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傻,小姐你这样做,又是为何?”
“其实,太子何尝不是可怜人呢,更何况,他想利用我,并不是为了什么坏的目的,只不过是一个,想通过我,而得到自己母亲的多加注意的人而已,并非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不是吗?”语带感慨,朱颜惜也为拓跋思而感到可悲,堂堂一国太子,所求的,也不是权势地位,而是简简单单的,母亲的爱,却需要如此的小心翼翼,费尽心思。
“尽管如此,楠娴还是无法接受,算计就是算计,如同欺骗,不可能因为目的的好坏,就去同情吧!”楠娴激动地嚷嚷着。
朱颜惜偏过头,看着楠娴有些因为激动而红起的脸,轻轻叹气:“所以,我并没有同意,也暗示了太子,不是吗?”
朱颜惜虽然为太子而可惜,却也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自己中毒,宗政无贺对自己的关心,在这后宫,早就沸沸扬扬,而皇后为了自己而找了宗政无贺,也都有不少人知晓,拓跋思回宫,如何会不知道此事,今日出现在自己面前,本就是早有预谋,昨日宫宴,自己对他的关注,也是他今日决定试探的勇气吧。
“那你还邀请太子多来和苑讨茶喝。”楠娴的语气中,有些不满。
“我和太子,怎么都是表姐弟,不是吗?何况,在他身上,有着我曾经的影子,我明白那种苦,若他光明磊落和我倾述,我一定会帮。”
楠娴闻言,坐了起身,看着自己家小姐,眉头蹙起,“小姐,你就不担心,这只是表象嘛?若太子要得皇后娘娘的注意也就罢了,若是这背后,是为了皇位,那么…”
楠娴没有说下去,也不能说下去,这后宫,稍一不慎,就可能因为自己的话语,给别人带来灭顶之灾,聪明的楠娴,也自然不会,将接下去那就,太子就会成为穹王爷的障碍说出来,然而,这样的一句欲言又止的话语,也引起了朱颜惜的重视。
自己并未曾去想过,拓跋元穹对于皇位,是否在意!也许,也是因为自己,对自己的毒并未报太大希望,所以,也就自顾自地忽视了一些应该去想的东西,如今想想,这确实是自己应该去思考的,拓跋巍君的对于皇位,是在乎的,否则,也不会为了兵权不择手段,那么,拓跋元穹呢?
虽然,拓跋元穹对于皇帝的态度,实在不算友善,但是,却兵权在握,这些年,也似乎没有放手的打算,相比之下,倒是太子,对皇位当真的不在乎,就连一丝丝的势力,都没有去沾染。
“别人会与不会我是不知道,不过,太子却不是。”朱颜惜的话语,有些低落。
“本王倒不知道,颜儿对于太子,倒是信心十足~”拓跋元穹刚刚跨入和苑,便听到了楠娴和颜惜的对话,对于颜惜对拓跋思的信任,那句话听着,就不是滋味,别人不知道,那么颜惜对于自己呢?
“王爷!”楠娴急忙坐了起来,朝着拓跋元穹行礼,自然地,也看到了王爷的脸色,很是不好,再看看自己家小姐,纹丝不动,就朱颜惜慵懒地沐浴着阳光。
“你出去守着!”拓跋元穹对着楠娴嘱咐道。
直到楠娴离开,拓跋元穹都是这样,站着一旁看着颜惜,不发一言。
尽管闭着眼睛,朱颜惜仍旧能感受到拓跋元穹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自己,而且,貌似还带着怒意。
“王爷,颜惜可没有罚你站着的,你这样,被人误会了,可不好。”朱颜惜闭着眼睛,轻轻说着,脸上,依旧是那样的悠然自得。
看着摇椅上的朱颜惜,拓跋元穹的嘴,抿成了直线,半眯起眼睛,看着不为所动的小女人,跨步近前,长臂一捞,就将朱颜惜给搂入怀着,修长的身子,已然占据了摇椅,反客为主地,将颜惜给挤出了摇椅,抱在了怀里。
这下子,朱颜惜自然是睁开眼睛,瞪着拓跋元穹的,嘴里抱怨着:“隔壁不就有一把,你抢我椅子做什么!”
“别人睡过的,本王嫌弃。”
“那我让给你,你松手~”朱颜惜作势要离开,无奈拓跋元穹的力道,紧紧压制着自己,动弹不得,一阵挣扎之下,拓跋元穹的声音,带着沙哑低吼:“颜儿,你再乱动,本王可不介意,提前洞房花烛!”
朱颜惜顿时安静下来,感受到拓跋元穹某处的不对劲,朱颜惜的脸,瞬间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轻咬下唇,连呼吸,都浓重了起来。
难得看到颜惜的小心翼翼,拓跋元穹倒是满意地,勾起嘴角,恶作剧地,一个翻身,将朱颜惜压在了身下,唇瓣,覆上了朱颜惜的唇,手掌,也游离了起来。
“呃…”朱颜惜瞪大了眼睛,拓跋元穹的话语,自己可没有听岔,小手抵着拓跋元穹的胸口,却渐渐迷失在其中,惊愕的眼,也变得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