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嚼着吃的东西,没有的反映的看着小淫:你什么意思?你在床垫子下面放大铁锤了还是锥子了?
小淫摸摸后颈的头发,开始笑:这会儿觉得你少几根筋儿也不错哈……
我拿起书啪的打了小淫的脑袋一下:要是让我发现你还在床底下乱七八糟的垫东西的话,哼,等着吧。
小淫伸手捏了我鼻子一下,挑着嘴笑:我哪儿舍得垫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巴不得把自己给你垫在底下……
说着小淫突然咬住嘴唇憋着笑看我,脸上的笑容憋的紧紧的,朝我摆手:十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意思就是我其实是想充当床垫子而已,也不是,就是不会垫锤子或者锥子什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抓着一本参考书慢慢朝小淫靠近:哼哼,我一点儿都不明白,你给我过来……
把稿子交给朱檀的时候,朱檀还跟我抱怨那天晚上把她灌醉了事儿,还挺耿耿于怀的。我笑着说:朱老师,你不是说你挺能喝的吗?还要灌醉我们的架势呢?
朱檀朝我扬扬手里交过去的软盘:哎,先说好了,得了奖金大家一起去吃烤鸡排,我算是看透你了十八,你的智商比我想的狡猾多了……
我接着笑:要是真的能划拉到钱那我们就去吃好了,还叫上左手和他女朋友,朱老师,我可不可以带个人过去吃。
朱檀坏笑着看着我:你?带人?男的?你男朋友?
我支吾着看着朱檀:算是吧,在相处中……
朱檀惊讶的朝我张开双臂:哎呀,真不容易啊,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还以为你看不上什么样的男生呢?那个专业的,是文科专业的吧,会写诗词?还是学生会的。
我忍着没有跟朱檀说,心想稿子根本就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儿,就是真的跟朱檀吃饭,也要等一段时间吧,但是肯定是会大家见个面什么的,其实去年寒假时候搬可乐的时候朱檀见过小淫,但是我不想这么快告诉朱檀。
去给小旋补习英语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到困了,中间打了好几个磕睡,很是抱歉的看着小旋和她同学,感觉拿人钱财没有恪尽职责,还打了好几个磕睡,但是打磕睡这个东西好像真的能传染。在我的磕睡带动下,小旋和她同学竟然也跟着连锁反映起来,她们打了更多的磕睡,小旋朝我摆着手:十八姐,不行了,真是困啊,不行了,你让我们稍微休息十来分钟好不好,我要喝杯咖啡,你等会儿,你也来一杯吧,我们怎么都困成这样了,啊……
小旋打着磕睡去冲咖啡了,我开始内疚,怎么说这个连锁的磕睡反映是我带头的不是?出了小旋的房间,小旋把冲好的咖啡杯子放在客厅的桌子,看着我笑:十八姐,喝点儿吧,你也挺困的。
许浩颜好像周末就没有什么活动,在旁边的电视前面一边吸烟一边翻着一本什么杂志,我喝了一口咖啡,看着许浩颜:你周末都不出去玩儿?
小旋在我身边一边喝咖啡一边小声说:十八姐,我表哥有洁癖,出去不管去哪儿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他啊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最安全,国外好像说这种人叫真空人还是纯净水人?十八姐听说过吗?
许浩颜瞪了小旋一眼:你知道什么啊?老老实实读你的书就最好,我看等你去国外读书你怎么办?英语那么差劲儿,哎,帮我也倒一杯咖啡。
小旋朝许浩颜伸了下舌头,我看见小旋好像单独拿了一个单放着的咖啡杯子,冲了一杯咖啡,往我旁边的桌子上一方:表哥你过来喝,客厅的地毯上要是滴上咖啡会招蚂蚁和蟑螂的。
许浩颜放下杂志,朝我这边的桌子走过来,那双柔美细腻的手占据了我整个看向他的目光,我意识到许浩颜在看我,我慌忙避开目光,许浩颜喝了一口咖啡,看着我笑:哎,要是可能我真的希望我能和你换一下双手,真的。
光是想象许浩颜那双柔若无骨光滑细腻的双手我就够兴奋,但是不是许浩颜想换就能换的,虽然我也很向往。小旋拿了一个什么本子朝她同学走去,许浩颜扶扶鼻梁上的蓝框眼镜,笑:十八,你和你那个朋友相处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吧?
我泯泯咖啡点头:现在还好,就像你说的那样,要是自己真的喜欢一个人即便是难过即便是痛苦,可还是会不想放手,至少难过和痛苦也是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感觉,至少你还知道大家纠缠在一起的那种熟悉感觉,什么都放弃了,剩下的是一种空乏感吧,没有快乐的时候,痛苦也是一种思绪的寄托,要是都空了,感觉真的无所寄托……
许浩颜转着咖啡杯子笑:恩,你也明白了,至少在我看来,我的感情是间歇式的,可能心里的那种感觉本身就是间歇的,但是不管怎么间歇,真的不想真的放手,可能我真的只是剩下了恨,但就是恨我都不想放弃,至少我会知道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还在我的视线范围,所以平静的时候我通常还是会感觉到一种满足,这算不算是一种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