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大的他面前有如小孩,敏感的后背抵在冰凉粗糙的石灰墙壁上,疯了一样折磨她,冲击的力量几乎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身体好象随波逐流,随着巨浪一阵掀起再掀起,波光中又好象在湖面抛下一颗石子,层层涟漪以被占有点为中心,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最后被彻底淹没顶。
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加了一直在梦里才呼唤她的昵称,“昔昔,我是谁?”
眼前都是雾,是荡漾的水,看不到他的脸。
她喘得可怜,猛然间睁大眼睛,他整个左手掌将她左边的柔软整个包住,慢慢地揉,甚至托住她的腿圈在虎腰上。闷
陌生的姿势更加激烈/交/缠着,体内流蹿出无数道陌生的电流。
在他野蛮的力量里跌落,从云端跌到冰冷的山谷,又从山谷好象轻轻飘飘到了云端,闻到一阵阵怡人的茉莉花香。
他那么贪婪地要着,执着地占有着,她甩着头,迷蒙的双眼醉着,被他撞得好难受,好象长了翅膀,在上下飞舞,又好象灵魂被撞飞、出窍、神游。
“你是曜哥哥。”费了很大的劲,哭叫出声,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撕碎,“你是曜哥哥……你是曜哥哥……”
他笑得像个坏孩子,又似是野兽,一口一口把猎物往嘴里嘶咬着吞,那么急,那么猛,怎么吃也吃不够。
“嗯……”
陌生的急促娇/吟破唇而出,这是什么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怎么和隔壁的女人一样。
她立刻咬破了唇,吞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看出了她的意图,就着她唇边的血把所有的声音吞噬、采攫,转变成他唇间的粗/喘,变成他身下癫狂的冲刺,变成他疯狂的肆虐。
这样的热烈与亲密,以无法想象的羞人姿势交缠,化成水,化成血,化成泪,她是无措的,好难受,好陌生,好怕,觉得羞耻,不应该这样,恨不得死去。
十九年的生命里这是第一次,和人肌肤相亲,虽然这个人是他,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用这样让她害怕的姿势,做这样的事,感觉那么不可思议,不知所措。
不断摩擦的地方感觉快着火了,更加的潮润和湿滑,发着抖,想要后退,被更紧的压在他腰间,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要死去,喉咙里撕裂般哭泣着,“唔……不要……不要,曜哥哥……呜……不要这样……”
这声曜哥哥他等了好久,好久……黑司曜却停不下来,他挥汗如雨,同样不好受。
他又怎么能好受?他和她一样也是从未有过体验,只不过身边的兄弟经常谈论炫耀今天和哪个女人上床,昨天又和哪个女人纠缠了一夜,还闲来无事就爱放那种片子,他或多或少跟着看了一些,比她多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这会儿真正用到了,倒觉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腰动的还不够熟练,也谈不上任何技巧,不过是一种本能地挺-动,杂乱无意地撞/击,看着她渐渐微弱的气息和求他的嘶喊,他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想继续,去占有这搅乱了他所有计划的小丫头。
索性一起沉沦吧,身为男人的他到现在才有第一次,已经不知道被卓他们笑过多少回,以后他再也不会被他们笑了。
“不要……不要……曜哥哥……啊……我看不见……我会死的……曜哥哥……”
不知道胡乱喊了什么,她脸上是泪,嘴边是血,心也是破碎的,双腿被他最大程度地分开无法合拢,双手攀上他宽厚结实的背,摸到一手的汗。
她不停的哭,扭着自己挣扎,全是徒劳。摩擦的那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内部一阵阵收缩,吞咽着他的热情,不知是疼还是麻,身体紧绷到极限,在疯狂中开始融化、粉碎,眼前闪过无数绚丽烟火,耀眼炫目,化成一片片朝霞……
用力而近乎残暴的进犯,进得更深,汗从他冷然的下巴滑落,“我知道你会恨我,那就恨吧,你恨我,我恨你,相互恨着,彼此永远记得对方,多好!”
意识从身体里抽离,她泪水朦胧地看着折磨自己的俊脸,陷入昏迷。
为什么,她一点不觉得这张脸可恶,为什么她在他冷酷的眼中看到了绝望,是看错了,还是幻觉……
还在继续,他又怎么能允许她晕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回到床上,俊脸喘/息着埋进那小颈里,手指穿过黑色森林捻/拨粘满雨露的花蕊,听着她在嘤咛中抖动转醒,这迷人的小嘴渗着血,却比身下那吞咽着他的可爱地方更加诱人,舌头伸进去,撬开那层可爱的贝齿,所有的感官都被激活,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