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放下杯子虽然理解她们,可两件事不能等同说:“阿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是不在意可你丽媳妇背后的人呢,他如果知道钱落到了周锦手里,会怎么对周锦!”
赫连老夫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或许这也是唯一能说服简单的理由,她毫不避讳的道:“你应该清楚,以你和任先生的威望那个人并不敢把周锦怎么样,我承认想借你们的手让我孙子清醒一点,谁没点私心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这事算我老婆子求你,我拉下脸就是图你给我个痛快,你说行怎么都行,看在孩子确实是絮的份上你就帮帮我们吧,我老婆子求你了”
简单向来心硬,谁都有谁的难处如果每个人都帮,她岂不是要去跳楼:“阿姨,儿孙自有儿孙的生活方式,赫连絮既然选择走下去自然有他的安排,如果你想让小锦平安长的话我建议你不要提这件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有好好照顾小锦得能力,并不需要你们的赠与。”
赫连老夫人沉默了,简单的话她无力反驳,可简单暗含的话又让她莫名的高兴,不要提,并没有说周锦不是絮的儿子,简单能陪她聊到现在足以说明他们没有来错,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肯定,或许她真该知足,至少赫连家没真落那个女人手里。
絮的母亲看眼老太太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没有谈妥,她没有什么表情,从小生长在美国她自然有她的思维模式她只是拽了拽老太太的衣服示意老人家她们该走了。
赫连老夫人想说什么但她没有立场不方便跟简单谈条件:“打扰了,我们走之前可以见见周锦吗?”家族天性,就算再不在乎,赫连老夫人也想见见自家仅有的一丝血脉。
“不方便。”简单从不拖泥带水也不会把同情心乱用,周锦是她的亲外甥第一个考虑的当然是自家人的利益,可对方的年龄还是让简单略微妥协道:“阿姨,其实你们可以放心离开,你们的孙子赫连絮并不在意你们看中的的问题,何况他这次带童童回来就有把事情摊开说的想法,至于最后如何由他自己绝顶,阿妖,不管童童怎么不好,赫连康都是您的曾孙子,不管康康是谁的孩子,康康爱的是你的孙子。”
赫连老夫人点点头:“我懂,康康那孩子懂事。”可懂和做是两回事,赫连老夫人毕竟不和赫连絮住在一起,对康康的印象也不如其他祖辈的亲,加上有童童的事她为了避免争论基本不与他们交谈,生活上也不与孙子有交集,可对康康她也保持了最基本的爱心,毕竟孩子无罪。
秋后的风沙很大,叶子擦着地表打个圈滚到边上,人们防护周全的陆陆续续回家,长长的堵车队伍和骂骂咧咧的司机成为傍晚独特的风景。
第二天,赫连老妇人带着儿媳妇悄悄的走了,就像她来时一样走时也没有联系任何人。
简单不禁对两位老人家多了一丝心疼,同样的位置,在面对子女的问题上她却幸运多了,只能说人各有命,简单站在浴室旁帮伊天南拿上毛巾:”你说赫连絮能处理好他家的事嘛!”简单收起伊天南换下的衣服不禁对赫连絮的耐力无语了几分:“他就真能容忍他老婆和别的男人的关系,要不是我早就打起来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恩怨也还了,他何必呢。”
伊天南围着浴袍对着镜子刮胡子:“可能在他的接受范围以内,这事谁也说不清。”他当初还就看上自家的母老虎了呢,所以谁也别说谁,好在自己结婚的时候没老人干预,否则也不可能顺利的娶到简单。
“那也不能忍这么多年吧,简直不能理解。“有本事伊天南别和禅让对着干,可能吗!
伊天南冲下嘴边的液体,对着镜子里忙碌的简单笑了,简单薄情,怎么可能理解赫连絮,谈恋爱的时候有禅让爱她、结婚了有自己爱她,她根本不理解等待一段得来不易的爱情意味着什么:“衬衫不用洗,我一会穿,帮我把牙刷拿过来。”
简单正在收拾衣服怎么可能有时候帮他:“你自己没长手!这年头哪还流行情圣,赫连絮没养几房小妾童童就该明白了竟然还跟那个什么科在一起,没长脑子!”
人家长不长脑子关你什么事,你长了就行:“老婆,帮我拿一下。”
“不管!”简单收拾完衣服回头就走,男人的毛病就不能惯,要不然太罗嗦!
城市的炫丽来自人们五彩斑娴的生活,城市的阴暗自然也在看不见的角落,一番云雨之后科凯抱着童童躺在床上,前者明显在动歪脑筋,后者眼神有些结束后的茫然。
科凯吻了吻童童的额头,旁敲侧击的向她问资金筹办的情况,童童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