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脑海里闪过曾经的画面,慕容天的温柔和等待占据过她所有的生命,如果伸出手,还是能牵住她想要的幸福:“我爱过小天,五年来也收集过他的剪报,只是曾经是问题的现在也依然是。”伊人摸摸弟弟的头:“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你们一定会想办法捏他的把柄,小忧,他是个骄傲的人,曾经是现在也是。”
伊忧看着姐姐:“他会为你放弃一切。”只要姐姐开口,慕容天可以抛下一切回到她身边。
伊人接道:“那就不是他了,我喜欢的是站在事业线上无比光耀的他,而不是为了我一无所、有的男人,不管他将来娶了谁,我想都有女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而我做不到……”
伊忧突然道:“晏令呢?
伊人好笑的回头看他:“晏令怎么了,说到晏令都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回来,这孩子总让人操心跟你小时候一样调皮,幸好伊诺听话我要是多你们几个这样的弟弟,累死我。”
伊忧看着姐姐的表情,很肯定她从来没想过晏令也有可能是个男人,弟弟吗?挺可怜的!
两天后,各大报纸刊登出金华集团董事长与建筑设计师即将结婚的新闻,版面虽然不大却引起一片哗然。
慕容天看到这条消息时整个人懵了,他没想过伊人这么早结婚,而且对象正是名设计师!?慕容天靠在座椅上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告诉自己不能慌,也许有什么是他漏看了。
弗斯突然冲进来,整个人看起来很匆忙”怎么会这样,她要结婚了!她怎么可以结婚!”
那也就是说不会错了,伊人要结婚,慕容天坐在座位上任弗斯怎么摇都没有动。
巴黎,
薛怀古刚刚躲过了几个人的绑架,脸和身上的伤痕清晰可见,但丝毫不损害他俊朗的形象,这么多年了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追杀,打不过那个男人的都喜欢把怨气出在他身上,薛怀古走进药店买了点药和绷带,坐在一旁熟练的给自己包扎。
五年来,不管他被打成什么样子,那个人从来没看过他,他中枪的那一次,高烧七天床边一个人都没有,那个人只把他带入了危险,并且不打算负责,现如今,跟薛怀古来巴黎的,是薛石一家,为了儿子,他们来到陌生的国度,听不懂法语没有本事,仅靠繁重的体力劳动照顾儿子,后来薛怀古的设计有了市场,二老的生活才渐渐转好,在薛怀古眼里,他仅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就是他们,也是他们一直照顾着无辜的孩子,教育他人心向善。
薛怀古回到家,看到电脑里的一封邮件时,手里的麦香号掉在地上,身上的伤口突然很疼,她要结婚了,薛怀古摸着屏幕,笑自己少见多怪,她结婚只是时间问题,薛怀古突然觉的眼前一黑,脑袋撞上电脑昏昏沉沉……
晏令直接找上伊忧,把伊忧从教室里拉出来,看都不看讲裸的老教授一眼:“我如果抢,你会怎么样?以我个人的名义,跟晏家没有任何关系。”
伊忧关上教室的门,隔绝了看热闹的目光:“我也以任家保证,你的事我不管,但是张飞会自己管。”因为那小子说了要自己保护自己老婆!靠,听起来真不爽!伊人可是自己的姐。
晏令得到答案直接走了,只要不牵扯彼此的家族做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
伊忧看着那小子杀气腾腾的下楼,受不了的靠在墙壁上叹气,还是自己好,看中的是长亭,既没人跟他抢也没人跟他争,受不了晏令自己找虐的爱情方式,自找没超。
……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上课吗?”唐络儿看着站在教室外的伊忧,很肯定刚才离开的就是晏令,唐络儿放低姿态故作不知的问:“你知道刚才下楼的人是谁吗?”
伊忧闻言,直接打开教室的门回去上课,他才没时间搭理神经病!
倪长亭做着笔记没看进来的伊忧,但有人让她看。
孙紫衫小心的撞撞她的胳膊:“喂,他不知道上课吗?虽然他是很了不起但是不能太猖狂。”
倪长亭笑了一下,继续抄笔记,她不认识伊忧时,伊忧就是如此,说了也白说。
禅让听说女儿即将结婚的消息,直接搭专机往回飞,而且第一站就是冲伊天南办公室找伊天南算账:“你到底在想什么?莫名奇妙就把女儿嫁了?他人品怎么样、会不会欺负咱们家伊人,更重要的是我不在家你就决定这么重要的事,我呢?我不算人吗!你问我意见了没有!?”
伊天南瞬间头大,他这辈子都无发理解禅让的思考模式:“你想怎样!难道你不同意你还能生个病住下院,威胁伊人不要结婚!我拜托你不要问这么神经的问题行不行,你该了解的是伊人结婚用什么缺什么,而不是质疑我的眼光,再说!伊人是我女儿,麻烦你不要一进来就乱吼,否则别怪我把你扔出去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