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莫名其妙的看着电话,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去:“喊什么!你更年期!”
伊忧镇定一点,长亭很少给他打电话,如果不是眼前有事,他会更高兴:“说吧。”
长亭不会计较他的口气,或许他在发脾气:“我在田园等你吃饭,你想吃什么?”
伊忧闻言,看眼知道错了的朝云、贺东风,懒得管他们的对着电话说:“我马上过去。”说完伊忧挂了电话,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们:“你们自己反省,这次没发生意外,如果有意外,老子让你们陪葬,我还有事!后续的责任你们看着办,这件事就算过了。”伊忧说完拿上外套出去,外面的守卫无言的低头恭送,五步一岗十步一卫,森严的任家却首次没有惩戒犯了错误的属下。
不得不说,伊忧因为接到长亭心境还是受了影响,要不然他们两个至少被送去惩戒堂。
贺东风确定伊忧走后悄悄的松口气,他以为长亭不会给伊忧打电话,毕竟他要求长亭给伊忧打时,长亭不太乐意,不过事实证明她打来了,如果不是长亭他也没把握承受伊忧的怒火。
朝云被吓瘫了的倒在地上,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心力憔悴:“东风,我们逃过一死。”
东风点点头,颓然的坐在地上:“没事就好,以后千万不能再发生类似的事,赶紧去工作。”
……
长亭收到贺东风的电话时,有点不解,长亭以为以她现在和伊忧的关系不需东风操心,为什么特意给她打电话,让她约伊忧吃饭,而且伊忧明显很生气!看他进包厢门的时候是用脚!
长亭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现在是冬天火气这么大,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伊忧把脚伸在桌子上,靠着椅子平复自己的情绪:“不爽!一对白痴差点没气死老子!”
长亭为他倒杯水:“谁惹了你弄死他不就消气了。”反正他经常那么干!不用压抑自己!
说起来就来气,还是有火没处发的那种。伊忧一脚把桌子蹬翻:“靠!别提了!老子今天杀的人少吗!如果不是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枪爆了他们脑袋!就是朝云、贺东风两个傻子!”
贺东风!?长亭了然,原来是他们,怪不得让自己打电话:“我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做什么?”
伊忧搬着凳子坐到长亭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长亭:“我很生气!你快点想想办法!亲我!”
长亭摆正他靠过来的身体:“先回答我的问题。”
伊忧扫开长亭的手强硬的抱过去!使劲瞎喳喳:“老子心情不好!老子想捏死人!老子——”
长亭被伊忧撮的生疼,她无辜的要承受伊忧的无理取闹:“放手……不能呼吸了……”
伊忧放开她,额头低着长亭的额头,慢慢的吻她,似乎能平静他压抑的火气!
长亭摸摸伊忧的头,没有拒绝他的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打电话时你在忙什么。”
伊忧把脸埋在长亭的颈项里,慢悠悠的说:“收拾朝云!把他们送惩戒堂砍他们一只手!”
长亭移开伊忧的手:“你做了吗?如果他们犯的错误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你该做。”
伊忧现在并不在意了:“无所谓,一些小事,朝云、东风经验不足偶然犯点错在情理之中,谁TM给老子上菜,赶紧给老子换张桌子进来!想TM的死了!”
长亭没有说话,她觉得哪里不对:“伊忧,刚才是东风让我打电话给你的?你不觉得……”
伊忧反而乐了:“还是东风那小子明白我的心思。”不过一想不对,他紧紧的盯着伊忧,鼻子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如果不是东风你不会请我吃饭?为什么?凭什么!给老子说清楚!”
任家内,森听到属下报备,两个人已经从总部出来——毫发无伤,没等森想些什么,森手里的电话响了,他眼神瞬间变的恭敬,欣慰的表情一闪而逝,是伊忧打来的,他要求撤了朝云、东风的实际职务,以后安全工作由森分配,移交朝云的调动资格,暂时扯下东风的权利。
伊忧放下电话,看着眼前的新桌椅新菜色,勉强接受服务员乌龟般的速度,他可以不惩罚朝云、东风但绝对不会拿亲人的命开玩笑,这些工作在森手里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朝云刚上位就弄出这么大纰漏,当任家是慈善机构吗!“吃冰激凌吗?我帮你叫?服务员来杯冰激凌。”
长亭懒得跟他计较,她又没说要吃,早知道不打电话,也不会被绑在这里吃东西。
耽杀替代下了朝云、东风的工作,但不包括他们拥有的贴身护卫,距离周六还有一天。
伊忧帮长亭夹一粒虾:“明天放学我去学校接你,不准不去!见我的人,你用不用买身衣服,就这么定了,吃晚饭去买衣服,你给老子快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