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给两只狗换了新鲜的水,见糯米精神些了,正对着芝麻撒娇,她就放心了。
到了特警队,所有人都发现她的心情不好,谁遇到她,都会被她身上渗出来的阴冷空气给吓得皮抖,几个新人更是被她在武馆里摔得东倒西歪,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来。
这活生生就是一只处于癫狂状态的母豹子。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任谁都不敢靠近她,一见她就躲得远远的,但总有人是不怕死的。
卫晓走进她的办公室,两人对视,却一句话没有,沉默的有点压抑。
他咳了一声,掏出一张请柬,“下个月是我家老头子的七十大寿。”
皛皛先是一愣,不知道他给请柬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忘记我们的赌约了吧。”卫宝提醒道。
自那次比武,时间也过去一个多月了,皛皛还真是差点忘记了,这才想起两人之间的赌约。
愿赌服输,她不会赖账,“我知道了!”
卫晓将请柬放到她的书桌上,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你心情不好?”
“与你无关!”
他又不说话了,但却一直没离开。
皛皛蹙眉看着他,“还有事?”
他笑道:“要不要打一架!”
她眯了眯眼,神情冷峻,嘴角却微微勾起,“好!”
两人一起去了武馆,在里头打得昏天黑地,就像上次打赌的时候一般,区别仅在于没什么观众,但特警队能有多大,有人不小心路过瞄见了,立刻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统一描述是:端木教官正在狠揍卫晓。
魏君刚做完伏地挺身200次,正想去食堂吃饭,耳朵听见了,立马往武馆飞奔。
到的时候,皛皛正从里头走了出来,啥事没有,一脸平静,他心下不妙,等她走了,立刻冲了进去,只见卫晓躺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是真的被打死了吧。
卫晓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见到魏君先是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魏君围着他打转,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几眼,见没什么事,松了口气,“你疯了,找她打架,你是皮痒,还是嫌最近训练太轻松,要不要我让老大给你加点!”
卫晓站起身,“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你看看她这几天,见谁脸都是黑的,连食堂的大娘都不敢跟她搭话,你倒好,自己送上门去,让她打!”
“她心情不好!”
“哎呀,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打啊!”
卫晓一声不吭的站着,拢了拢眉头,表情有些尴尬之色。
魏君突然就有了一个猜测,“我说,你小子别是动心了吧!”
他别过脸,故意不看他,“瞎说什么!”
“好,我不瞎说,这种事我不方便插手,我说过的,你们俩其实挺般配的,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端木可不是普通男人能要的起的女人。”
卫晓道:“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就好,到时吃了苦头,别说我没提醒你!”魏君搭上他的肩,“好了,运动也运动过了,一起去吃饭。”
两人便哥俩好的一起去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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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康熙养好了脸上,补拍的戏也完成了,再没什么事了,风尘仆仆的回到S市。
刚下飞机,耿不寐问道:“你准备回哪?是福邸?还是自个儿家?”
康熙看着手机的屏幕,在B市的这段日子他天天都有发信息给皛皛,但她只字未回,仿佛他不存在,计孝南被他早早的赶了回去,他不在她身边,她也是要吃饭的,计孝南自然得去送饭。
据计孝南反馈,他每天都吃闭门羹,连皇后娘娘的脸都没见着。
他又联系了海浪,若她去秦媛的店,海浪也能照顾好她的饮食,但海浪这几天也不在秦媛的店里,秦媛因为要走预定型餐厅的路线,决定将整个店翻新一下,趁着不开店,她带着阿美、小丽、以及店里的几个姑娘,一起去了三亚,到现在还没回来。
以往,他不在,皛皛身边都是他的人,一举一动都有汇报,他时刻都能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如今派出去的人连她的影都没见着,谈何汇报。
他心里难免有点捉急。
“回福邸!”
耿不寐早有所料,通知比他们早一天回来的小陈把保姆车开过来。
“你打算负荆请罪,还是跪键盘?”
康熙冷哼,“负荆请罪那是你的活!”
耿不寐脸皮一抖,“你真要我去送死啊!”
“如果皛皛真要你死,放心,我一定给你买块好墓地,再给尤佳找个好男人。”
耿不寐眼泪哗哗的流啊,还讲不讲兄弟情了。
肯定是不讲了。
康熙说过,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其实已经很好阐述了两者孰重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