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已经换了江睿从商务部订的紫色长裙,松松的马尾挽了几圈,卷成一个髻束好,听了江睿复述昨天晚上的事情,便一脸的灰败跪坐在他旁边,垂头忏悔说道:“江/总,您原谅我吧,昨晚我不该那样对您,我怎么能轻薄您呢?我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该轻薄江-总您啊!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药,否则我怎么能做对您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啊,她就算要干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那也得挑个远点的啊,江家老大,哪里是她能碰的啊?想想都恼啊。
江睿本是冷静的看着报纸,却被向晚的一番道歉搞得差点咳了出来。早上跟她复述昨天晚上的事,压根没说他把她衣服脱光了又揉又亲的事,还好没太用力的亲吮,否则留下印记,他想遮掩都没得遮掩了。
她醒来衣着完好的泡在浴缸里,自然也不会怀疑他昨天干过些什么。
轻薄?禽兽不如?她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他?
江睿白了向晚一眼继续看报纸。
向晚见江睿不理她,挫败得屁股一斜,坐在地上,厚软的地毯很舒服,一时忘了自己这是准备负荆请罪还是在享受。
向晚左手反手垫在右脸上,右手“啪”的一声拍在左手上,长叹一声。
江睿一惊,以为向晚打了自己耳光,抬头一看,原来是做的打脸的姿势而已,嘴角抽了抽,他分明是被耍了,而且是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女人耍了。
只听见向晚继续诚恳的继续说道:“江-总,我,我,我真不个东西,您说我怎么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啊?”
“我真是被下了药了,还好江-总没有饥不择食,才没有让我得逞,才没有对江-总的清白造成不可转圜的影响,但是这事我一定替您讨个公道,一定找出那个下药的人,否则,我真是太对起您了。”
向晚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都用上“您”了,可是这江家老大还是没吭声。这可是大客户啊,这可以怎么办啊?
还好这次WIP(VVIP)客户是江家老大,否则昨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没得救了,肯定会**的,悔死都没用。
好就好在江家老大品味一向很高,人家以前的女朋友那可是以前C大的校花啊,哪像她,在一个女生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计算机系里当系花。
“您若是不原谅我,我真是只有以死谢罪了,江-总,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江智的面子上,原谅我那种流氓行为吧。保证下不为例,我保证!”说完立指于耳旁,做发誓状。一双杏眼也是炯炯坚定。
江睿微一瞥向晚,不再想跟她扯昨天晚上的事,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看着报纸:“合同我看过了,估计你们老大是想让你过来跟我潜规则。”
这种伎俩他的确是看得太多,用些姿色不错的女人送到客户的床上,以达到合作的目的。
向晚应该不是那种女人,兴许是他的上司也了解,所以才给她下了药,昨晚那样子,没被下药,是肯定不可能的。
03:真是个变态的女人
向晚一拍额头,惊呼一声:“天哪!我哪里知道啊,我现在大三下,课早就修完了,导师知道我需要用钱,就介绍了这份工作给我,说是做业务的收入会高一些。。我哪知道才上了两个月的班就被人摆了这么大的一道。”不停的嘟囔着,很是不满,很是气愤,却又不敢太大声,毕竟昨天是她禽兽了。
江睿微一蹙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需要钱?就这么个挣法?”还好昨天是遇到他了。换了别的男人,她那么不要命的往一个男人身上爬,估计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有脸在这里懊悔?
这世上哪有他这种坐怀不乱的圣人?其实他早就乱了,还好神经一直崩着。要不然凌家二少估计要过来杀人,更何况凌家和江家是世交,女人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向晚点了点头,呼了口气,挪了挪屁-股,倾着身子在厚重的米白色大理石茶机上拿起水壶倒了杯凉白开递给江睿:“早上喝杯白开水好。”
江睿愣了愣,接过,喝了一大口。
向晚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说:“我没想过用这方法挣,其实前面两个月上班我觉得还挺好,都是些小单子,但运气好,一进公司两个月就签了四个,比我那些在机关单位领固定工资的同学还要好点。老大觉得我有做业务的潜质就把你这个大单子扔给我了,而且我是昨天晚上才接到这个单子的,还以为是和你同名同姓的人。哪知道大单子要这么个接法?早知道我还是任劳任怨跟那些一两百万的小单子好了。”
钱少踏实,天上不会掉馅儿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