟话儿。
往好的整早餐,点心比从前多了数种,累得语儿跟语儿都说不出话来,小脸也有些白。
谁也没有再提今天要干的事,不想出口,泄了势气。
百里衡佯装轻松地笑道:“这还是冷宫吗?
快成小宫殿了,吃得比王府都讲究,要是住冷宫这待遇,这后宫一定是排着队往这里挤了!”
如雪笑睨了一眼道:“神精啊,也学会油腔滑调了。
冷宫不过两个字而已,既然是物,人就可以改变他嘛,不要吃得太饱,据说吃的太饱了,人就有了惰性,脑袋不灵活。”
安无名淡淡一笑,心里却很担忧。
百里衡放下筷子道:“行了,那就小饱,回头来吃个痛快,走吧!”
如雪郑重地点头,天空阴沉沉的,如雪抬头望着沉沉的乌云,淡淡地道:
“你说今日会不会有春雷?春天的第一阵雷声,开天劈地,大刀阔斧的雷声。
雷声过后,必有雨水,春雨贵如油,我们就顺天而为吧!”
安无名将两人送出了冷宫,立在宫门口,远去的脚步声牵动着他的心。
片刻,四处静静的。
冷宫里只剩下了语儿跟话儿,两人虽不清楚今日要干什么,但猜得出,今日一定是大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或许与冷宫要做一了断了。
两人紧紧拧着帕儿,心情紧张地杵在门口,安无名回头,径直地走了进去,语儿忍不住边跟进,边探问道:“安……安王爷,今儿是不是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