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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425)

之于他刚才说点香油是秦啸教的,那么现在放这首歌应该也是别的人指点的吧?

“听到了觉得不错,想和你分享。”他低笑嘎语,继续向她逼近,手中的酒杯在移动中晃也野/性弧度,散发出酒的迷香,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黑司曜是打死了都不会告诉她选歌也是老六教的,老六当时教他的时候说过和女人爱爱的时候分步骤放六首歌最适当,这首《Hallelujah》不过是六首中最前面一个阶段,这个阶段叫做前/戏。

不得不承认老六是个调情高手,教他的这几招一开始还抱怀疑的态度,以为效果不那么明显,哪知道事实证明对昔昔真的很管用。

她脸上的欣喜是一眼能看到的,她开心,他就开心。她欢喜,他就欢喜。从此,他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和昔昔牵连在一起。

“曜哥哥,你别闹。”钟未昔娇笑着躲他,香醇的酒精让人沉醉,举起杯子去抿里面的美酒。

她其实身体里没有多少力气去躲,懒懒地躲了他两下便被矫健的身影捉过去,健壮的手臂高高托起她,将她胸口的香蕊含在口中,吮得很用力,像在吮/吸渴求中的琼浆玉液。

这样,像在给小孩喂/奶。

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如雷电击中她,令她脸红心跳。

不到片刻,她娇喘不已,到了一次小高峰。

整个人都软下去,没了半分力气,她被放进温暖的水里,羞得双手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背部,趴在他肩上慢慢平息急促的呼吸。

两个人抱在一起,他吻她光洁的背,“累坏了么?”

“你是坏人。”她懒洋洋地呢喃,眼皮子打架,真的很困。

黑司曜浅浅的笑,把她揽在怀里,拿过柔软的白毛巾开始慢慢帮她清洗起来。

他配合着她的懒意,动作轻柔,一点没有打扰到她合眼的小憩,先清洗她的长发,手劲不轻不重堪比高级发廊里的美发师,然后把湿发盘起来,再做剩下的清洗工作。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唇瓣被湿湿的柔软顶开,大股香醇的葡萄酒冲进口腔里,带着属于他嘴中的甘甜。

很自然地吸着他递送进来的酒,分不清自己是意乱情迷还是困乏,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最终,她感觉到洗完了,被从温暖的水中抱起来。

他没有急着抱她出去,而是在浴室内的衣架上去取东西,看上去是内/衣,不过有点古怪,红色,轻质的面料像是薄而透明的纱。

他拿的是一套情/趣内/衣,“这是我亲自挑的,试试看合不合身。”

钟未昔从不知所措到无可奈何,“我宁愿不穿。”

“你不穿我可要拿去送给别的女人。”他一脸的兴味,完全不想被她打扰。

“谁?”再温顺的小羊在听到情敌后也会张牙舞爪。

“一个叫做钟未昔的丫头。”

呃……

她破涕为笑,好吧,为了他这个不算笑话的冷笑话将就他这一次,硬着头皮小心翼翼拿起那两片布,怎么看怎么觉得没法穿,过去父辈在小的时候生活条件艰苦,经常穿打补丁的衣服,现在想想穿补丁的衣服总比光屁股强,这内衣完全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在他灼亮四射的目光下,相信很难说出拒绝的话,钟未昔轻声道,“要穿不难,曜哥哥你和我一起穿,你欣赏我,我欣赏你,这样才公平!”

黑司曜脸上划出一抹笑,“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今天不穿,等买了你的,我们再一起穿。”她如释重负,丢了轻得没斤两的几片布。

“其实……”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光滑的身上来回移动,“你不穿比穿上要性-感-诱-人得多……”

钟未昔一瞬间想找个地缝钻,什么也不管了,真往他怀里钻,“大色-胚……”

没有哪个女孩能抵抗得了这个完美的夜晚,像,新婚夫妻一样甜蜜,肆无忌惮享受着美好,再肉麻的话听起来都是那么动听,在脑海中激荡,久久难忘。

不需要言语,她可以从这个不擅于表达情感的男人眼神中读到深情,读到爱。

古今中外,描写爱情的诗词千千万万,是谁说过爱需要说出来,其实花心思比说更困难,更珍贵,更能打动人。

好象这甜蜜也融进了梦里,睡梦中都是他,他的笑,他的眉,他的喜,他的得意和开心。

他变成了她不可或缺的呼吸,变成身体里的一部分,生命中的全部。

曾经以为,假使全心全意爱上了,也可以全身而退。然而有一天发现退出的代价是满身伤痕。

爱情里没有对错,没有输赢,没有赢家,没有英雄,也没有规则。他们用血的代价体会到了这一点,因此他们今天加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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