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龙等人的心瞬间又吊了起来,男主人明显在摆脸色,唉,早知道得罪禅让也不来。
简单帮禅让放上筷子笑着对孩子们道:“今天的饺子三种馅,慢慢品尝,还别说,好久不包饺子了,手法都生了,要是吃的不满意就请见谅。”
伊天南冷淡抱着三儿子喂饭,四儿子坐在伊人身边戳水。
刘一龙赶紧道:“伊夫人客气,伊默说您做饭很好吃。”
简单笑着摇摇头:“别安慰我了,他平时根本不吃我做的饭,都被他爸惯坏了,你是刘一龙吧,我到是常听伊默提起你,你的飞机模型比伊默的好。
禅让看眼伊天南别有用心的转向简单柔和的道:“你这是夸人家还是贬人,刘一龙比小默大好几岁,当然比小默好,被总看你儿子最顺眼。”说完后拿起自己的汤勺让简单帮她擦擦。
简单本来是无所谓的想接,但还是看了伊天南一眼。
伊天南喝口汤不屑的用眼皮表示可以。
简单笑着接过来帮他擦擦,顺便夸赞刘一龙:“我们家小默真不行,那天的比赛我也看了,你的飞法比小默的也好,听说近期的比赛你们也赢了不少,小默该跟你好好学学。”
禅让玩着手里的勺子,心里斟酌着伊天南的心态,暗想伊天南现在很了不起吗,很有一家之主的风范,这点小事还需要简单的申请,禅让看着手里的勺子,简单确实能迁就别人的心情,恐怕伊天南这毛病是简单惯出来的。
禅让冷笑的往任阳身边移一下。
任阳刚想赶他走。
禅让低声道:“等等,这个消息绝对卖座,你天天住伊家,伊天南多久没碰简单了。”
任阳瞬间看向他,这种问题需要他问吗:“怎么了?”
“一般到了他们这今年纪就算夫妻关系再好也会降到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一次,并不代表他们不相爱,而是看惯了彼此,新鲜感下降。 ““切,伊天南爱她爱的都要干掉我,他会看惯简单?你别逗了。”
禅让吃枚饺子:“你看我爱简单吧,我和她在一起八年,最后两年的床上生活也是一个月一次,但并不代表我不爱他。”
任阳没结婚过,不太理解一个月一次有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感觉简单还漂亮吗?”
“当然不,她长的跟猪一样,自始至终都是猪,你不会还认为她漂亮过吧,天啊,疯了。”
“先别说我,你把勺子递出去让简单帮你擦,你注意看伊天南的表情。”
是吗?任阳赶紧把自己的汤勺递出去,还没等伊天南使眼色,伊忧一一啪——的撞掉了他手里的勺子,四肢齐用的往桌头爬,伊人、伊默、伊诺很有经验的拿起自己的碗筷,躲的迟的统统被他、扫在地上。
“小忧!你干什么下去!”
“小忧!回来!”
虽然佣人们动作够快,但伊忧还是把汤洒在了简单的手背上,疼的简单抬手就想揍他。
伊天南抓着她手向洗手间走:“先处理伤口。”
任阳撇禅让一眼:“狗脑袋里想不出好事,你看他们这样像是感情有问题?!”
“我没说他们感情有问题,算了,跟你这种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没有共同语言。”
不一会伊天南就出来了,抱起小儿子,查看他身上的烫伤:“拿药膏过来。”伊忧这孩子有一点不好,就算疼他也不叫也不哭,根本不知道他伤到了没有。
禅让见伊天南回来,悄悄的退席进了洗手间。
伊默看到了,也偷偷的滑下椅子跟在后面。
简单正在擦拭殷红的地方,看到他进来也没感觉有什么:“我没事,你出去吃吧,一会就好了。”
禅让拿起桌上的棉签帮她沾粘药膏,很自然的走过去:“小忧越来越皮了,不过你可没有他的皮厚,他也烫着了,可他连叫都没叫一下。”
简单闻言本能的想跑出去看儿子怎么了。
禅让笑着拉住她,和善的执起她的手帮她敷药:“没事,伊天南正照顾他,你也是,知道他调皮还往他身边凑,当你自己金刚不坏。”
“唉,哪还管的了那么多,这么大的孩子最难带,天天弄的我头疼,伊默、伊人小时候乖多了。”
“是吗。”禅让放下棉签,用手慢慢的敷开凉凉的液体。
简单看着他娴熟的动作,突然觉的时间也改变他不少:“想不到你还会敷药了。”
“习惯而已,一个人住什么也要学。”禅让抬起手拿起毛巾沾上水:“你还是喜欢把毛巾挂在台镜的位置。”
简单笑着瓣解:“这样好拿吗,你呀,也差不多该找个人照顾你了,看你的衬衫搭的多难看,告诉你红色不能配蓝色,你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