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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225)

吃了这一顿,牧离就领教到了钟未昔的手艺,丢了筷子甩手出去。

钟未昔面色淡然,她本来就不会做饭,把桌上的菜全倒了,自个儿盛了一碗白米饭,往饭上倒了点生抽,就这样一口一口把晚饭解决。

这是钟未昔和牧离相处的第一天,不算愉快,却是状况百出。

牧离这个人处处透着高傲,眼神中是对她的敬而远之,但是对于一个长期流浪,居无定所的人来说也算不错了,起码没侮辱她,肯让她在这里住下。

做家务抵房租没什么问题,她可以学着做,煮饭以前不会,可以学。

每天早晚她去镇上的垃圾桶捡易拉罐,两天下来也捡了一点钱,跑到书店买了一本菜谱,拿回家慢慢学。

头天煮粥,没看好,糊了,牧离坐在餐桌前瞪着一碗散发着糊味的粥看了半晌,碰都没碰,站起来走人。那一天三餐有外卖送过来,牧离付完钱直接拿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粥勉强能喝,牧离喝了一碗,午饭和晚饭仍是外卖,当然没她的份。闷

第三天早上小心翼翼看着火,粥熬出来香气扑鼻,牧离喝掉了。中午是炒饭,他又对着这简陋的蛋炒饭端详了片刻,确定味道还不错之后扫进肚子里。晚饭他叫了外卖。

总之钟未昔的厨艺天天在进步,两个人处在同一个屋檐下,交集也就在每天饭桌上的那几分钟,而且几乎没话,然后各自干各自的事。

二楼朝北的房间是钟未昔的,楼梯口就靠房间,一楼厨房连着院子刚好在楼梯口下面,厨房有两个门,外面的门通向天井,里面通向楼梯。

一楼其它的空间是不向她开放的,完全属于牧离,楼梯口那里的门一关,里面就是一处私人天地。从整个房间的布局和外观面积来看,这处私人天地起码有客厅、书房、卧室、洗手间等不下四个房间,俨然一个气派的大公寓。

就这样从监狱里出来,前后一年的流浪,又一年是在挑灯镇眨眼翻过去的。

钟未昔每天做三顿饭,按时按点端上桌,牧离也准时出现,两个人从来没话,吃完他走人,她就收拾桌子。

一天三餐的菜都是菜市场一位大爷天天骑三轮车早上七点送过来的,一年四季从来没变过,大米、油盐之类的也定时有人送上门,根本不用她发愁。

她无聊了就去书房找书,可看的还真不少,天文地理,军事政治,历史文学,无一不囊括。

她不太爱出门做完该做的事,空下来的时间全是自己的,除了一楼,她可活动的范围挺广,二楼还有两间朝阳的房间空着,也有客厅和书房。

大部分时间容易犯困,关在房间里睡觉,不经意的恍恍惚惚就是一天。睡觉前必定要看书,都是从书房里找到的感兴趣的书种,不知不觉两年的时间看了不少,少说也有百十来本。

她看书和别人不一样,看完一遍,喜欢再从头读起,读第二遍,所以说她看了百十来本,真真是里面的精髓都印在脑子里。

也想过曾经的大学生活,梦见自己抱着书本重新走在大学的校园里,可是每每一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就会想起那个人,想起过去的那些伤和痛,经常会想着想着两眼无神。

过去的恩与怨,仇与恨,到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早在她流浪的那一年印在每一只足迹上,遍布小半个中国,从她身体里散掉了,没有了。

现在的钟未昔是个新生儿,虽然没什么出息,成天窝在这一方小院里,但她很满足,很安心。

偶尔也会趴在二楼窗口往外面看,看路人,看车子,看风景,空气新鲜,住户也少,一点不吵,十分安静,她越来越爱上了这里。

至于牧离是干什么的,她还真看不出来,他吃睡在一楼,生活起居规律,很少看到他出门,最多的就是出来吃饭,然后又窝进自己的小天地。不过他时时穿戴整齐,有时是西式打扮,西装、燕尾服、英伦大衣,有时又是中式,唐装、长袍、或是中山装,更有时候穿花衬衣,紧身裤,头戴礼帽,一副痞/男的打扮。

每天钟未昔活象在看时装表演,好在牧离虽然和她一样不爱出门,人却丝毫不见懒散,天天精神抖擞,爱听音乐,爱跳舞,经常能听到有乐曲和乐器的演奏从里面流出,时常也能听到他哼上那么一两嗓子。

这年开春的某一天,牧离仿佛从很久的沉睡中醒过来,洗了个澡,从成排的昂贵衣物里挑出一身白色休闲西服,领口没扣,露出一身蜜色的肌肤,两年的闭关,对于健身和时尚的把握他可是从来没松懈过。

外面天气不错,蛰伏了两年的身体突然有种活过来的冲动,一扫这两年来的足不出户,极度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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