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孙贵族?才高八斗?
单身男子?傻丫头,你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
如雪摊摊手,敝敝嘴无所谓地道:
“那就不嫁,宁缺勿烂,爹你知道后宫的疯人院吗?
简直是太可怕了,听说送去的人还是好的,后来几乎都疯了。”
东方向宇负手立在檐下,沉默不语。
片刻,才缓缓地道:“这些也无可厚非,后宫的争斗并不亚于朝堂。
后宫的势力关系到外戚的势力,同样外戚的势力也影响到后宫。
所以后宫是女人的战场,而朝堂是男人的战场。”
如雪柳眉微蹙,淡淡地道:“所以说后宫撑权的人,势必前廷有人为靠。
就像如今的皇贵妃,她有裴坚相帮。
裴坚是皇贵妃的娘家人吗?没听达王说起啊!”
东方向宇侧头望着如雪,告诫道:
“你千万要提防这两个人,一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为了权利不择手段,另一个虎狼之人。
秦家跟裴家是没有关系,但是两家是同乡。
在朝堂这种场合,有时同乡比亲人的关系更密切。
秦映荷还是王府妃子的时候,居说身体不好,常让是太医的裴坚去看病。
听说正是因为裴坚的药方,才让她生下达王,所以关系不同寻常。
裴坚因得先皇的宠爱,步步高升,加上秦家的势力,相互结盟。”
原来如此,这样也难怪秦映荷跟裴坚关系这么铁。
被当成赌注1
原来如此,这样也难怪秦映荷跟裴坚关系这么铁。
如果没有裴坚治好她的病,如果没有生下百里溪,那她现在的一切都将成为泡沫。
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想成为皇贵妃是不太可能的。
既便是一入宫就是皇后,无己出,按这年头规矩,皇帝可以无条件将她废除。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如雪急忙奔了过去。
东方向宇厉声道:“于二呢?怎么你成了守门的了?”
如雪边跑边回道:
“于二帮我买东西去了,谁啊?”
“是我们!”
听着像百里溪的声音,打开一看。
果然是他,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人还真念叨不得。
如雪讪然地道:“你们怎么来了?年初一的来给我拜年?也太抬举我了吧!”
百里溪跟裴昕惊艳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如雪,昨夜都连不及细看。
如雪超凡脱俗的美,让两人目不暇接。
如雪翻了翻眼睑,双手插腰,探问道:
“两位大爷还进不进啊?想咽口水就快咽,本姑娘荣幸的很!”
百里溪跟裴昕面面相觑,百里溪随即哈哈大笑道:
“裴昕你又输了,我说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不相信。
瞧见了吧,倾国倾城的美人貌,大大咧咧的男人相。记得你欠我一千两银子。”
裴昕为自己失态而有些讪然,呵呵的傻笑着,掩饰心中的狂乱。
没想到她穿上如装会如此的美,美的让人迷醉。
就像三月春风里的白玉兰,淡香阵阵。
如雪拦住了进门的两人,叠字道:
“等等等,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年初一来我家拿我开唰呢?”
裴昕面颊微红,目光下垂,作揖道:
“听说你病了,又受了伤,我们是来看你的。
想着你恢复了女儿身,觉着好奇,就打赌来着。结果我输了……”
如雪笑哼地一声道:“好啊,你们敢拿自己弟兄做赌注,看在大年初一的份上,饶你们一次,进来吧!”
被当成赌注2
如雪笑哼地一声道:“好啊,你们敢拿自己弟兄做赌注,看在大年初一的份上,饶你们一次,进来吧!”
百里溪扬起了眉毛,黑眸盈满了柔情,却辩驳道:
“什么弟兄?如今可不是了。
你骗了我们这么久,不向我们道歉也就罢了,还理了你。
你的伤好点了吗?昨夜你是何时回府的?
真是对住,被那个该死的女人缠着,都脱不开身。”
如雪忍不住捂了捂嘴,笑意难掩地道:
“王爷是不是跟王妃吵出感情来了?
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你说过吗?
我可不止一回听到王爷骂王妃了,女人是水做的,是用来疼的,明白吗?”
百里溪跟裴昕都被如雪的大言不惭给惊住了,从前以为她是男的。
说这些话,两人听着倒没什么?
如今一身女装,如此俏丽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太怪异了。
百里溪想到是,难不成她嫁过人了。
在她的眼里,这绝不应该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说出来的话。
裴昕依然是祟拜,觉着如雪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乐铮铮入耳。
如雪懒得答理他们,领着两人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