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剪得好!剪得太好了!这次,可不是她没准备礼物给他哦!所以不能怪她没良心!
季小婉心底里那个小恶魔,又一次浮现了出来,不过她没有把坏坏的心思,表现在脸上,而是很天真的说,“奇怪呢!我给你织了条围巾,想给你过冬用的,怎么好好的一条围巾,变成碎渣渣了?难道?家里有老鼠么?”
易凌一听,脸色一沉。围巾,他的围巾边绒团了?
“哎呀!这只老鼠肯定是个大个子,要不然,哪来这么大的能耐,把这么长的一条围巾,咬成这副摸样啊!”
季小婉每说一句话,易凌脸色更沉一分。
他的礼物……。
他好不容易收到宝贝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竟然被剪碎了?
妈的!谁干的?还能有谁?
易凌刷拉一下,冲出卧室,走去客厅。
当易凌消失在卧室门口时,季小婉终于昂头笑了起来。
打吧!打起来吧!
打得他们没有时间再来折腾她!最好了!
屋外,隐隐传来易凌的暴怒声,“姓叶的!你还能再卑鄙点吗?”
叶海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很无辜的说,“我哪里卑鄙了?”
“你敢剪碎我的生日礼物!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礼物?什么生日礼物?”叶海唯装傻着说,“我不知道啊!我什么也没做过!”
他就是不承认,他能拿他怎么着?
叶海唯邪气的笑着。
易凌真的气炸了,“妈的!过来干架!我要揍死你!揍得你喊我爷为止!”
叶海唯笑容一落,说了句,“我会怕你吗?”
说完,叶海唯从椅子里跳了出来,上前就揍。
碍眼!两个男人相互看着就是碍眼!实在碍眼的可以!
两兄弟终于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打呀打呀,打得人没力气了,可他们心里还是不舒坦,于是他们再次从季小婉身边消失了,两人默契的跑回基地,大展拳脚的打了起来,打得异常激烈,打得手下们各个哭爹喊娘。
理由?
只是因为季小婉织的一条围巾而已。
季小婉安安稳稳的过了个元旦,还准备安安稳稳的结束一个学期。
只是没想到,这才元旦休假刚回学校,佘笙和塔苛跑过来缠季小婉。
那个时候,钱童儿和程香香刚好陪着季小婉吃蛋挞蛋糕中。
塔苛一屁股往钱童儿身边一坐。
钱童儿的脸,就拉长了。
佘笙也往程香香身旁挤过去。
程香香打从上回闹僵开始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瞧。
“小祖宗,打电话劝劝他们呗!别给我惹事了行不?”塔苛温吞吞的劝了句,挺讨好的。
佘笙顶着个黑眼圈,万分心疼的说,“三个亿啊,一下子就流出去三个亿,我心疼死了!”
塔苛听了,脸一拉,说,“你妹!谁让你封我娱乐城的?我一天不营业,一天就要亏损七千万现金。”
“得!你怪我?你砸我翡翠楼阁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跑过来给我嚷嚷的?”佘笙也黑着脸,瞪了过去。
“怎么?想打架是不是?爷的拳头硬得狠呢!”塔苛扭了扭脖子,脖子里发出嘎啦啦的声音。
佘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别吵!咱俩要是吵下去,这两兄弟就闹得更嚣张了!”
佘笙回头,很有理智的哄季小婉说,“小祖宗,说句话吧!他们俩又为什么吵架啊?”
季小婉坏心眼的,笑着说,“为了一条围巾。”
两个男人脸一拉,说,“开玩笑的吧?什么围巾这么贵?花了我们那么多钱?”
钱童儿和程香香哑巴了一下,然后很不给脸面的,噗嗤大笑起来。
“这两兄弟脑袋被泥浆水给灌的!”程香香笑得含蓄死。
“脑残!绝对是脑残!”钱童儿直接笑断了气。
季小婉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对于俩朋友给她身后那俩男人的评价,不温不火不予搭理。
塔苛拧着眉头,对着钱童儿说,“你还笑?你怎么也不劝劝她?叫她快点哄哄那俩兄弟,把他们俩的毛摸顺了,要不然,我还得赔钱。”
“关我屁事!”钱童儿白了塔苛一眼。
佘笙跟着贴上程香香的冷屁股说,“是啊,好学妹,你就帮忙劝她几句嘛!让她小小牺牲一下色相,打个电话给他们俩,自己往床上一躺,天下就太平了。”
程香香阴冷的哼了一声,说,“关我毛事。”
这俩女人,最近嚣张得要死要活了。
鸟都不鸟他们一下。
果然,女人本事不能大,一大,她就会立马爬到你头上来,给你撒泼闹事。
季小婉坐在椅子里,呼哧呼哧吃着热腾腾的蛋挞,悠哉悠哉的问,“没闹出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