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看了一眼阿瑟:下午一起踢球吧?
阿瑟摇头:人不够,算了。
左手冷淡的看了我一眼:不是够吗?小淫呢?他最近忙什么?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左手直直的盯着阿瑟的眼睛看,我奇怪的看着左手,难不成这小子性取向发生变化了?他看上阿瑟了?阿瑟推了左手一下,左手的手臂碰到餐盘,发出哗啦一声,阿瑟笑:哎,我怎么知道啊?我每天自己的事儿都没搞明白,吃你的饭吧你,平K,走了。
阿瑟起身的时候,左手低头吃饭,含糊不清的说:你真的不知道?
阿瑟转身往外走,回头笑:抽时间踢球,这男人啊,没事儿还真需要发泄发泄,走了。
平K把口袋里面的一盒烟扔给方小刀:哎,胖子,给你,上次欠你一盒烟,还你了。
方小刀把烟塞到牛仔裤口袋里面,神神秘秘的看着我笑:哎,哥们儿,我跟你说点儿内部消息,怎么着?给我买盒烟就行,我前几天和左手出去,看见……
左手啪的拍了一下餐桌,餐盘震动了一下,左手扭头冷冷的看着方小刀:吃饭堵不住你的嘴是吧?
方小刀的手哆嗦了一下,讪讪的笑:得,算我眼瞎,什么也没看见。
第194章揭开真相
(A)
师姐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师姐的精神状态肯定需要不止20天的时间来恢复。我和小诺去市内那个开招聘会的工人文化宫找工作,那个时候,找工作的人还没有这个。
时候多,绝对达不到人山人海的程度,要是这样总结的话,现在找工作的人会说:靠,还是饿得轻了。文化宫的人三三两两的,招聘公司的人也很懒散,问话有气无力的,不过没有几家招兼职,招兼职的都是中介,填表等通知,是要收费的。我和小诺在招聘大厅里面转了好几圈儿,感觉非常的失望,小诺失落的说:十八啊,这要是我们真的毕业了,我们能做什么啊?你看人家招聘的条件?我连扫地的大姐都不如。
其实我心里也很没谱儿,不是要这个工作经验就是要那个工作经验,毕业的工作开始在我的心里长成了小山,慢慢的扩大着,就那样了,我还安慰小诺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
中午,北京八月份的天气热度,完全可以让马路面上漂浮起一层软软的炽热流,我和小诺找了一个肯德基外面的路边长椅坐着,小诺跟着我久了,也学的开始抠门,我们两个每人买了一个统一企业的软包冰红茶饮料,每人一个面包。面包的包装纸发出清脆的声音,小诺担心的问我:十八,你说我们将来毕业以后,会不会饿死啊?
我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叹气:不能吧,你看那么多人呢?他们都没饿死,我们就饿死了?这么说有点儿玄了,应该不会饿死。
小诺点头:也是,女人再不济的时候可以嫁个男人,直接就说饿死有点儿亏本了,十八,我们两手抓吧,一手抓找男人,一手抓找工作的事儿,你让小淫多赚点儿,将来好养着你。
小诺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偷偷笑了,小淫养得起我么?我吃的可不少?小诺聚着统一冰红茶的软包装看着:十八,你可以写这个征文啊,一等奖一千块呢?
我也开始低头看着软包装,侧面有征文启示,大概意思就是看过电影《泰坦尼克》后对于酷有什么感觉,请将这种感觉写出来,加上标点不超过三十个字用信封邮寄到统一企业的总部,我想起看《泰坦尼克》那场电影的那个晚上,那些温柔的时光,还有小淫在公交车上颤着手臂揽住我的腰,那晚公交车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温热的呼吸,还有我和小淫身体碰触那个瞬间的悸动,我的思维开始发呆,直到小诺啪的打了一下我,我才清醒过来,恼火的看着小诺:可恶!!你干什么啊?
小诺哼了一声:你有病啊?偷偷摸摸的笑,走了,这么热的天你想在这儿烤肉干?
我瞪了小诺一眼,看了看统一企业那个征文的截稿日子,小心的把软包装折叠好装到随身的背包里面,我想好好的写写那晚的感觉。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我去看了师姐,师姐能吃能喝能睡的,除了精神头儿不是很济,其他的一切好像都万事大吉了,我帮着师姐整理着散乱的女生用品,师姐伤感的看着我说:十八,记住,当你想把身体给一个男人的时候,先要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有担负着你的能力,有钱没有钱已经不是很关键了,关键是,哪怕是去做流产,他都能陪着你去,在你身边照顾你,知道吗?
我折叠着手里的东西没有说话,师姐说得这些对我而言还非常的遥远,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么草率的把自己给谁,担负这个词儿对我而言,多半就是吃饱饭而已。回到宿舍的时候,小诺跟我说朱檀打电话找我了,我估计是关于去北戴河的事儿,后天就要出发了,我的形状还没有整理呢,今天一定要逼着小淫把时间定下来,不行就直接跟那个小子说北戴河套票的事儿,这么大的便宜他还推三阻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