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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111)

大哥能如此信任他,齐立非记在心里,走出去打电话,进来说,“我去接人。”

齐立非走后,肖鹰递上图纸,“大哥,这是我选的几个地点,您看看。这里,这里,顶层都挺不错的,可以整租下来,十几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动静大,方面咱们活动,楼下的人还不容易上来。”

“还有这里,平房,您看,地理位置偏,又靠近活动的地点,最重要的是这里居民少,只要咱们收敛一点,小心一点,不会引人注意。”

黑司曜一张张看着图纸,听着肖鹰的建议,落脚点已经找了好几天,时间紧迫,是该在今天定下来。

齐立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相信介绍的人也不会太差,到时候可以多一个人讨论。

半夜要安装摄像头,这件事弄个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他得在旁边再做判断,看是不是真的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这么看今天可能要熬通宵了。

卧室里的钟未昔一点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洗完澡,把自己严严密密地包在被子里,跟个蚕蛹似的,又睡不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躲在被子里研究手机,发现没电了。

爬起来充电,缩回去又把自己裹严,也不管他回来有没有被子盖。

高中的时候天天睡得晚,一个暑假养下来别的习惯没有,早睡倒是养成了,实在是困,眯着眼睛睡过去。

一觉睡到天亮,舒服地在被子里伸个懒腰,转过头身边没人,床铺上一点睡过的痕迹都没有。

楼下此时也热闹,与昨天早上一样,不同的汽车声、说话声,嘈杂一片。

洗漱好了,她从卧室出去,黑司曜刚好向她走来,好象熬了夜眼里有红血丝,拉住她的小手要下去,却不是去饭厅,带她直奔后门。

钟未昔心里是乱的,看到他,被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包围着,不知道该怎么样和他相处,又禁不住诧异,小声地问,“带我回学校吗?”

“嗯。”他对她的主动说话流露出一丝异样,倒回答了她的话,“这里以后不能住了。”

“为什么?”莫名的有些失落,为什么不能住了,这里不是他的吗?或是他父母知道了,不让她住?

“一时说不清楚,以后再告诉你。”蓝眸倏然加深,他没多说。

还是不要告诉她吧,她那么胆小,看到血都怕,他要做的事又都是不能张扬出去的。在她面前能瞒就瞒,他不想让她再离开自己。

怎么会解释不清楚呢,这里是他的地方啊,他总有话语权的,钟未昔垂下眼睛,是不想告诉她吧,所以才急急忙忙把她送回学校。

黑司曜坐进车里,把她的书包放进后座,皱了下眉,多大了,出来还背个书包,她缺个女孩子上街时的皮包。

好久没坐车,又是副驾座,钟未昔忘了扣安全带,是他帮着扣的。

倾身在她身前,盯着她躲闪的眼睛,拉起她的手,被挣开,他又拉回来,强势性地攥着。他的霸道她从来都没辙,只好别开小脸。

他执意要她看自己,把小脸扣过来,“过几天来接你。”指尖留恋地抚着细嫩的脸颊,爱不释手,难以放开。

计划在即,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自认为没有什么事能左右得了自己想要一统黑道的意念。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他谋划了二十年的事业眼看要迈向重要的第一步,偏偏在这个时候,放不下一个女孩。

黑宗朔教过他很多东西,表面上他惟命是从,实际上他从来不想走黑宗朔那一套老路,可黑宗朔有个观点他一直认同,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想做到龙头老大,就得无懈可击,必须丢掉一切拖后腿的包袱,包括烦人的感情。

从来他对感情不屑一顾,现在,他想试一试,江山与女人两个都要!

车子停在学校对面的马路上,他语气深沉地叮嘱着,“军训期间的假都请好了,你好好休息,学校食堂的饭菜吃不惯到外面吃,卡里有足够的钱,不够再告诉我。有什么事要讲,受了委屈不要憋在心里,给我发短信。”

她拧着裙角,犹豫地点点头,卡里的钱她看过,那么一大笔数字,足够她用完大学四年还有得多。

为了供她和姐姐读书,爸爸手里的钱都是借的,妈妈去世看病也借了不少,到现在还没还清,爸爸不可能给这么多生活费和学费,她早就该想到是他的钱。

她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抬起头,深深看他两眼,又在惊慌中低下头去。

小脸颊上有两朵淡淡的红晕,那么好看,仿佛是绽放于晨雾中的莲花,水眸里好象有雾气,她哭什么呢,黑司曜把人拉进怀里,有着浓浓不舍,活像生离死别似的,心里酸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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