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也慢悠悠的走过来,轻声打趣道:“这确实有点儿奇迹的意思,扔的也太准了,所以注定你就快结婚了。”
“我还以为你不信这个。”付莳萝笑道。
她天天拉着许佑练习扔捧花,许佑就说:“这就是欺骗你们女人可怜的浪漫细胞的东西。”
“不管是不是真的,能给点信心就是好的。”许佑笑道。
方佳然拿着捧花,咧嘴笑开。
察觉到身边有人,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原来是一直护在她身旁的梁宇。
方佳然便想也不想的,就朝梁宇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梁宇也朝她露出会心的一笑。
两人这样相视而笑,看在闻人的眼里,着实是刺激的不轻。
“妈.的!我看不下去了!”闻人气的霍然起身,转身边往外走,企图眼不见为净。
柴郁咧嘴,临走前,还朝方佳然竖了一个大拇指,而后才去追上闻人。
不过闻人显然料错了,他以为自己提前走了,不去看不去听,就不会再生气。
可谁知看不见了,他反而更是抓心挠肝儿的好奇。
总是忍不住的在想,方佳然现在和梁宇到底在干什么,两人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有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对对方露出好看的笑容?
他越是看不见,相反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在他的脑中就变得越清晰。
闻人有股冲动,立即掉头回去。
可是这股冲动,又被他生生的忍住。
怪不得自从方佳然下了山,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原来是有梁宇陪着!
闻人气呼呼的想。
不过也因此,闻人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顶着硕.大的黑眼圈,逮谁瞪谁。
虽然他提前走了,而柴郁作为他的助手,也只能跟着他离开,不过昊东怀三人组却是全程的参与完了。
所以,闻人左思右想,前后矛盾了很久,才把三个人招来。
昊东怀是个大老粗,不够细心,但是绝对知无不言,不过又容易跑题,说着说着主题就不在上面了。
袁江易吊儿郎当,而且爱套话,明明被问话的是他,可是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成了他发问了。
魏无彩话少的让人想撬开他的嘴巴,不过开口就是重点,只不过想让他开口也有点儿困难。
一般都是昊东怀和袁江易耍白痴耍的厉害了,魏无彩忍无可忍才会开口。
所以,闻人要是想知道全部的事情经过,就得把三个人都聚集起来,互相补充。
昊东怀和袁江易你一言我一语的正想说着,中间还夹杂着互损。
偶尔魏无彩看不下去了,就吭上一两声。
“佳然一直拿着捧花不撒手,可宝贝了,不过不就是一束花吗?如果谁拿着花都能结婚,这天底下就没有剩女了。”
“谁跟你说捧花了,关键是梁宇一直在她旁边,如影随形的,哪里有佳然,哪里就有梁宇。”袁江易插言道,“少主,你是没看到俩人那如胶似漆的样子,梁宇随便说点儿什么话,佳然都呵呵呵的笑的可开怀了。”
“你俩貌似忘了说,伴郎伴娘的游戏了。”魏无彩弹了一下指甲,幽幽的说。
“什么游戏?”闻人眼一眯,一丝杀气就射.了过去。
199 你现在这样的态度,有点儿奇怪啊!
“什么游戏?”闻人眼一眯,一丝杀气就射.了过去。
“嗯,少主你也知道的,婚礼上除了新郎新娘之外,伴郎和伴娘一贯是宾客们调.戏的对象。而且那些名门的公子哥儿,又是一个比一个会玩儿,主意可多了。”昊东怀又絮絮叨叨的说。
“我不知道!”闻人气急败坏的说,“爷又没参加过多少婚礼!”
“到底怎么回事儿,说清楚!”闻人冷声道。
袁江易挠挠头,说道:“是这样的,他们拉着梁宇和佳然做游戏,输了的就得接受惩罚。少主你知道的,那些人就是为了玩伴郎伴娘,所以合起伙来让梁宇和佳然输。”
闻人即使没有亲眼看到,也能想象得出那个场面,火气蹭蹭的往外冒。
“少主你知道的,因为这些人还都挺有身份,再说大家又都是好玩,也没有谁真怀着恶意,所以梁宇和佳然也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袁江易说道。
“我他.妈不知道!你要说就给我好好说,哪那么多废话!”闻人着急上火的说趑。
袁江易挠挠后脑勺,他是故意这么拖拉的,结果貌似是拖拉的有点儿过,把闻人给惹恼了。
于是,他便直冲主题:“他们拿出来一根袜带——”
“少主你不知道,那根袜带可真叫一个性.感啊!”昊东怀插言道。
闻人一记凶狠的眼光射.过去,昊东怀便缩缩脖子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