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在沙发上,翻着小淫买的什么计算机书看着,我拍拍佐佐木,让他叫师姐也过来,佐佐木不好意思的笑:十八,不用了,她不习惯这么多人,也说不上话来着。
我刚想再说什么,大雄喊我,我回头,大雄疑惑的看着我:十八,是易名找你,易名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我窘迫的接过电话。
易名说:十八,我给你宿舍打过电话,她们说你还没有搬回去。
我说:是,最近有些忙,所以还没有搬回去。
易名说:十八,今天,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就是方茵茵的事儿。
我说:你们和好了是一件挺不错的事儿,大雄也在这儿,你要不要来这儿一起吃个饭?
易名说:不用了,十八,我吃过了。
易名迟疑的说:十八,你是不是跟小淫谈恋爱了?
我说:没有的事儿,就是大家关系挺好的。
易名说:十八,你也知道那个小淫,比较花心,女朋友没有数儿,跟着他你会受到伤害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没有别的什么事儿。
我没有马上说话,我会受伤?是,我受过伤,但是至少目前不是小淫带给我的,是你,是你易名带给我的,不管是硬伤还是内伤,你都给过我,不是么?你不花心也没有N多的女朋友,可是易名你是最先给了我伤害的人,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提醒我呢?
我淡淡的在电话里面说:没事儿,我这人命不怎么样,不该受的伤自己都愣往上撞,还有什么可怕的?
易名没有再说话,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十八,等开学之后,我们再慢慢聊,不耽误你吃饭了。
挂了电话,我哼了一声,转头看见小淫一边咬着苹果一边盯着我看。
吃饭的时候,肖扬又喝醉了,没有谁灌他酒,他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小淫中间时候拽了肖扬一下:哎,肖扬,你少喝点儿?
阿瑟叼着烟看了小淫一眼:小淫,你别管,你让肖扬喝,没有几天就毕业的人了,难道喝点儿酒还不行么?
我有点儿担心的看着肖扬,我知道不被喜欢的那种寥落,有时候需要和被需要,或者喜欢和被喜欢都是一种可以让人感觉到快乐的东西,虽然没有形状,但是会被记在心里。对于不被自己喜欢的人,始终是无能为力的,无能为力到苍白,就好像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慢慢的倒下,自己连伸手去扶着的力气都没有,如果说感情是一种活着,那么没有感情就是一种死亡,那么对一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就只能看着对方的感情慢慢的死掉,尽管残忍,但是只能这么残忍。
肖扬笑着推了小淫一下:你小子,哼,你小子才,才不是东西呢?
小淫没有说话,肖扬看着阿瑟:是不是,阿瑟,小淫才不是东西呢?我跟你们说,他……
小淫突然拽过肖扬的胳膊:肖扬,你要是想喝酒,好,兄弟我陪着,喝到醉,喝到吐,喝到你想打我一顿都可以,但是不要扯到别人身上,别人不欠你,也不欠我,知道吗?
陆风和大雄拉开小淫的手:小淫,你干什么,你疯了,肖扬醉了,你让着他点儿。
小淫的手放开肖扬,但是眼睛一直盯着肖扬,肖扬突然笑了一下,但是笑的不大自然。
阿瑟看了我一眼,重新点了一支烟,没有说话,我咬着勺子,有点儿犯傻的看着眼前的事儿,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肖扬转过头,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我:十八,我今晚想和你喝酒,行不行?行,你就说行,不行,你就说不行,除了这个答案,我不想听任何别的字眼儿。
我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说晚上还要整理资料,但是这些话噎在我的喉咙,我有点儿说不出来,我咽了下口水:行,我和你喝酒。
肖扬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十八,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不行,对不对?晚上这么多人呢?就算我喝醉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所以你用不着担心,是不是小淫?
肖扬笑着回手给了小淫一拳,小淫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看见元风诧异的看着阿瑟,眼神中带着疑惑,阿瑟叼着烟,用眼神掠过我和肖扬,朝元风点点头。
其实肖扬已经醉了,所以不用和他喝多少,他就支撑不住多久了,只是一般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醉的,而是比不醉的人还能逞强而已。
肖扬已经摇晃的时候,拿着一杯酒,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我没有喝醉,我现在还能看清你的脸,真的,还能看清楚阿瑟的,阿瑟还是一个脑袋,是不是阿瑟?
阿瑟低声朝我笑:靠,就是肖扬喝醉了,我还是一个脑袋,他看我几个脑袋我就几个脑袋么?不靠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