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件造成了一个致命的后果,那就是每次轮到我们班级上计算机课的时候,毛可都要把全学校最烂的一个机房让我们用,那里面大部分的计算机都是386的,连486的都少,用别的专业的人话说,那些机子基本就等于报废一样,所以我们上课的时候,经常出现的情况是,有的计算机开机需要十来分钟,关机也需要十来分钟,中间赶上死机十来分钟,一堂课基本上就是十来分钟了。
然后我们全班的学生得出了一个结论:我们的班长十八啊,实在无能啊,所以我们班级上计算机的机房,都是全学校最烂的一个,班长无能啊……
我曾经每个学生的求着大家,求着让他们重新换个班长人选,人家说了:你当的时候怎么不说换啊,现在不想当了,就想换?哪有那么美的事儿?
我发现我自己真的跟小麦养的小乖似的,别人怎么拍着,我就得怎么挨着。
江若雨跟我商量是不是跟她一起搞VCD的租售业务,说是我可以帮着她负责一部分学生宿舍楼的光碟租售,说是不用投太多的钱,赚的钱按照投入的比例分成,我始终在犹豫,其实我要是跟江若雨一起干,那等于白占人家的便宜,所以我最终也没有答应。
早上打球的时候,易名一边拍着篮球一边笑着跟我说:十八,你不厚道了,听说你拿你画插图画的钱请左手喝啤酒吃烤鸡排,怎么没有我的份儿?
我扁扁嘴没有说话,其实我很想说:哎,我跟你的交情没有到那个份儿上好不好?
左手冷淡的瞪着易名:哎,人家十八又不欠你的酒好不好?怎么谁都跟着起哄?
易名讪讪的笑:左手,你什么时候学会帮别人说话了?
左手嗤笑:我一直都这样好不好?
许小坏凑到左手身边,妩媚的笑:那左手,你也帮着我说说话呗。
左手弹跳起来,一个漂亮的投篮。
易名擦着汗,笑:十八,按照通常的惯例,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是对待之前失恋最好的办法,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太孤单了容易想东想西。
左手嘲笑的看着易名:你不要对十八抱有太多希望,有些事情她根本想不明白。
易名笑吟吟的看着左手笑:十八想不明白,你就能想明白?
其实,我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可是我要怎么样开始呢?我要跟谁开始呢?
我叹气:你说得容易,我倒是想着开始,我跟谁开始啊?
易名把篮球扔向左手,诡秘的笑:哎,这儿放着一个单身的好不好?
许小坏嘟着嘴:不行,左手是我的,换个别人。
左手接过篮球,扫了易名一眼,淡淡的语气:别,我可够不上,人家十八能看上的人,至少也得是好学生,我们不是一个类别的。
(C)
小麦跟我说,天气转凉之后,阿瑟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儿就是每天都要把小乖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晚上搂着小乖睡,因为小乖软软的绒毛贴着皮肤让人感觉着温暖,可是小乖喜欢恋着小淫,每次阿瑟兴高采烈的抱着小乖上了床,小乖都要在阿瑟睡着的时候偷偷溜掉,跑到小淫的床上。一般半夜的时候阿瑟凉凉的醒过来,发现小乖不见了,基本上都能在小淫的床上看到小乖,于是阿瑟非常气恼的重新又把小乖抓回去搂着,因为阿瑟觉得自己不能白白的给小乖洗干净了,那样太便宜小淫了,可是只要阿瑟一睡着,小乖铁定要跑到小淫床上,小乖喜欢紧紧的贴着小淫的身体睡着,有时候喜欢把头枕着小淫的胳膊,有时候还会趴到小淫的身上。
事后,阿瑟跟我说,这个猫是永远都养不熟的,尤其是小乖,叛徒,典型的吃里爬外。
佐佐木跟我说:小淫一直都把小乖叫十八,他喜欢宠着小乖,小乖想怎么着都行。
每次佐佐木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心里都一紧一紧的,我已经久违了小淫给过我的那些心动,可是小淫,却变得越来越极端,我们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见面真的象见仇人,不是吵架就是怒目而视,即便是装着互相微笑,也是恨不得看对方的眼神能喷出大火。
这个学期,我们可以报考全国英语四级考试,其实我最头痛的科目是英语口语和听力,我非常奇怪阿瑟吊儿郎当的翻翻书,竟然能通过英语四级考试,问阿瑟有什么秘诀,阿瑟站起身一做揖:哎,各位兄弟,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多多指教……
小淫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我,这让我除了怒不可遏之外,最关键的就是我发现我距离小淫真的越来越遥远,遥远的像是在看很久之前的一个人,虽然有时候距离的很近,但是两个之间的好像总是隔着很多的东西,我好像再次恢复到了最初时候的状态,开始无端的厌恶小淫,会很恶心他跟别的女生在一起,我最痛恨我自己的,是我依然会很没有出息的对小淫动心,看不见会漫无边际的想,看见了又会咬牙切齿的恨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