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出来,玉照对顾惜惜并不好,一个念头冒进她的脑海,难道正是因为玉照对顾惜惜不好,所以顾惜惜便跑到秦王府想和玉修重修旧好?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撇了撇嘴,若是如此,她更加看不起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子了,顾惜惜实在是女人的悲哀。
顾惜惜看着玉照道:“我现在虽然眼睛不便,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要忘了,当初是谁让你当上太子的!而今日里我帮你把这个贱人抓到王府里来,你应该谢谢我才是,又怎能如此对我。”说罢,她的泪水盈出了眼眶,楚楚可怜,只是她此时的模样,再做出这样的举动,高高肿起的脸上却有了另一种丑陋。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与宇宙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却对她越来越坏。她承认,这一次设计抓走舒欣是有私心的,舒欣毒坏了她的眼睛,又抢走了玉修,她恨舒欣入骨,本想好好折磨折磨舒欣,然后再杀了舒欣。可是她才将舒欣带进了王府,便被玉照发现了,而玉照打在她脸上的那些巴掌,也尽数算到了舒欣的头上。
舒欣听得她的话,心里直骂她实在是个笨女人,男人最烦的就是女人在他们的面前居功,她越是这么说,便越是让玉照心生厌烦。
果然,她又听得“啪”的一声响,顾惜惜另外半边脸上又起了一个五指山,那张娇美的脸,顿时肿的极高,鲜红的指印比起舒欣脸上的红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脸也在没有往日的半分娇美,只余下丑陋。
玉照冷冷的道:“感谢你?感谢你给本宫戴绿帽子?”
舒欣微微一怔,原来顾惜惜和玉修还真是有一腿的,她猛然想起那日里她偷偷溜进了秦王府见到的场景,她嘻嘻笑道:“她没有给你戴绿帽子,只不过会时不时的私会情人。”
顾惜惜怒道:“舒欣,你这个贱人,在胡说八道什么?”
舒欣无辜的笑了笑道:“胡说八道,我可没有!我记得七月初三那个晚上,你明明溜进秦王府和秦王私会,为了这件事情,我还和玉修大吵了一架。”其实她当时的心情是恨不得顾惜惜把玉修给拐走。
她很清楚的知道落在玉照的手上还有一线活的希望,而落在顾惜惜的手上,却绝对不会有好的下场,那一日顾惜惜就想杀她,而她也毒瞎了顾惜惜的眼睛。他们指尖的梁子就算没有玉修的关系也已经结下,所以她现在最好是能让玉照杀了顾惜惜,就算不杀顾惜惜,也算不会让顾惜惜再来为难她。
玉照听得这里,微微的想了想后,冷哼一道:“顾惜惜,你去万佛寺为 本宫祈福原来是祈到玉修哪里去了,你可真会祈福啊!”他的眸子里寒芒阵阵。
顾惜惜微微一怔,随即道:“殿下难道没有看出来,这个女人是在胡说八道、含血喷人吗?”
玉照冷冷的道:“就算她是胡说八道、含血喷人,那么你以前和玉修的那些过往呢?难道也是本宫胡说八道、含血喷人吗?”
顾惜惜的美眸里满是泪水,委屈至极的道:“殿下心里再清楚不过,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殿下一人!而当初去接触玉修,也是你的授意,怎得到了此时,却与我说起这些旧账。”
舒欣突然觉得顾惜惜很可怜,她难道不知道男人在为了答道自己的目的时,都是不折手段的,可是当目的达到后,往往都会过河拆桥,更何况还是那方面的。男人自己可以出轨,而女人却绝不能和别的男人有染,在二十一世纪都是这样,更何况在这个封建社会?
玉照冷冷的道:“旧账?本宫何时与你清算过,若是真要与你清算的话,也不会将你留在太子府了,你不要太高看你自己了!”
顾惜惜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玉照道:“殿下不予我算旧账,而我今日里却像和殿下算算旧账,你之前答应我,事成之后,让我做太子妃,可是事到如今,我却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死人’,一个没名没份的侍妾!难道殿下以前的承诺全是放屁?”
又是“啪”的一声,顾惜惜摔倒在地。
玉照冷冷的道:“本宫答应让你做太子妃,是要你全身而退,可是你倒好,不但跟玉修上了床,还替他生下了一个野种,顾惜惜,你不要以为这些事情本宫都不知道!像你之中不贞不洁,不干不净的女子又岂配当本宫的太子妃!”
舒欣听到这粒,不由得大惊,顾惜惜居然替玉修生了一个孩子!
她猛然想起玉修曾对她讲过他和顾惜惜的事情,但是事情知道顾惜惜假死时,却并没有提及顾惜惜怀孕的事情。而一句玉修的性情,若是知道了顾惜惜有身孕后,是无论如何也会将自己的孩子给接到身边。可是玉修一点都没有提及,想必是不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