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目前的事实来看,你也的确挺寡情的,将晴柔忘的一干二净!”苏正枭冷声道。
与左晴柔如此相似的顾若善都没能将他打动,不得不说,他的血是冷的。
“你现在为什么愤怒?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按照你预料之中的发展下去?我没能喝醉,没能和她*?那么,我们现在换另外一种方式,我喝醉了,并且和她尚了*,接下来呢?”霍景承淡声问;“接下来怎么样做才是符合你心意的,和她生活在一起?”
苏正枭没言语,无论怎么说,他就是见不得霍景承过的幸福,他要替晴柔讨不公!
“我能拒绝她的*,那便说明晴柔在我心中已经着实放下,再与她相似,也不能激起我丝毫的兴趣,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不要试图再去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我当你是朋友,所以对你有些时候的要求有求必应,并不是因为我愧疚,抑或是觉得亏欠你什么,从来都没有!再者,我与晴柔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参与,从现在这一刻开始,若你有心相交,那么变的正常一些,如若不然,我们只能是陌生人!”霍景承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明白。
申雅胸口起伏,凝视着他;“你刚才主动拒绝了一个美人?”
他轻笑;“对……”
“她那么美,你舍得拒绝?”申雅看了眼顾若善,的确挺美的,有种说不清楚的风情。
“这个世界很大,很宽广,多的是美景美色,只要相爱对方便是一切,足以倾城,色不是因美而美,而是因爱才美,美色虽多却只取一瓢,最适合自己才是最美,如若不能抵挡*,那么是没有爱到深处……”
霍景承轻声说;“三十八岁,我尝过的滋味太多,见过的女人也太多,形形色色,唯一能打动我的只有你,嫁给我,好不好?”
说着,他单膝下跪,大手从西装裤里找出钻戒的盒子。
申雅愣在原地,她不知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如今这种地步。
“我们的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他离出生不会太久,难道你要让他成为孤儿?”他继续道。
他的眼眸很深邃,定定的凝视着她,很深情,专注,似是聚集了天地间最为璀璨的日月星辰。
她受了蛊惑吗?
不,她很清醒,着实很清醒,这样的求婚让她太过于意外,也太过于震惊。
“什么算作是了解一个人?有些人生活了几十年,自以为了解枕边人,其实结果尽不然,我可以保证,选择了我,绝不会让你后悔,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申雅都明白的,他的深情与忐忑都写在那里,也回望的凝视着他,她不知怎的不受控制就说出了口;“我愿意再赌博一次!”
人生在世,其实都是在赌,这一次,她深觉自己没有看错人,也愿意赌这一次!
若是,这一次的结果依然与上次还是相同,那么她就当是命运,是自己的命不好。
霍景承的情绪一向不外露,此时的激动和欣喜都难得涌现在脸庞上,拥抱住她,深深的亲吻着。
苏正枭还站在原地,顾若善也在。
申雅想,这样的求婚倒是第一次碰到,如此的特别,也如此的让人感动。
她想,比起浪漫的求婚,这次更深入她心中,让她印象从未有过的深刻。
听听,别人求婚都是在高大上的地方,她的求婚却是在酒吧,别人求婚都是亲朋好友,她却是在死对头面前。
不过,这个总统套房还是死对头提供的,这也简直太让人深刻了……
申雅看着苏正枭的脸色都气的发白了,她觉得心情大好,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苏正枭的确是快要气疯了,这算什么?他设的阱,倒成全了他们,还成了求婚的场所!
“好,如你所说,我们以后见面就是陌生人!”一句话从牙缝中挤出来,他大步离开,脚下更像是踩上了风火轮。
顾若善不知所措的紧跟在身后。
“他好像快气疯了。”申雅探出脑袋,觉得心情从未有过的好。
“我现在没有时间理他,只有时间拥抱你……”霍景承不管不顾。
申雅想了想,说;“其实方才我本不想答应的,可瞧见苏正枭的模样像是在看好戏,你知道我一向对他不满意,看着他那模样我就不爽,也不想让他看你的难堪和笑话,一冲动就答应了,冲动是魔鬼。”
他亲吻着她的颈间;“所以,我应该得感谢他吗?”
“你该不会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吧?这样说的话,你也挺坏的,这样刺激他。”
霍景承淡声,其中还略显得意道;“有何不可?一举两得,还有既然答应就不得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