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闭上嘴巴,感觉刚才好像还差点儿惊讶的流口水了,不知所措的跟在左手的后面,想来想去找不到什么话说,看看手里的冰淇淋,犹豫了一下,还是加快脚步,尽量和左手并肩走着,我战战兢兢的把冰淇淋递给左手:给你吃吧……
左手放慢了脚步,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干什么?
我赶紧解释:不,不干什么,那天你不是请我喝冷饮了吗,这个,这个也请你吃。
左手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我手里递过去的冰淇淋,犹豫了一下,接过来,顺着包装纸的方向用力一掰,然后递给我一半:一人一半好了,难道一个人吃一个人看着吗?
我接过左手掰开的一半冰淇淋,感觉挺好笑的,这个东西也可以象分苹果似的?左手凶巴巴的看着我:哎,你吃不吃?都要化了。
我忍着笑,低着头几口就把不大的冰淇淋吃光了,左手吃的很慢,看我吃完了,哼了一声:哎,你是不是女生啊,怎么吃东西跟男人似的。
我看着左手笑:哎,那你是不是男生啊,怎么吃东西跟女人似的,慢慢腾腾的。
左手瞪着我没有说话,我有点儿无聊,没话找话的看着左手:朱檀这学期教你们什么啊?对了,你英语四级过了吗?
左手摇头:四级?过不了了,已经考了好几次了,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我大学是靠抄别人的考卷考上来,我自己什么也不会,我打算放弃学位证书了,我根本过不了四级,我不想浪费精力,我的兴趣不在这个上面。
我心里不平衡的看着左手:你怎么那么厉害,随便抄抄就能考上大学,我可是差不多头悬梁锥刺骨那么学习才勉强考上来的,你竟然说得那么轻松,太不公平了吧?
左手扭头看着我:什么叫公平?这个世界上什么可以叫做公平你告诉我?有的人也一样头悬梁锥刺骨了,比你还要用功,但是管用吗,什么大学还没有考上呢,我们宿舍的那个欧阳,高中都保送清华,但是非要考北大,结果没有考上,还落到咱们这个幼儿园大小的学校,是不是很可笑?
我眼睛睁的大大的:天啊,他考北大没有考上?就落到咱们学校了??太亏了吧。
左手点头:是有点儿亏,不过无所谓,横竖他都是出国,在那儿念都一样。
我也点头:有钱真是好,想出国读书就可以出国,想象你这样买个吉他每天不停震天响的吼着也都可以……
左手恼怒的打断我:哎,你懂不懂什么叫音乐,什么叫每天不停的震天响的吼着,有那么差劲儿吗?再说了,人家欧阳是要考国外的奖学金出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用家里的钱,难怪你头悬梁锥刺骨才考上咱们这个大学,十八,你脑子真是有问题,什么叫每天震天响的吼着……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打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之前也看过老狼他们唱歌用的吉他,好像没有你用的这种声音大啊,就是那种轻音的吉他,不用往上插很多电线还有音箱的那种,我是说吉他的声音很大,就是这个意思,老狼唱歌的时候,用的那种吉他声音小很多的。
左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就是啊,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吉他,明白吗?那种吉他我也有,有时候也用它唱歌,根据情况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就是说啊,我特喜欢老狼的几首歌,那首《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我就觉得特别好听,还有《滚滚红尘》和《流浪歌手的情人》……
左手笑了一下:《同桌的你》你不喜欢?《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都是男生喜欢的。
我摇头:不喜欢,我从来没有什么长得帅的同桌,净是和我动粗打架的同桌。
左手噗哧笑了一下:你还真是能折腾,还有人跟你动粗打架?
左手笑得时候有点儿象邻家大男孩的感觉,很温馨也很俊朗,我实在不知道左手为什么平时都是超酷的模样,表情也是南极冰块的那种,尤其是瞪眼的时候,就会感觉头顶上真的往下掉着冰块一样的寒冷,自自然然的表情不是挺好的吗?
我开始朝左手笑:哎,你平时干吗装着特别凶狠的样子,我们宿舍的许小坏说了,索多多喜欢她送她99朵玫瑰花,但是要是你喜欢她,她愿意倒搭送你999朵玫瑰花都认头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又该说欠揍的女生特点就是一多事二多话是不是……
左手扭头看了我一下,但是没有再摆出那副凶狠的表情。
在学校门口竟然遇到小丘和易名,我有点儿惊讶,我很少看见易名在晚上和小丘一起出去散散步或者说说话什么的,这样看来他俩的关系有所进展,小丘也看见我了,笑:十八,你也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