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令恶狠狠的瞪着伊人,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不过看到伊人对他伸叉子时,他又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但是大不了不吃:“哼!”小家伙放下刀叉,蹬蹬跑楼上去了!
全家谁也没去劝的自顾自吃自己的,想当初伊忧不吃饭也没人理他,更何况一个路人甲。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是寄住在咱们家,万一饿死了怎么跟人家爹妈交代。”
伊人比了个。的手势:“吃吧,饿了自然会找吃的,晚上我看着他,我最近在赶报告。”
简单比较相信女儿,女儿比较很有耐心:“你悠着点,这个小家伙脾气不好,听任阳说他经常被绑架和劫持,所以脾气比较暴躁,人也不太讲理,不过小家伙手挺巧,模型船做的跟你哥的模型一样漂亮,就是性格差了点,其他的不错。”
伊诺就不喜欢他的道:“性格差就是很差,他连哥哥都不叫我!讨厌死了!还睡我隔壁!”
“没睡你房间就知足吧。”伊人把发丝拨回耳后:“他上小学呢吧,好小,还是个孩子。”
对,还是个孩子,十二岁的晏令在二十岁的你伊人眼里,是连弟弟都够不上了,小学六年级和大学一年级的差距,那是思想和实力的好几个飞跃,就在晏令纤结小数点与乘法口诀时,伊人已经在研究报告和社会学,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畅谈经济和政治,而那个小不点还在问吃饭和尊严问题料结的想咬人!
夏日的晚风丝丝凉凉,没有了中午的炎热,少了一天的喧嚣,反而倍加让人觉的宁静,伊忧牵着倪长亭的手走在人行道上,心里溢出蜜不一样的甜,长亭的手并不是很软,因为经常握笔食指指尖扁平,手也不如姐姐保养的好,可伊忧喜欢,他就是觉得握在手里很舒服,就跟她的人一样、就跟今晚的风一样那么的值得品位,伊忧把书包歪歪斜斜的拎在肩上,一瘸一拐跟着长亭的脚步,他突然觉的这样安静的时候该说点什么,于是开始畅谈他的理想:“我的愿望是当刑警,可以名正言顺的佩枪,你呢?”
“我怀…”倪长亭思索的望着前方,走过路灯时任光线演绎出影子的长短:“当老师吧。”
“我二舅是老师,他是教舞蹈,不过前段时间刚跟我舅妈离婚,我妈他们都说他离婚挺好的,只有我干爹说不好,我也不知道他离婚好不好,你说好不好。”貌似年少的恋情总会问出很圃的问题,他无法把握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对方想听什么,总之逮住什么都说。
“啊?”这个呀?倪长亭为难,如此严肃的问题她也不清楚:“好不好都离了,就离了呗。”
伊忧高兴的笑了,一瘸一拐的背影有那么点得意:“我也那么想的,反正都成定局了,管他呢,在我姥姥家,我最喜欢我大舅妈,我大舅妈太令人佩服了,她家夏天不吹空调。”
倪长亭不觉的有什么奇怪啊,很多人家都不吹,她家也不吹啊,朝云也不吹:“正常吧。”
伊忧奇怪的想,不正常吧,还不热死,他吹着还嫌热:“你家也不吹吗?”
倪长亭走在街上很虔诚的道“恩,我家有电扇,空调太费电了,一般都不用。”
“这样啊?“都很令人佩服,不过:“你就爱算不错了,我大舅家只有扇子,用手摇晃的。”
“恩,我到了,你自己回去小心点。”倪长亭心想妈妈肯定又该发脾气了。
“我干爹接我,拜拜!”伊忧看着她走进自家楼层,心里的雀跃安宁会让他暂时忘记后面还跟着万恶的干爹可事实总归是跟着的:“你又怎么了,竟然跟我到这里!难道被我妈赶出来!”
任阳掉着丝线从顶层滑落,其修长的身段和魅人心魄的外表绝对迷死万千女人的资本,可惜太老了,高不成低不就,自己在家耍酷也没喜欢他:”不是,有件事告诉你,海洋世家的,雷弗兰里康斯坦丁洛奇晏行罗斯模切诺德起司瑞兹的儿子在你家住几天。”
伊忧掏出车钥匙,向最近的停车地走去:“战功不错,这么长的名字,应该是功绩赫赫的晏家!听说他们最近在挖掘中世纪沉没的一艘商船,可谓是商盗双手。”
任阳跟着走在后面:“他们的技术团队值得研究,晏家的科学家已经把别墅盖深海了,确实有两下子,不过我们基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们不主动挑衅我和天南我们也不会动手!”
伊忧坐进驾驶座,任阳也跟着上来:“他们没道理动陆上,他们送来的孩子是谁。”
“雷弗兰里然康斯坦丁洛奇晏令荷瑟居里安,因为是嫡孙,所以名字跟他爸一样长,可他的继承地位很难说,晏令这次把他放在陆上有意跟我的女儿联姻,可惜我没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