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巍君闻言,气恼的抬起眼!
只是,这怒视的,却是云绮!
媚药!
更重要的是,颜惜怀疑自己!
果然,一次错,就再也不容易被信任吗?
罗舞和楠娴跟着颜惜,内心憋着笑意,这小姐明明知道君王爷没有参与其中,却偏偏的,利用了人家不说,还莫名其妙出现活捉,摆明就是告诉君王爷,我就是设计你如何。
就是这样也就罢了,还偏偏将屎盆子往君王爷头上扣,瞧着君王爷此刻的神情,被算计了,还要自我检讨错误,这爱上小姐的人,还真是倒霉。
“你来做什么!”云绮暗惊。
“不过是看郡主寂寞,想过来看看郡主私会的,是什么人而已,顺便,找找我的丫鬟,仅此而已。”朱颜惜落座主座,满脸的笑容,只是这笑意,却未曾抵达眼眸。
关于拓跋巍君的秘密,颜惜也有了猜测,只是这事关皇后姨娘,还是别越搅越混的好,也正是如此,朱颜惜这才突然出现。
“你…你胡说什么!”
“楠娴,给我是搜!”朱颜惜看也不看云绮,只是噙着冷笑,淡漠道。
这原本就在眼皮子底下的人,自然的,也跑不掉,而拓跋巍君此刻,却只是坐在一旁。
他出现在穹王府,本就不光彩,如今颜惜出现,自己的尴尬,也是可想而知,只是看颜惜这架势,想必早就胸有成竹了,拓跋巍君苦涩暗笑,二人之间的相处,什么时候,有过简简单单的单纯?
在楠娴带着盛云出现的时候,盛云的药效,却还没有退去,此刻的盛云,已然被打得体无完肤,那惨状,无不在控诉这云绮的毒辣。
云绮的折磨,令得盛云在药效的作用下,感觉的气愤难平,看着颜惜出现,破罐子破摔地,一字一句的咒骂,一件件往事的控诉,精彩万分。
云绮的脸色,却平静无澜。
只见她安静道“这盛云偷了本郡主的东西,本郡主要佳樱处置,实在不知道这丫头会如此拗,佳樱只得大刑伺候,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只能说,本郡主错在不应该,未告知王妃就如此处事,是本郡主逾矩了。”
“是吗?”朱颜惜接过罗舞递过来的茶水,安安静静品尝着,大殿内,一片寂静。云绮一口一个本郡主,不就是在提醒自己,她也是主子,有处理下人的权利嘛?
良久后
这才听到颜惜的低笑“颜惜倒是不知道,这郡主的权利,还可以伸到皇宫内院,皇后娘娘统管之下的女官身上。”
“王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吗?”朱颜惜眉梢扬了扬,转而看着拓跋巍君“就不知道,君王爷如何说呢?”
“今夜,本就是云绮郡主相邀,本王以为是什么大事,专门前来,哪里知道,郡主是为了要和本王交易,要本王杀人灭口呢?”拓跋巍君倒是大大方方承认,这一点,令云绮预料不到。
原本以为,拓跋巍君就是人赃并获也不会承认的,毕竟,这一承认,就以为这他和自己的交易被捅破,也意味着,这颜惜对他,误会更重,更意味他精心营造的东西,要重新来过!
算到了无数个情景,却独独没有想到,这拓跋巍君会如此干脆利落的承认,而且,还只是因为朱颜惜的一句询问,仅此而已!
见云绮一脸震惊,朱颜惜唇角上扬,皇后带着岚淑妃和王佳,出现在了门口。
这样戏剧性的一幕,也令云绮害怕了起来!
皇后为什么,会在这里!
王佳听到了什么!
朱颜惜也没有打算给云绮缓口气,思索对策的机会,按照元穹说的,这越是有心机的人,就越应该打个措手不及,方能见成效。
皇后制止了大家的行礼,单刀直入地,扫视这云绮,威严的声音,震人心田。
“云绮郡主好本事!”
“皇后娘娘,你误会了。”云绮慌乱之间,只得硬着头皮否认。
“哪里误会,本宫觉得,这今日郡主的行为处事,比起十年前对本宫下手那个狠劲与丧心病狂,很是温和呢。”岚淑妃低低笑了起来,柔柔的嗓音,说着震惊四座的话语。
云绮瞬间瘫软!
她不是,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她为什么会和皇后联手,皇后和霞贤妃,不也曾经想害死她吗?
云绮不可置信的跌在地上,只听见岚淑妃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吹过“郡主不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说法吗?”
轰的一下子,云绮脑海的坚定崩塌!
满屋子的人,都在看着自己怎么死!
不,她不甘心。
强撑起镇定,云绮笑了起来“证据呢?要陷害本郡主,也要给我证据呢?没有证据,你们以为,想定我罪就定罪吗?我是太后亲封的云绮郡主,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