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昕儿说不出其他话语,只得看着颜惜。
“不过,无所谓,事情,若不是有利益的关联,也就不会是如此做法,人,必然都是先爱自己,才爱别人,皇后娘娘对于颜惜的亏欠,只怕,也有心虚在内,只不过,都已经无所谓了,从来不曾得到过,也就不会觉得有失去什么。”朱颜惜盯着皇后的眼睛,笑容浅浅“既然皇后娘娘,选择了自己的路,那么,就请娘娘,按照自己的路去走,至于颜惜,无需皇后娘娘挂心,皇后娘娘该回宫了,恭送皇后娘娘!”
朱颜惜淡漠地对着皇后福身。
皇后看着颜惜许久,最终挫败地“回宫!”
皇后和霞贤妃离开,徒留下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拓跋巍君盯着颜惜,再看看拓跋元穹,心里的不甘心,却越来越浓烈。
“君王爷,往事已经解开,你对王爷的恨意,都是子虚乌有,但愿,你心结已解,放心自由。”朱颜惜明显地感受着拓跋巍君的视线,冷声道。
这一句话,是为了给拓跋巍君提醒,也是为了告诉拓跋巍君,自己的心中,除了对拓跋元穹的在乎之外,再无他的一席之地。
拓跋巍君复杂地看着颜惜,狼狈离开。
闹哄哄的穹王府,此刻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拓跋元穹盯着朱颜惜,抿着唇,“颜儿,你还好吗?”
“嗯~”朱颜惜有些疲惫地,拉过拓跋元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腻歪地,扯着拓跋元穹坐下,主动地,将头靠了过去。
对于颜惜的举止,拓跋元穹微微一愣,宠溺的笑,在脸上勾起,手掌轻轻拂过颜惜的发丝,任由她,依靠这自己,沉淀着内心的不平静。
目光,也深沉了许多,那个有解药的男子,究竟要和自己,交易的,是什么?
拓跋元穹抚着发丝的手微微一滞,盯着怀里的人儿,柔情绽放,不管是什么交易,只要对颜儿好的,就是成魔,又有何不可?
天穹院内
互相依偎的两个人,内心,却都有着各自的不平静,当拓跋元穹将颜惜抱至卧榻安置好后,这才走出了元穹院,身影一晃,离开了穹王府。
而后,朱颜惜这才睁开眼睛,“暗卫!”
“是,王妃!”原先拨给了颜惜的暗卫,此刻即刻现身。
“按照本王妃说的,跟着王爷去,不许打草惊蛇,看看王爷,究竟被什么人牵着鼻子走!”朱颜惜严肃道。
“是,王妃!”暗卫应声,匆忙离开。
罗舞等人,此刻这才走了进来,“小姐,王爷的武功,暗卫跟着不妥吧?”
“呵呵,你们是担心,这暗卫会被拓跋元穹发现?”
“可不是!”
“无妨。”颜惜起身走下床,这才说明了缘由,“这些暗卫,一直跟在王爷身旁,乌漆墨黑蒙着面,王爷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就不会起疑,所以,这点无需担忧,此刻,我担心的,是那个委托尘阁调查的人,究竟是谁?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阁主,你放心吧,自未央宫内确定了君王爷的身份后,我就已经派人通知那个神秘人,将情况确认了过去。交易完成,那么,哪里来的,也就该回那里去了。”落雨回道。
“但愿不是风雨欲来。”朱颜惜的语气里,有着担忧。
“君王府那边,也已经要人盯着了。”罗舞告知颜惜,果然引来了颜惜的皱眉。
罗舞见颜惜皱眉,昂起了头,“你认为不足为患,我可不这样觉得,阁主的安全,作为护法,又是我的地盘,你可管不到我。”
“也好吧。”朱颜惜叹了叹气,没有多说什么。
“对了小姐,你如今,怎么打算?”楠娴有些担心。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在想,皇后会如何做?毕竟,这一切,和我关系不大,只要皇上不知道,一切就都很简单,皇后欠的,是王爷和拓跋巍君,仅此而已。”
“我倒是觉得,若那个摄政王如此长情,必然不会由着皇后在这边,如坐针毡的。”罗舞给颜惜等人各自倒了杯茶,将自己的看看法说了出来。
四人都互相看着彼此,如果,摄政王也牵扯了进来,那么,就不仅仅,是儿女情长了,如今的摄政王,可是淳菊国的一把手,若真的起着冲突,只怕,事情就无法善了了!
这边,主仆四人议论纷纷,那边,拓跋元穹在毒瘴山外,与一神秘男子,也似乎在做着神秘交易似的,一脸肃然。
“你最好,就说到做到,否则,别怪本王心狠手辣。”拓跋元穹咬牙切齿道。
“放心,这是两瓶,是缓和的解药,红色的是王妃的,白色的,是你的,别乱吃,可是会吃死人的。”两道优雅的弧线,在空中滑落,两个瓷瓶,稳稳落入拓跋元穹的手中,神秘人转身离开,顿了顿,“此毒有这药丹,可保五年无虞,但愿王爷,能赶得及,要我早日看到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