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刚才他回家安顿好苏溪米,就打电话给君赋,问他苏溪米被人打了一巴掌的事,君赋说,他的手下已经告诉他了,他打大哥电话,可他老大在开会,手机处于静音状态,他只能打年鱼的手机,把这件事告诉给鱼妹。
阳睿转手打电话给年鱼,可那会儿她在忙着被欺压,某人不准她接电话,阳睿恼着有打了司千电话,司千说他人在国外,还没回来,意思是,欺压年鱼的畜生不是他,他又恼着打宫三军电话,这才如愿和年鱼搭上线。
阳睿质问她,到底有没有收到风,年鱼毫不犹豫回答,对,她是收到风了,她知道苏溪米被人打了一巴掌的事,可她没有告诉他。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现在正处于暴怒中,不仅仅是因为消息被她给压死的缘故,更因为他打自己秘书电话,竟然兜转成这样!浪费他那么多时间!
年鱼掏掏耳朵,吭哧,“大哥,那个时候,你在开会呢!”
“这个不是借口!”
“不是啊!我要说的是,大哥你开会的时候,你手边的资料那么多,都是非常重要的文件,里面还有一份没洗过的券想让你过目,市值八位数,洗一洗,净收入也要七位数,要是被你一不小心撕坏了,怎么办?”
“你放什么屁?那些资料好端端的,我干嘛要撕它们?”
“谁知道你啊!上次小嫂跟人打架那年,你一听见就把刚刚签好的合约给我撕掉了,搞得我连夜去人家公司跟人家再要一份合约回来,那合约如果只是普通的合约,我也就算了,可那合约里有东西要预备放进去洗的。我跑去跟人重要合约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被他们坑了多少小费。还有上次小嫂被人在公路边推了一把,脚崴了一下而已,你一听见就把我刚刚送到你手里的藏有烟杆的箱柜提单给我撕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跑动跑西免那海关查验同时再补上一张提单?”
“所以你就肥了胆子把这消息给我压了下来?”
“哎,本来我想等你开完会后就告诉你的,可是我去了次洗手间,回来你就丢下会议直接闪人,屁颠屁颠跑去学校里接小嫂。我想,就算我不告诉你,你等会儿也肯定会知道,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你还真会说话,这几年你跟在我身边,学了不少啊?”
年鱼呵呵一笑,“大哥过奖。虽然我知道你心疼小嫂,可是你也不能每次听见她受了伤就一股脑的先拿自己财产出气,你一撕,一砸,我心就疼得撕心裂肺。”说白了,一个巴掌而已,年鱼觉得苏溪米她受得住,再说,她打都被人打了,他再心疼也没用,撕再多的资料泄气都弥补不了。
阳睿用力深呼气,轻声说,“行,这次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不过以后,我不准你再把消息给我压住。”
年鱼回了嘴,“嗯,看情况再说吧。”
听听,她那句敷衍,特叫人窝火。
“把电话给宫三军。”
年鱼嘀咕,“喏!大哥叫你听电话!”她就把手机往上一塞,塞在她身上的男儿耳朵边。
宫三军附耳,轻问,“大哥有什么事要吩咐?”
阳睿轻声说,“我明后天给小妹放大假。”
宫三军眼珠子一闪,“什么?真的么?”
“嗯!”
宫三军瞬间笑开了嘴,“大哥你真的太懂我心思啦。”
说完那句,电话被阳睿掐断。
年鱼冷着脸问,“大哥说什么了?”
宫三军咧嘴笑开,“没什么,大哥说给你放大假,明天,后天,你都不用去上班了哦。”
这一说,年鱼惊恐的瞪大眸子,嘶喊一句,“开玩笑!我不要放假!我要上班!该死的,给我手机,我要打电话给他!”
来不及了,他把他和她的手机,偷偷丢到床底下,然后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床头,他则趴在她身后,“鱼妹,二哥和老四都不在,这两天,我们好好放纵一下。”
“你这个畜生,给我滚!滚开啊——”
惨叫声从那刻起就再也无法消停。年鱼心头百般怨念,想她大哥明明说好了不跟她计较,一转头就说要给她放大假,他摆明了就是变相对她报复。大哥他知道她身上还压着一只畜生,两天的假期里,她要受那畜生多少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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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米下了楼,踢踢踏踏去厨房倒杯水。
阳睿扭过身子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作业做完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阳睿拧着眉问,“作业有这么多吗?你今晚要准备几点入睡啊?”
“随便,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