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百里衡是好好王爷,总是温温而雅,笑容可掬的,虽然有时目光邪性的很,企码主基调是好的。
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郁闷。
两人敌对起来
“怎么了?王爷为何这样看着我?”
如雪低下了目光,三百六十度的转着圈,有些气恼地道。
心里愤愤地想着:
“都这样奉承拍马了,还翻脸,想怎么样,当菩萨供起来啊!
虎落平阳,被犬欺,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姑奶奶我还是家里的公主呢?
活得够窝囊了,今儿受够了,还就不奉承了。”
如雪越想越来气,抬步自管自往里走。
百里衡傻了眼,没想到她会大胆的,将他摞在原地,杵在这里走不是,进不是的。
面子,王爷的面子,尊卑的规矩在一瞬间被她给摧毁了。
百里衡光火地上前,攥住她的手,将莫明其妙地如雪拖到了后院,直至进了她的房,又顺手关上了门。
如雪叫嚷着,却没有人来解围,这才想到这府里全是他的人。
不由地举拳,扎步,斗前备战,一脸戒备地低喝道:
“你想干什么?出去,本人没有同性恋的癖好。”
“同性恋?是指断袖之癖吗?”
“本王也没有,你好大胆子,竟敢对王爷大呼小叫的!”
百里衡本想跟她好好谈谈,劝她就此收手,恢复女儿身,从官场销声匿迹。
却不想两人敌对起来,而她的眼眸中,平日里对他的尊敬已荡然无存。
听到回报,皇帝升了她的官,而且是南御房的官。
他的心里一阵慌乱,他的父皇并非平庸之辈,一心想改变东朔国现状。
只因前朝留下的关系,太过盘根错节,法令总是被东方向宇与裴坚以集团之利益出发,百般抵触,登基十年来,毫无进展。
如雪一丝后悔,的确太过紧张了,他也没怎么着。
急忙改脸,笑嘻嘻地道:“跟王爷开个玩笑,王爷有什么大事吗?非要进房来商量?”
百里衡一步步上前,每走一步,如雪的心还是紧了一分。
却强笑道:“王爷有事就说吧,不要弄得这么紧张,怪怪的。”
卑鄙,原来他知道
百里衡以迅雷不及掩而之势,双臂向如雪圈来。
如雪眼明手快,后退数步,险些被他抓个正着,怒目向相。
百里衡扑了个空,双手僵在半空,轻叹了声道:
“你怕本王打你?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该收手时收手吧!
别到时,脱不了身,又连累家人!”
如雪明眸圆睁,百里衡宠溺的眼神,语重深长的声音,无疑已明明白白的告诉她,百里衡识破了她的伪装,这岂不是太可笑了。
她还在拼命的装样子,自以为是的像个小丑一样表演着。
如雪气得紧握着双拳,直至关节泛白。
这男人太可恶了,这不是
耍着人玩吗?
“王爷想怎么样?不做亏心,不怕鬼叫门。”
“谁规定女人不能穿男人的衣服,当初是皇上问我要不要做官,这不是我的错。”
如雪不甘示弱地狡辩。
百里衡的眉头皱得更紧,平滑的额头此刻成了川字,高嚷道:
“死丫头,你不是东朔百姓吗?”
“还敢强此夺理,律法规定,女人不能参政,明明白白,世代相传,违着杀无赦。”
如雪冷哼地声道:“行了,说吧,想怎么样吧?”
“没想到你过河拆桥,卑鄙!”
百里衡不由地提了嗓门,气极地道:
“什么?卑鄙?过河拆桥,你居然说本王卑鄙,你……”
百里衡的脸上黑云滚滚,目光像一道道闪电,好脾气的宁王爷,像是被气的七窃生烟。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好死不如赖活,更何问现在活得有滋有味的,已经渐渐融入这个社会。
就这么死了,也太冤了。
如雪脑袋里急转着,是求饶还是反抗?
好汉不知眼前亏,就当他是黑社会小头目,为了祟高的事业,低个头吧!
若不是司马迁忍辱负重,何来史家之绝唱。
王爷,商量商量呗
先躲过这一遭,将他拉上贼船,让他有话说不出,等有了实力,非得好好扭转这个乾坤,东朔国?
女人,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别人也罢,一定要让男人无话可说,让妇女解放。
百里衡紧盯着,看着她怪异变化的表情,时而亢奋,时而坚定,真是无话可说。
他真是不佩服也难啊,别人怕是哭爹喊娘,吓得趴在他的脚下.
而她却雄纠纠气昂昂的,主次颠倒。
百里衡沉默了,深深的感觉到,他怕是制服不了她。除非鱼死网破。
“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