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杀老实的在外面呆着,他和森、任阳偏一路人,都喜欢用暴力解决所有问题,比如他也忍不住想杀了长亭,他们本身就有扭曲的人生观,身手第一却是情感白痴!
……
伊忧坐在房间里,心情已经平复很多,路是自己走的,如意与否也已经如此,想着黄昏中的一幕,伊忧心里骤然不痛快,他可以去夺去抢,但长亭怎么想他,就算要枪他也要从长计议。
两个儿子自顾自的坐在床上玩,长治因为久安不理他,突然打了老二一下,老二抬头看眼老大,见他哥哥在吃玩具,老二茫然的继续摆弄面前的积木,过来一会,长治见弟弟还不理他,刚伸出手要打,久安突然回头,长治的手僵硬的停在半空,只能放进嘴巴里表达他的无辜。
伊忧闲情骤然柔和,静静的看着他们,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们是长亭为他生的宝贝,伊忧突然觉得很满足,就像有无数的蝴蝶在梦里飞,可是想到香港的遭遇他又变得脸色苍白。
伊天南推了推门发现门没锁,诧异了一秒走进来,孩子到底是长大了怕父母担心不锁门,小的时候可是锁在屋里哭,傻孩子,伊天南不用想也知道儿子为什么失魂落魄。
本来他可以不问,等儿子自己想开了他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可他是当爹的看不得儿子受一点委屈,无论孩子多大了在他眼里都是小时候哭鼻子的样子,伊天南逗逗孙子,觉得采取曲线救国策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别摆着臭脸,你不怕任阳忍不住真给你把长亭杀了。”
伊忧捏捏大儿子的手不让他欺负老二:“让我想想,现在心里很乱。”
“有什么可乱的,我这对孙子怎么看怎么讨喜,你忍心他们不在一个合法的家庭里长大,就算你现在大义,认为对长亭好把长亭赶走,但是孩子,我和你妈你也看见了,你大哥的脾气你最清楚,你能说对孩子们没一点影响,你呀好好长长你的脑子,他们可是伊家的血脉,你忍心让他们姓什么乱七八糟人地姓氏,少给我丢人现眼!为了孙子你也得妥协。”
伊忧想这个理由很好,等于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但是:“万一我打瞌睡时消失在战场上怎么办。”
伊天南直接道:“当寡妇!就算不做你这一行的当寡妇的多了,我还比你妈年长呢,我是不是也该担心自己早死了没人照顾她,赶紧给她换个老公!杞人忧天!”
伊忧抱起小儿子,捏捏他酷似长亭的小鼻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她在的时候我很容易分神,他只要接近我周身十米就觉得空气很舒心,容易散漫!”
好事!伊天南听儿子这么说,就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把长亭娶回来,他儿子舒心最重要:“你养百杀是干什么,自从那件事后你不是把手机接听转入百杀了吗?你听不见他们听得见一样,如果不幸谁早死了是命该如此,你呀学学任阳!要不然就拿出你曾经的魄力。”
伊忧躺到床上拍着小儿子入睡:“让我自己想想,爸,你抱长治去隔壁睡。”
伊天南闻言怕他反悔一样抱着大孙子离开,这几天都是简单带孩子,终于他也抱回,先躲书房多待会去。
伊忧拍着儿子的背,看着小不点抓着自己的衬衫往嘴里塞,突然觉得心理暖暖的,他们是他的儿子,长亭不顾生命危险为他生下的两个宝贝,在那样危险和孩子可能有意外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放弃,一年前的长亭尚且如此,一年后就变了吗?她和霍弗之……
薛怀古被抓了回来,就连无辜的申药也被扔进了刑堂的牢狱,更不可思议的是,还在住院的霍弗之也被逮了进来,因为没有处决通知,他们被关在牢里暂时没有任何异样。
申药看到薛怀古被带进来时,勉强对他笑笑,他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得罪的哪方势力,他当医生这么多年基本欠他恩情的多,还真没什么仇人:“你也进来了?”在申药眼里薛怀古是位看不出深浅的朋友,表面是设计师,但是骨子里总觉得很冷。
霍弗之最倒霉,现在还打着点滴呢幸好抓的人心好,美玉哦给他把针拔出来,刚才还给他换了一瓶消毒水,霍弗之看看这里的环境大概猜到怎么了,哪个人的势力吧,但为什么申药和薛怀古也在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和长亭装亲密才有这待遇吗?
薛怀古看到霍弗之在,本平静的心陡然一惊,霍弗之在说明下令抓人的不是伊忧,如果是伊忧他会看在长亭的面子上不抓霍弗之,尤其还是有病的霍弗之,可现在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下令抓人的是任阳!从来都不按理出牌的男人,落他手里恐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