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终究没能留住她,还是将她弄丢了。
她是他这一生中的劫。
唯独哭泣过的几次都是为了她,他心甘情愿,也觉得值得,其它的任何女人,都不值得!
在哪里蹲了多久,他也不知晓,或许是二十分钟,也更或许是四十分钟,一直到他两腿发麻,再也无法站立。
随后,他才缓缓地离开,脚下由于发麻走路不是很利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再做停留,直接回酒店拿了东西就离开。
这里,他一刻也不再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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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敬酒时间,霍母和霍老爷子担心申雅身体承受不住,便将这个环节给取消了。
的确,申雅现在怀孕着,也都已八个月多,再过劳累可不好。
于是让两人坐在宴会厅吃一些东西,然后就离开,回新房去休息。
两人与霍景承的朋友坐在一起,都是淡淡的言语,正在这时,苏正枭却是姗姗来迟。
他身旁有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直接向着两人走来。
走到面前时,苏正枭站定脚步,眯着眼,开口道;“如今这样大喜的日子,是不是该喝一杯?”
申雅的目光落在苏正枭身上,微微皱眉。
霍景承薄唇勾起淡笑,端起一杯酒,饮尽;“那是自然。”
苏正枭也一杯饮尽,他的神色真的不怎么好,有些略微发黑。
见状,女人去拦他;“你还有胃病在身,不要喝了,方才不是疼的都站不起来。”
“啰嗦!”苏正枭不禁多了几分烦躁,伸手随意一挥,女人脚下本就不利索,被他这样一挥,直接摔倒在地。
声音很响,周围的人不由自主都看过来,女人的处境在瞬间变的难堪起来。
申雅能看到她脸庞上淡淡泛出的红晕,起身,将她搀扶起,温着声音道;“你没事吧。”
女人很尴尬,头微微低着,她看着自己的脚尖。
苏正枭转身看了眼女人,眉宇间的烦躁不觉更深,男孩在此时走过去,站在女人身边;“妈妈,你摔疼没有?”
女人摇头,很温浅的笑,却有种莫名的伤感,随后抬起头;“既然你无事,那我和孩子便回家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话音落,女人拉着男孩的手,在众人瞩目的眼光中挺直后背,一深一浅的走出去。
苏正枭却愈发觉得烦躁不已,目光再一次狠狠地从霍景承身上扫过,然后抬起脚步,也跟着走了出去。
“那是他的妻子?”申雅问身边的霍景承。
霍景承点头;“还有他的儿子。”
“他的妻子真漂亮,还有儿子也随妻子的多,长的不像他。”压低声音,申雅悄声道;“简直就是鲜花配牛粪。”
这时候,烟花升起,黑色的夜空被烟火渲染的五颜六色,以各种各样的形状呈现在空中,迷了眼睛。
她依偎在他怀中,等到将烟花看完,和众人打过招呼以后,回了霍宅。
霍宅有特意为两人留着的房间,已经装潢好,回到房间,申雅就累的瘫软在*上,她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霍景承唇角勾起的轻笑一直没有收敛过,坐在背后,轻手揉捏着她的后背,给她按摩。
他肖想了很久很久,美梦终于在这一刻成真,心中的感觉和想法难以言喻,只觉任何东西都已装不下,千丝万缕的柔情。
申雅觉得很舒坦,眯着眼,然后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健硕的身躯一震,一向成熟且内敛的男人这一刻竟显有些发正,他喉结滚动,低沉的嗓音流泻而出;“老婆……”
满足的笑着,她倒进他怀中;“我困了,让我睡一会儿。”
霍景承拥抱着她,已觉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轻轻柔柔的吻着她,道;“好,你睡。”
氛围如此的寂静和美好,申雅闭上眼睛不到片刻就入睡,他的怀中很温暖,她依偎着便不想再离开。
霍景承的长指在她的发丝间缓缓的穿梭,无论怎么看她都觉看不够,她身上似带着魔力。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之间,申雅的眉头和脸庞紧紧地皱在一起,犹如苦瓜,手抓紧被子,疼的睁开眼;“疼……疼……疼……”
与她一起睡之后,霍景承的睡眠变的很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能感觉到,立即睁眼。
“我是不是……要生了?”最后几个字眼是申雅紧咬着唇瓣吐落出来的,异常艰难与痛苦。
霍景承哪里经历过这种事,顿时紧张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很难想象,那么沉稳的一个男人竟坐立不安,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别动,看着我头晕,现在给医院打电话……”申雅都坐不起来,双手抱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