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梦方醒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小淫身边,小淫笑着看我:十八,我没赌错吧,你是……
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扬起的手掌那么准确无误的抽在小淫的脸颊上,安静的客厅非常痛快的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小淫的脸被我打的转向了一边,小淫没有动,保持着那个挨打的姿势,没有再看我。
我颤抖着手指着小淫:小淫,我告诉你,我和你,什么关系都不是,从今以后,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就当我瞎了眼,当初错把你看成我的兄弟!!
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走,拉开房门的时候我听见元风的声音:小淫,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发抖,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回到宿舍,砸了那瓶子星星,原来,我能想到一千种一万种结局,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和小淫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
我又气有怒,还特别的委屈,回到宿舍,我撞开门,小丘和小诺正抱着一个排球笑嘻嘻的说着话,小诺看见我,吓了一跳:十八,你怎么了?
我气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心里那个恨啊,象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我一把从小诺手里抢过排球,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疯狂的用水果刀扎着排球,排球发出扑的一声,瘪的不成样,我一边哭一边不停的用水果刀扎着排球,水果刀扎透了排球,扎破了我的床单。
小丘惊叫一声:十八,你怎么了你?
水果刀可能扎到了床板,我一时没有拔出来,我恨恨的看着床头的玻璃瓶子,我抓起那个瓶子就朝窗口走去,对着窗外刚想扔,小诺一把抱住我那个装满星星的瓶子:十八,你疯了!!你扔瓶子给我啊,扔下去砸到人怎么办?
我哭泣着看小诺:小淫他,他就是个混蛋,他是个混蛋!!
小诺小心的看着我:到底发生什么了?不会是你还没把这个瓶子给小淫,他就对你,那个了??
我留着眼泪,恶狠狠的瞪着小诺:你也是个混蛋。
小丘推开小诺:你别瞎说。
我虚弱的坐到床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我委屈的看着小丘:我本来,本来没想到这么糟糕的结局的,为什么最倒霉的那个一定是我,爱了不对,不爱也不对,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小诺和小丘同情的看着我,谁也没有说话。
第二天上公共管理写作,我直勾勾的盯着讲台上老师在黑板上写着东西,方小刀质问小诺:哎,昨天你们抢走的那个排球呢?快点儿还给我。
小诺说:还不了了,被十八大卸八块了。
方小刀呀了一声,讲台上的老师停止写东西,回头扫视了一下:注意点儿影响。
方小刀非常不爽的说:为什么给大卸八块了?那个球对我很重要的,我本来是要拿那个球找人文学院的一个姑娘求爱来着……
小诺不着调儿的声音:胖子,你没病吧你,你是海豹还是海狮啊?没事抱个球找人家姑娘求爱去?你当人家姑娘是谁啊?是企鹅吗?
许小坏睡醒了,打着哈欠:什么企鹅啊?
小诺脱口而出:就是方小刀的对象。
方小刀愤怒的说:你对象才企鹅呢。
许小坏碰碰我:十八,你没事儿吧?
我推了推眼镜,一笔一划的往笔记上写着东西:没事儿,我今天才发现,公共管理写作是多么有趣的一门课程啊!!太有趣了,非常非常有趣,你们没觉得吗?哈哈,真有趣……
然后左手、方小刀、小诺还有许小坏统统都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没有一个人说话。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的呼机响了好几遍,都是阿瑟的手机号码,我皱着眉头按了呼机,左手他的手机递给我:回电话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阿瑟的手机号码,通了,阿瑟在电话里面喘息着说:十八,我在火车站,刚帮平K和小淫办完行李托运。
我恩了一声:还有别的事儿吗?
阿瑟停顿了一下:十八,都这个时候了,你别任性,小淫拖着皮箱进站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我知道他还是想着你,他昨晚喝多了,他一喝多什么话说不出来?你听我的话,跟小淫说两句话,这一别这辈子能见几次都不好说……
我喘着粗气:阿瑟,我还没到没脸没皮的时候,小淫昨天晚上说的,说那叫人话吗?什么叫……
我委屈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哽咽着:阿瑟,我早就死心了,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之间连最后的那么一点儿美好都没了,你让小淫坐飞机走吧,飞机票算我送他的,那些钱他赢定了……
我挂了电话,没一会儿,阿瑟的手机又打过来,我转脸看着左手:怎么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