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是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大哥啊,我们是来求得你跟云卿的原谅的!不求你们现在就原谅我们,但是……但是也请你们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郑佩珍哭着说道。
“大哥,如果……如果你还把我们当做自己人,还能让我们叫你一声大哥,就帮帮我们吧!“郑佩珍哭着说道。
“贯起他做的再不对,也是你的弟弟啊!千错万错,有什么责任,我们都愿意担!我们只求,大哥能给我们留一条活路,别真的把我们逼死,让我们家完蛋啊!”
“大哥,贯起曾经也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你是家里的老大,而他是最小的,所以你一直特别照顾他!”
“小时候有什么好吃的,总是先想着他!贯起不在,你就给他留着!他说那时候,哪怕是咱们家,也都要靠粮票来买吃的,你总把那些鱼啊肉啊,偷偷地留着给贯起,半夜把他叫起来,让他吃!”
“带饭去学校的时候,你也把自己的饭菜,再划出一半来给他!”
“碰到他被人欺负了,你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哪怕是打不过人家,挨打的,也是你,你不让贯起受一点伤!”
“大哥,这一次,我们真的真的是知道错了,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往后,我们家就本本分分的,贯起也老老实实的,绝对不再出一点儿幺蛾子。”
“只求……只求大哥你,再帮这个弟弟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郑佩珍哭着求道。
萧云卿抱着小娃儿出现在客厅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除了萧贯起和萧云书,他们家的两个女人都哭得异常的凄惨。
罗秀秀脸色铁青的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连看他们家的人一眼都不爱看,摆明了一副看了都嫌脏眼的表情。
宁婉在旁边陪着罗秀秀,表情柔柔淡淡的,从她平静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喜怒憎恶。
倒是萧贯长站着,胳膊被郑佩珍死乞白赖的扯着,就是不放手。
萧贯长眉心紧紧地皱着,表情说不出的僵硬。
“大哥,我们——”正说着,郑佩珍瞥见了萧云卿的出现,立刻叫道,“云卿!”
萧云卿表情平淡,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的愤怒。
这种表情,是无视,是心里压根儿就没有萧贯起等人的存在!
他连看都没看郑佩珍一眼,便直接朝着宁婉走来。
宁婉默契的站起来,从他怀里把小娃儿给接了过来。
而后,萧云卿才走到萧贯长的身边站着。
萧云书有些没脸见人的低着头,他缓缓地抬头,看向萧云卿,诚恳的说道:“大伯,云卿,这一次,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诚心诚意的,来向你们,向你们一家道歉的!”
“我知道,这一次,我们错的实在是太大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求得你们的原谅,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们看到我们的诚意。”萧云书诚恳地说道。
“说白了,你们不过是怕老爷子降罪而已!”罗秀秀冷声说道。
要说气愤,罗秀秀可以说是比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气愤,都要恨萧贯起这一家!
萧贯长被人看着,即使得知消息,心情肯定也不比她这个亲眼看到的人来的震撼崩溃。
而萧云卿在牢里,更是压根儿就不知道,他没有经历家里的这些巨变。
只有罗秀秀和宁婉,从头到尾的经历过。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儿子,儿媳,和孙女,因为萧贯起的参与陷害而出事,又要她如何原谅!
就因为萧贯起和凌墨远,他们这个家差点就要散了!
现在祸到临头了,萧贯起知道害怕了,到来求情了?
这人的脸皮,怎么就能厚成这样!
“凌墨远要对付我们家,我没什么别的话,反正彼此早就是敌对的关系,肯定是势不两立的!他对付我们,我们也不会干坐着,再对付回去就是了!”
“哪怕就是你们家在旁边观战,眼睁睁的看着不帮我们,到最后等着坐收渔翁之利,我都不会怪你们!”
“可你们,不能帮着外人如此的对待我们家!”罗秀秀发了狠似的说道。
“现在你们知道害怕,知道来求情了,当初怎么不知道害怕?当初,可是要把我们家往死里整的!”
“当初,贯长被卸下职务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顾念着一点兄弟之情?“
“当初,云卿被抓进监狱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也没见你们顾念叔侄之情,兄弟之情!”
“甚至是,晴晴被绑架了,家里就只有我和宁婉两个女人!我们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担心着急的,当下压根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