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收拾完东西,我说我还要回学校一下,小淫奇怪的看着我:还回去?还要拿什么东西吗?不是都拿来了吗?
我支吾着:那个,宿舍人都放假回家走了,我总的回宿舍看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窗户没有关的啊,还有什么充电灯没有拔下来啊,总的树立一下安全意识吧。
小淫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对,是的好好树立安全隐患意识,还有就是回学校好好看看易名,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儿,看看易名那张笑得阳光灿烂的脸有没有破相,这是应该的,十八,我支持你,去吧,最好能说动易名这个寒假不回家,也搬来阿瑟这儿住着,我呢,吃点儿亏,和阿瑟小麦挤着睡一个房间,然后给你们四个人做最好的饭菜,怎么样?这个主意。
我忿忿的看着小淫:你瞎说……
小淫不屑的指着房门:十八,你去啊,没有人会阻止你,我丑话说在前面了,不怪肖扬生气,你是易名什么人?什么人?你吃饱饭撑的了?人家易名和方茵茵挺好的,显着你痴情第一还是怎么了?你管得着这些事情吗?易名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你听清楚了,你挺利落的一个人,就这么点儿破事儿你腻味不腻味啊……
我的脸上开始挂不住了:哎,你凭什么跟我吼啊?我回宿舍,又不是去找易名,你神经!
说完我推开房门就往外走,我听见小麦喊我的声音,我没有回答,气乎乎的往学校走。
其实小淫说对了,我的确是想回学校找一下易名,但是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企图,我就是想看看易名而已,不过现在被小淫说穿了,我也没法去找易名了,我一个人回到宿舍,嘟嘟已经收拾行礼颠了,整个宿舍都乱七八糟的,地上全是废报纸还有塑料袋子还有别的什么,每个床铺都打着卷儿放着,粗糙的床板上还放着洗脸盆。
我坐在桌子前面有点儿赌气,臭小子小淫,我的事儿跟你有关系吗?用你来提醒我。
当宿舍电话响了的时候我还在愣神儿,我不相信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打电话,我估计是小淫,肯定是感觉对我说错了话,想给我道歉的,以为我那么大度?
我恨恨的抓起电话:我告诉你,小淫,别以为你说对不起我就会不记恨这事儿,我跟你说,这事儿没完……
电话里面的声音停了一下,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听出是易名,易名诧异的说:十八,是我,上午我们宿舍说有人给我打过电话,我怕是你,回来就打了过来,可是没有人接听,你去哪了?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有点儿尴尬:我,我出去了。
易名哦了一下:十八,我明天的火车就回家了,我听夭夭说你不回去了是吗?
我说:是,寒假有些事情。
易名接着说:那我给你打电话你在宿舍吗?
我迟疑了一下:估计不在,我可能是在阿瑟租的房子那边,今年我要用电脑,学校的机房寒假只开半天,我赶不上时间。
易名沉默了一会儿:有电话号码吗?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
我把阿瑟房间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易名,快要放下电话的时候,易名突然说了句话:十八,方茵茵又跟我说要分手了,女生是不是头脑都复杂啊?
我一愣:不会吧,你们不是挺好的吗?
易名叹气:我也不知道,还是上次说的理由,说是她家里不同意她太早恋爱了,年轻时候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业上,闹心死了。
我正想说什么话,我听见电话那边有人喊易名,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然后易名说有人找他,说以后给我电话,然后挂了电话。
我慢慢放下电话,说不出自己的心里什么感觉。
中午回到阿瑟租的房子,阿瑟已经回来了,佐佐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小淫已经做好了饭菜,看见我回来,有点儿不屑一顾:还知道吃饭啊,我以为你是神人呢?
阿瑟看看我,又看看小淫:你们,你们火拼了还是怎么了,俩人看着都是一锅枪药味道。
我洗了手坐在餐桌边上没有搭理小淫,大家坐下后,小淫吃了几口饭还是看着我很不爽的样子,我瞪着小淫:哎,你不是说易名和方茵茵挺好的吗?刚才,不是我去找易名,是易名给我打电话说了,方茵茵又跟易名提出分手了。
小淫冷着脸,把手里的勺子往餐桌上一放:人家分不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分手了就能轮到你了?做梦吧你。
我嗤笑:你那个老乡真不是东西,没事儿就知道说分手,有本事搞点儿有创意的事来啊?
小淫拍了一下桌子:我老乡怎么了?要你看笑话。
阿瑟吃惊的看着:哎,你俩怎么了,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