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家人的祸害1
“咚咚……”
如雪急奔着去开门,一见是百里衡,有些失望地道:“怎么是你啊?”
百里衡的心莫名的揪了起来,脑子立刻发出了疑问,她在等谁?
这人很重要吗?
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讪笑道:
“怎么,见着本王很失望?这不你让我来的吗?”
如雪抬眼向路口眺望,百里尴尬地立在门口,冷冷地道:“既然如此,走了!”
如雪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无辜地道:
“怎么了?刚来就走,我还没有给你东西呢?
对不起怠慢你了,我在等于二呢?进来说吧!”
百里衡脸上的那份凝重也渐渐消散,迫不及待地探问道:
“你等他做什么?”
如雪附耳将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跳过那一段艳门事件的。
百里衡眉头紧锁,不可置信地望着如雪。
如雪叹了口气,眼眸一转,来了主意:
“等于二回来,你跟我去趟百花居行吗?
如今无官无职,得借用王爷的威风用用!”
“狐假虎威吧?本王替你去就行了。
那种地方,你一女人家还是少去,本王可不想你状告某某人调戏了你!”
百里衡终于逮到了打趣她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一脸的嘲弄之色。
如雪不以为然地道:
“不可能,也不看看我是谁,瞎子还有人帮着引路呢?
要真有,这个人一定是倒八辈子霉了。
看我们的宁王爷,没见着都想揍他了。
到了刑部,我看他非被达王跟裴昕剥两层皮,也不看看我的哥们是谁?”
百里衡淡淡一笑,他是相通了。
如果他没有希望,那百里溪跟裴昕就更没希望。
他们在如雪面前,实在是太嫩头了。
“咚咚……”
听到敲门声,如雪奔上前,开门,果然是于二。
于二气喘吁吁,扶着膝盖,大吸了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地道:
“小……姐……二公子,出门去了金银坊赌钱,然后又去了春花楼,
出卖家人的祸害2
“小……姐……二公子,出门去了金银坊赌钱,然后又去了春花楼,二公子进了房,后来又上了楼,奴才不敢,就在楼下等着。
午饭后,二公子才下楼,但是同他一起下来的,还有裴公子,两人还道了别!”
如雪提了嗓门,惊声道:
“什么裴公子?你确定?是裴昕吗?
早上刚来过,跟达王一起来的这个人吗?”
“不是,我只听妓女叫他裴公子,奴才没见过他。
后来二公子又去了赌坊,奴才就跑回来,二公子一下输了五千两银子呢!”
“你做的很好,谢谢你!”
如雪谢过了于二,将百里衡忘在一边,低头思忖着往后院走。
百里衡只好跟着,还时不时怕她摔倒。
如雪拧着眉,嘴里喃喃道:“裴铭、东方启?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学做生意?”
百里衡攥住她的胳膊,忍无可忍地道:
“你在嘀咕什么呢?你又将本王晾一边了吗?”
如雪环顾了四周,拉起百里衡,朝花园的小亭里走去。
小亭在水边,视线开阔,一览无余。
如雪救助道:“坐,你说东方启为什么会跟裴铭在一起?
是偶遇还是相聚?
难道东方启的药是从裴铭那里买来的?
是那个该死的裴坚出的药方?”
如雪遇到想不通的事时,总喜欢让别来来分析,然后她从中找出破绽。
百里衡又一次成了她的助手,思忖了片刻,缓缓地道:
“有这可能,你可以将裴昕拉过来,他们当然也可以将东方启拉过去。
人这一生,一件挫折或许能改变人的性格,改变他的一生。
就像东方启,因为牢狱之灾,彻底的改变了他对人生的看法。
及时行乐,今日有酒今朝醉,免得他日穷后悔。
再说东方启是妾室所生,又是次子,绝对不可能成为一家之长。
我想东方相爷对两个儿子所寄的后望,所给予的关爱也是不一样的。
东方启当然会不甘心,所以要夺权,夺家产。”
出卖家人的祸害3
如雪接话道:“你说的没错,但是裴坚找东方启又为什么呢?这他的才?”
“或许是为了彻底打垮东方家,毕竟东方家在东朔国还是大户,东方相爷是绝对不会跟他同心的,更有可能东山再起,所以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隐患,利用东方启,来个釜底抽薪。”
如雪美眸微眯,朱唇稍撅,纤指轻在下额画着圈,让百里衡爱不释目,笑目凝聚。
如雪却毫无察觉,继续道:
“有道理,明白了,这个混蛋,还差点害死我,我说裴坚怎么这么准确知道我是东方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