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辰见到她的第一面,总是会先低头亲她的脸颊,也不会管是不是在她的公司,只把每一分宠溺都写在脸上。
吃过晚饭,在各种活动的帮助下消食之后,两人才会开车回到别墅,顾怀露从冰箱里取各种果饮或者红酒, 配一些易消化的水果、甜点。
自从有她在家, 秦朝辰的冰箱永远都保持着满载的状态, 为她一人敞开。
“竹叶糕!”
顾怀露在冰箱旁的料理台上面看到了她最喜欢的食物之一,喜滋滋地拿了一块放到嘴里,心情正好。
秦朝辰看她温温柔柔地弯着眉毛,那秀丽的眉眼溢满了吃货的小幸运,他不由得多看几眼, 才去厨房给她泡茶解腻。
哪知,那边咬了一口就放下来,小脸略带遗憾:“好像味道没之前的好,不是同一家买的吗?”
秦朝辰看了一眼,点头:“嗯,小陈说之前那家在装修,暂时换了一个地方买的。”
顾怀露挑一挑眉,“一点甜味也没有,怎么搞的。”
他笑了笑,这就转身走到她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腰际,未等她开口就已经送上热吻,渐渐苏醒过来的身体成为强大的热源。
“这样甜了吗?”
她被吻的燥热,向后退了一小步想要寻一处空间,不料侧身打翻了边上的一罐小酱油,汁液顺着流理台滴下来,还印在她的袖口,染出了一朵褐色的花。
顾怀露微微蹙眉:“衣服弄脏了……”
秦朝辰沉沉看她一眼,小声说:“那就脱了吧。”
“脱下来,你想做什么?”
顾怀露微瞪男人一眼,结果,他却是突然就在她面前脱了上衣,露出平整光洁的上身肌肉,“既然我先脱了,小顾总可否满意?”
她噘嘴:“秦总,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随便了,是不是和顾怀泽混多了?”
但那身上平整健硕的腰腹和人鱼线,早就让她连目光也移不开了。
秦朝辰忍俊不禁:“在秦太太面前为什么不能随便?”他眯了眯眼,专注地望向她。
顾怀露早就软了身子,只能由着他欺负。
“哎,做什么,那里不行……”
那双灵动的眼眸早就盈满了水光,看得他心里更痒。
“我就应该把你早点娶过来,天天对你这样那样。”
他说着将她抱起来,到了卧室里,目光晦暗地压着她,毫无保留地压榨她的体力……
夜里,睡到一半的顾怀露从梦中醒来,看到床头还留有一丝微亮的光,她动了动身子,将头枕到他的胳膊处,抬起了下巴,眯着眼睛就问他:“在做什么?”
“没什么,太兴奋反而有些睡不着。”
顾怀露反应出他话中的意思,微微移开目光,片刻又想起什么,拿过他手中的那一本便签簿,发现他在上面画了一些交错的方格和圈叉。
……他在和自己走五子棋吗?
发现她看得入神,秦朝辰握住她藏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揉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顾怀露娇嗔地哼了一声,“好像在哪里见过……”
“什么?”
外面不知何处飘来了雨滴,砸到玻璃窗上面,发出细微的动静。
天色深谙,像一匹焌黑的布料,压住了整座城市,虚无缥缈的就像所有的霓虹都像被吞噬进了一个梦境。
“我说你画的这个五子棋呀,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看她慢慢地又眼皮耷拉,秦朝辰俯身,笑着在她额头轻轻柔柔地亲了一下,无限温柔:“乖,继续睡吧。”
……
不知何处飘来了乌云,下午,鹤公馆被笼罩在阴霾的细雨中。
青年抬起一双清冷卓然的眼眸,深深地望住黑蒙蒙的天空深处,仿佛出神一般。
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他来到楼梯的拐角处,瞥见供客人休息的桌椅,而一盏台灯下方,有可以使用的纸笔。
他索性找了一张干净的藤椅坐下来,拿过纸和笔,在上面唰唰唰几下,画了几条横着的黑线。
以前,他就经常这样一个人对着棋盘想定式,偶尔也会玩一下五子棋锻炼脑力,顺便打发时间。
正独自下到一半,那边有人喊他:“阿辰!”
对方热情地拉着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人过来,笑着为他介绍:“这是我兄弟,郑家的小儿子。这是秦家的小少爷秦朝辰,刚从国外回来,以后大家有空多聚聚。”
秦朝辰放下五子棋,望着新认识的世家公子,点了点头,给人的感觉谦和有度。
那人长得一脸喜感,倒像是性格不错,看了一眼秦朝辰,就问身边的朋友:“我听说今天顾廷川的女儿也来了?”
“对啊,怎么了。”
“我怎么没见到她啊!贺诺,你这家伙真太不够意思,明明就和人家很熟吧?你说,是不是想独吞才不介绍给我们哥几个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