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皛皛觉得像OK俱乐部这样的组织,感情是最不需要的东西,最要紧的是忠诚度,就像古时候的皇帝,他需要臣子效忠办实事,却坚决不许他们结党营私,因为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反了,为了能有效的利用和维稳,是断不可能让组内人员过于亲密的。
所以,她对陆鑫这个人站在哪一边还有待探究。
另外,凶手的行踪仍是个谜,也要尽快找到他才行。
“阿景,这几天拍到的俱乐部会员中,有没有和席明诚在俱乐部外也是相熟的人。”
“有,大概有四个,都是外交部和财政部的人,你是觉得这些人里会有凶手?”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席明诚是被迷晕了以后带离俱乐部的,能让他毫无防备吃下有迷药的食物和酒水,只可能是他熟悉的人,你们可以重点查查这几个人。”
“OK!”景飒将她说的都一一记下,又问道,“你还有什么吩咐没?”
“暂时没了!”
景飒松了一下筋骨,“没了的话,让我在这稍微休息休息,指挥车实在是太挤了,想打个盹都不方便。”为了少上厕所,她连睡都不敢多喝。
“你就是太拼了,偶尔也要回去看看孩子。”
康灥从出生开始,她就没怎么离开过他,就算要陪康熙去好莱坞拍电影,她也尽可能将他带上,如果不信也会让陈妈每天晚上准时和她视频。
“我也想啊,可是警察就是这样,任务的时候不能随便离开,你看老张、小李都这样,不能只有我是特例吧,老张为了这案子,连她女儿的订婚宴都没参加,我算是好的了。”
在中国,这种舍小家成大家的举动多了去了,甚至很多人以此为荣,但在西方发达国家却相反,对于这种舍弃家人而成就事业的行为,他们认为是最不值得的事情,如果你敢对老板说我发烧还加班,很敬业吧,老板甩都不会甩你,对你这人的优秀程度还会大打折扣。
这就是国情的区别,中国提倡的是焦裕禄一般的工作态度,而在西方国家人权和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皛皛揶揄道,“你别真像小宝说的,等案子了结了,儿子却不认识你了。”
“不会,不会,我儿子乖着呢,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他枕头边上还放着我的照片,家里的佣人说,每天睡觉前他都会看看,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她哼了一声,“就算要忘,也是忘了他爹才对。”
瞧这口气就知道这是还没忘记美容院的事情呢。
这对欢喜冤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的修成正果。
“我现在真是深深的觉得小宝有点可怜。”
“你可怜他干嘛?”
“不该可怜吗,他什么不好遇,遇到你这个克星。”
这都五年了,孩子都快要上小学了,两人还没结婚,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真担心哪天小宝心灰意冷找别的女人去了。
景飒撇了撇嘴,“你别哪壶不开提那壶,我和他的事没那么简单。”
“你们结婚就好了,有什么难的,我就是不明白你还在犟什么。”
“我自然是有我的原因,你别管啦!”
“好,我不管!”皛皛将手往两边一摊,“我只希望你啊,别犯浑,免得后悔终生。”
“行了,行了,你比师兄还啰嗦。”
“那都是为了你好。”
“是啦,为了我好!”景飒将笔记本合拢,准备回去汇报了,再待下去她怕耳朵会起茧子,“我先回去了,有事呼我。”
“嗯!”
皛皛也没打算拉住她继续啰嗦,像她这种的性子的人,只能是她自己想明白,别人偶尔推一把就行了,推得太多只会适得其反。
傍晚的时候,康熙总算花完了特效妆,他是娱乐圈中的老人,这么坐
乐圈中的老人,这么坐着不动的让人化妆早已习惯,别说五个小时了,就算翻一个倍他也坐得住,就是为了能少上厕所不喝水有点痛苦,妆完了,他也渴坏了,偏偏刚画完,嘴边的胶水还新鲜着,不能碰水,因此还喝不得,只能用棉签沾点水抹在唇皮上,慢慢的喝。
他现在渴得能一口灌下一瓶矿泉水,这么个喝法,比不喝还痛苦,没化妆的半边脸,脸色即刻变得很不好看。
尤佳收拾着化妆盒,笑道,“你别急吗,再过一个小时就行了,再忍忍。”
“你就不能用干得再快一点的胶水吗?”
“大哥,这已经很快了,难不成你要我给你上一层520?”他要愿意的话,她绝对没问题,就是卸妆困难了,得拔下一层皮来才卸得干净。
康熙对着镜子郁闷道,“我看你就是技术不过关,再好好练练,以后缩短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