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原来如此,你的另辟蹊径好像小众化了一点,有些孩纸不太有耐心猜男主什么的呢……
禽兽墨:《花妖新娘》是我写的第二本网游小说,有可能也是最后一本这种题材的小说。所以,我想表达的一切都在里面。写它花了很长的时间,写到一半的时候还全部删掉重头再来。结局早已想好,而且会按照自己的想法一路写下去,如果不喜欢这种文章构架,我只能说抱歉。谢谢你们曾看过的许多章节,没有看到结尾其实也很好。
想对仍然坚守这只坑的孩纸们说:谢谢你们一路陪同,虽然我不曾见过你们,但看见留言,仍然会觉得温暖,这就是文字的力量、网络的力量。
Q:不知不觉你煽情了……
禽兽墨:我正走在从2B青年向文艺青年转型的路上。
Q:呕——下一题,关于女猪。有人说,她这么大年纪,又没什么特色,为嘛有那么多帅哥喜欢?
禽兽墨:俗话说,情人眼里出眼屎。世界上有那么多普普通通的姑娘都有人爱着呢,为什么她就不能招人喜欢呢?
Q:好吧,下一题,关于新坑《琉璃》,你终于跑去写古风了么?
禽兽墨:嗯。写完《花妖新娘》之后,我想换换口味。我能小声吐槽我以前都是写那种类型的文么……
Q:还顺手不?狐狸啊妖怪啊神仙啊什么的?
禽兽墨:我要说不顺手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填坑了?
Q:= =滚吧你。那么访谈结束,预祝花妖明年3月成书顺利,并大卖吧。
第四十三章
原来也有落在你算计之外的事呢。
看着对面男人脸上稍纵即逝的那一丝意外,韩单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弧度在脸上蔓延、扩大,最终在唇边化为一声嗤笑。
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愈加突兀。
“秦先生说笑了。”她转向秦颂,缓缓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们公平交易各取所需,况且您签约利落出手大方,对我来说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大贵人,怎么会有恨。”略一停顿,弯起眉眼,“如果不是因为得留着一只肾用来活,我倒真想和您再做一次买卖。”
此刻,从巳的角度看去,出现在那个年轻女子脸上的微笑彷如是参与一场有趣的对话时的相谈正欢,没有一分一毫的勉强和做作。
而她的眼睛却是冷的,就像是染了薄霜的窗。
有什么东西被关在了里面,再看不清。
她就这样笑着,用轻描淡写的口吻提起那些需要耗尽勇气来遗忘的过往。像是忽然间松开了那只紧握到被弓弦割伤鲜血淋漓的手,飞箭离弦,伤痕累累。
秦颂蹙眉看向别处的目光。
沈律脸上从未出现过的,错愕凝固的表情。
在这个安静的空旷的场地里,一切都停了下来,只有那台仿古英式的座钟还在一秒一秒的走动,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仿佛一下又一下,敲击着谁的心。
经历过的,试图忘记的,不断掩藏的那些伤口,如今再度重现在眼前,却发现原来那些疼一分都不曾减轻过,只是时间将自己麻醉了,忘记了它们还存在着。
还能想起醒来时,眼前那一世界的白。
反复在身体里辗转的疼痛。
一点一点注入身体的透明液体。
因为孤单和害怕在黑夜里压抑着的小声哭泣。
沈律,你以我为饵接近秦颂,却不知道在那层薄如蝉翼的血缘关系之外,还有铭心刻骨的丑陋伤疤。
你亲手将我推向那个我一生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既然如此,就给你看吧。
我撕破疤痕掀开血肉,让你看那些曾在我生命里烙下印记的疼。
秦颂轻咳一声:“子淳听说你在这儿,想见见你。”
“我以为像您这样有责任心的父亲绝不会让我的名字出现在你儿子的世界里。”
“的确,我从没对他提起过。但他查到了你的资料。”
“这倒是很稀奇。秦总身边自然都是些靠得住的人,谁会这么不小心说漏嘴。”她挑眉讥讽,“莫非有人活腻了,拿着我的照片天天在秦少爷眼前晃悠不成?”
沉默片刻。
“我成为KL的股东,是在三年前的秋天。”秦颂声音低沉。
韩单唇角一勾:“秦总是想告诉我,为了把一个不求上进迟到早退的小职员留在KL,您花了大量的心力,还是想说因为怜悯,不得不在暗处对带着你基因的废物施以援手?”
“因为我心有亏欠,对你。”已过半百的男人看着坐在近处却仿佛远在天涯的姑娘,苦笑,“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自私卑鄙不择手段的人。我用韩其忠的债胁迫你在捐肾协议上签字的时候,我就永远的失掉了作为你父亲的资格。我不曾为任何事后悔过,包括放你母亲离开。但只有你,我心有歉疚。”他略一停顿,“子淳和我很不同,善良单纯。我一直没有告诉他真相,因为我希望至少在他眼里,我能成为一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