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种眼神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徐南儒只觉心口微滞,身体里的欲望排山倒海的涌上来。
“易惜……”
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推了上去,凉意袭来,但在下一秒却因他的唇敷上而变得滚烫。易惜轻喘着气,破碎的呜咽声从齿缝中露出来。
软软糯糯,带着勾引人心的酥麻。
叮咚。
门铃响了。
易惜嘤咛了声:“老师,有人敲门……”
话音刚落,就觉徐南儒在她纤细的腰侧用了力,不知道是咬还是吮,总之易惜又麻又痒,曲腿就去踢他。
“啊……不要弄我,很痒……啊啊……”
徐南儒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不肯放开她,易惜痒的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啊,真的有人找你。”
门铃又响了几回,后来可能是没人去开门,徐南儒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也响了。
“别叫。”徐南儒喑哑着声音,他微微撑高身体,终于是放过她了。
易惜瞪了他一眼:“你痒我我怎么不能叫了。”
“……你叫我忍不住。”
易惜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匪夷所思:“是这样?”她伸手勾到他脖子后,故意在他耳边嘤咛了两声。
徐南儒眼眸一深,沉身便要压上去。
“诶!”易惜这次跑的快,她趁他一时松懈直接将他推到一边,然后快速溜下了沙发。她站在茶几前,看着有些错愕的徐南儒道:“都说有人找你了,你怎么不去开门,老师啊,你这样可不对啊。”
徐南儒:“……”
周兴泽和吴峦锋按了好半天门铃,就在他们已经要转身走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你在家啊,我以为你不在。”周兴泽说着就要进门。
徐南儒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什么事。”
周兴泽被卡在门缝:“啊?前两天我说我要来找你喝酒,你说有事,然后我说那就周五啊。”
周兴泽见他黑着脸便道:“诶?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吴峦锋提着买的下酒菜:“别问了,一看这表情就是忘记了。”
周兴泽:“哇你这个人真是,让让让,我要进去。”
“不给。”
“为什么?喝不喝酒啊?”
“不喝。”
“买了很多吃的诶。”
“不吃。”
周兴泽和吴峦锋对视了一眼。
吴峦峰:“你惹他了?”
周兴泽:“放屁,你惹他了吧?”
吴峦峰:“我他妈没有啊!”
周兴泽:“我他妈也没有啊!”
两人同时看向徐南儒:“真不吃啊?”
未等到徐南儒回答,两人就听一个清丽的女音从他背后传来:“吃啊吃啊,他还没吃饭,正好,你们俩陪他了。”
易惜从他身后走出来:“我还有事要回趟公司。”
徐南儒回头看她:“你要走?”
易惜:“本来我过来就是你说招财病了,现在我看它活蹦乱跳的当然要回公司了,一大堆事呢。”
说着,易惜穿好鞋,跟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士打了个招呼后便出了门。
周兴泽和吴峦峰看着易惜下了电梯后才道:“咳咳,要不我们也走?”
徐南儒冷着脸:“来都来了,进来。”
周兴泽讪讪:“那啥,你们刚才在屋里干嘛呢?”
吴峦峰一巴掌盖在周兴泽后脑勺:“这需要问,傻逼。”
周兴泽:“卧槽,我们来的很不是时候啊!”
话音刚落,就听徐南儒在前幽幽道:“你也知道。”
“…………”
第38章 惺惺相惜
易惜的父亲易城行是易国唐唯一的儿子,另外三个都是女儿。易国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子女们都叫回来,让大家一起吃一个团圆饭。
这天晚上,易惜一家子按惯例去到了易国唐那里。
吃完晚饭后,长辈们坐在一起聊天,小一辈则都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易惜跟这些表兄弟关系只能说是一般,工作上有交集的可能会熟悉一点,没交集的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说上一两句话。
“易惜。”突然,坐在一边的易国唐点了她的名。
易惜从手游中抬起头:“怎么了爷爷?”
易国唐:“你坐这边来,我有话跟你说。”
“行行,等会啊,我游戏先玩完。”易惜说着又低下头去戳屏幕了。
易惜这个姿态引得旁边的表兄弟们纷纷侧目,他们这群小辈对易国唐一直是很敬畏的,从没有一个敢在易国唐面前这般放肆。
全家敢这么对易国唐的,也就易惜一个了。
易城行:“易惜,爷爷叫呢,赶紧过来。”
易国唐摇头叹笑:“这丫头被你宠坏了。”
易城行不背这锅:“爸,这分明是你宠坏的。”
易惜的某个姑姑道:“行了行了,你们俩也别争了,不分伯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