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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456)

两个人本来好些天不见,又是同龄人又是同学,自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不知不觉时钟指向五点半。

何尤笛看钟未昔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钟,干脆说,“得了,有句话叫女大不中留,何况你不是我闺女,心里肯定时时装着你男人,赶紧打个电话问问,看他是不是在楼下等着啦,明天你要有空咱俩继续聊呗。”

钟未昔在何尤笛取笑的声音中拨了电话,黑司曜的手机一开始没人接听,随后是他的助理长翔接了电话,说他在接见一个客户,问她有没有事。

她说没事,等他完了再给她打个电话,过来接人。

在等他电话之际钟未昔有点心不在焉,自从检查身体以来,她背后总仿佛悬了一把刀,这刀今天没有落下,并不代表它消失,好象它总有一天会落下似的。

唉,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钟未昔甩甩头。

等到将近六点半,他的电话终于来了,嗓音听上去有点疲惫,“昔昔,我到了,在楼下。”

“好,我马上下去。”

听到那性/感的声音好象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到来了,钟未昔小鸟儿般飞奔下去,钻进那辆已经拉开车门的劳斯莱斯。

她刚坐进去,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是昨天刚刚通过电话的钟涵炎。

“哥。”她的声音引来了黑司曜的注意,抬手示意司机发动车子。

“……”

“哦,好,我们会搭最是的一班到,嗯……伴娘?呃……”钟未昔被这个提议吓了一跳,目光转而征求黑司曜。

正文 第359章 石沉大海

黑司曜沉默着,没有给她任何意见。

钟未昔咬咬唇,“对不起,哥,潘拉姐的伴娘我恐怕当不了,我想潘拉姐闺蜜或是朋友中一定有比我更合适的。”

看样子电话里钟涵炎没有再劝说什么,很快她挂了电话。

收线后的钟未昔陷入沉思,黑司曜捏了捏她的手心,“想什么?”

她拉回神笑了一下,“我在想我哥怎么突然说要让我做伴娘。其实我做了这个伴娘,潘拉姐肯定会不太高兴,那是他们的婚礼,我只想做个去给他们祝福的亲人。”

黑司曜明白她的意思,钟涵炎爱过她,要一个爱过的女人去做自己婚礼的伴娘,听上去觉得别扭,在潘拉面前也说不过去。

“也许他只是从一个好的出发点去想,没有深想那么多。”他笑着宽慰她,不想让别的男人占据她太多的心思。

然而,黑司曜比钟未昔还要了解钟涵炎,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不会无缘无故冒然提出自己的意见,一旦提出来的,必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但愿吧,钟未昔在心里叹气,她对哥哥现在谈不上有什么想法。

哥哥放弃她是对的,他们是堂兄妹,不会有结果,纠缠下去可能连兄妹都没得做,不如放开视野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潘拉姐人不错,在哥哥生理上受伤之际仍不离不弃,这样的女人真是少见,可见潘拉姐是真心爱哥哥的。

他们能走进婚姻殿堂,她抱以最大的祝福。

象往常一样,他们转搭直升机回去。

钟未昔感觉脸上有些难受,进洗手间洗脸,撑着洗手台池的台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脸。

为什么镜子中的人这么苍白惆怅?

少女时期她分不清什么是男女之爱,什么是兄妹之爱,这些年的成长她分得很清楚。

对于哥哥,那时候的她最多的是依赖,就象小树苗依赖大树那般,充满了崇拜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敬畏。

小树苗长大了,曾经以为的大树如今在眼中不再那么高大,只是一颗普通大树,甚至长得有点歪,但是那些曾经感觉还在,不会变,不管过多少年。

岁月弄人,哥哥,姐姐,她,同时期一起长大的三个人,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在电话里似乎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好象中间隔了几千几万条无法跨越的沟壑。

用凉水洗了把脸,心跳瞬间几乎停滞。

镜子里反映出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衣裳,看样子是想过来替她添上,以免着凉。

眸子很深,静静望着她,像是要灼穿她一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魂不守舍的,在想谁?”

钟未昔分辨不出他话中有多少生气的成份在里面,但是绝不会少,呆在那里,咬起唇说,“曜哥哥……”

他已经走上前来猛地吻住她,很快离开,他的手从她的下巴划过她的脸,她侧了侧头,脸上沾着冰冷的水,有点留恋他手掌的温暖。

他眼中掠过满意的痕迹,固执地盯着她,等着她回答。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姐姐的一些童年往事。”她轻轻地对他说,这时候她需要一个倾诉对象,“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青少年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一夜长大,等快要长大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长大。哥哥,姐姐,我,现在三个人三条心,有时候想想比陌生人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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