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从栏杆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冷淡着语气:他回来了,你高兴吧?
我回到宿舍放下书本,好几遍都拿起装满一千多个幸运星的玻璃瓶子,但最后还是放下了,我想阿瑟那儿很多人,我就算想给小淫也不方便,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我叫上小米跟我去,小米说晚上约了草菇,说什么都不跟我去阿瑟哪儿,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阿瑟那个房子我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这一次我竟然变得小心翼翼的。
我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去了阿瑟那儿,是小麦给我开的门,我一进门就看见大雄和平K在不停的用毛巾掸着头发,平K没正行的笑:哎,刚才洗澡的时候,哇塞,小淫身体那个滑哟,跟小姑娘似的,真想好好摸摸……
大雄给了平K一拳:你有病啊你?在香港待傻了?
阿瑟抱着西瓜和饮料从厨房出来,小淫穿着牛仔裤,赤裸着上半身从洗手间出来,不停的用毛巾揉着散乱的发丝,小淫的肩头,有着青紫色的淤痕,阿瑟挑着嘴角笑:哟,这是谁啃的?
小淫撞了阿瑟一下,阿瑟手里的饮料差点儿掉下来,接着坏笑:要不就是谁咬的?再不就是谁亲的?谁想你想的那么刻骨铭心,离开这么两天都不行……
佐佐木跟在阿瑟后面:阿瑟,你说话注意点儿,十八还在那儿尴尬着呢?
阿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小淫:你晚上睡觉注意点儿,每天半夜楼道的门都是你开的,热就热点儿好了,你小心小乖跑了。
小淫温和的笑:不会的,小乖就算是跑出去了,也会回来的,它恋我。
我把眼神转向满地跑着的小乖,小淫用毛巾挡住胸前,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我听见门锁发出咔哒的一声响,我正愣神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我站起身开门,来的竟然是元风,元风好像特别的疲惫,不想平时那么阳光精神。
元风看着阿瑟,勉强的笑笑:我来晚了,不好意思。
阿瑟皱着眉头: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你说你拖家带口的,我都不稀的说你,今晚上自罚三杯,痛快点儿。
元风疲惫不堪的坐到沙发上,叹气:这男人啊,命还真是苦,我算是领教到了,对了十八,你啊,没事儿去看看楠楠,我算是被折腾惨了……
我紧张的看着元风:楠楠怎么了?
元风苦笑了一下:都说孕妇最大,这话真是不假,不能气着不能饿着不能累着,楠楠太敏感了,医生说她有点儿忧郁症,现在我要是不在她身边,她就硬是怀疑我背着她怎么着了,阿瑟,你和十八这会儿就得给楠楠打个电话,说我确实是在你这儿了,楠楠说她就信你和十八,不然我真是没法证明自己了……
阿瑟吊儿郎当的笑:兄弟,不会是真的在外面有什么了?被楠楠逮到了?
元风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啊?我真想替楠楠生孩子算了,这个什么忧郁症还不算什么,人家医生说了,产后才发作的厉害呢,估计比现在都严重,快打电话吧,不然楠楠一生气就一整天不吃饭,我算是怕了她了……
元风播了号码,把电话递给阿瑟,阿瑟听了一会儿:喂?楠楠吧,元风在我这儿,十八、老佐、小淫还有大雄平K都在呢?你身体方便吗?要不一起过来吃顿饭吧?找十八听电话?好,你等着……
阿瑟表情严峻的把手里的电话递给我,小声说:真厉害,连我都不信了,还得双重保险,十八给你。
我接过电话,楠楠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十八吗?元风在你们那儿吗?你不准骗我,他真的在你们那儿吗?
我说:楠楠,元风在这儿呢,我作证。
楠楠放低了声音:十八,你帮我看着元风,他什么时候离开,你得告诉我,知道吗?
我答应着:好的,我一定告诉你,你放心吧,没事儿的。
楠楠委屈的恩了一声:好,我就信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看着转眼就飞了,我生孩子这么辛苦,我容易吗?十八,你一定帮我看着元风,他要是和谁打电话了,你都记得要告诉我,好不好?
我看向元风,元风疲惫的揉着眼睛,好像真的很累,我应承了楠楠,放下了电话,元风感激的看着我:谢谢了。
我小心的问元风:这样,多长时间了?
元风挠着头:大概两个多月了,本来是可以吃点儿中药调节调节,但医生说孕妇怀孕期间还是不能随便吃药,等孩子出生了再说吧,现在楠楠太容易患得患失了,阿瑟,我先睡半个小时,吃饭的时候记得喊我起来,我太困了……
元风抓起靠枕往脑袋后面一垫,就再也没说话,小淫的房门被推开,小淫换了件浅色的衬衫,抱着小乖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我们大家一眼,朝我对面的沙发坐了过去。佐佐木挨着小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