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船舱打开了,一人提着灯进来,祝一夕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船舱内还有不少女子,看穿着打扮貌似都是些女修士,她是被抓来的人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五师兄,你这样乱来,回去让师父知道了会怪罪的。”一名弟子在门外争执道。
那被唤作五师兄的提着灯进了船舱挨个扫了一眼被抓来的女修士,冷笑道,“师父只是需要取走她们的修为,我不过是先替他老人家试用一下罢了。”
他说着,特色了一个面容身段最好的女修士,道,“你们出去守着吧,等我办完了这个,你们也进来尝尝鲜。”
其它几名弟子纷纷退了出去,半上了舱门,那五师兄从里面锁了舱门,将灯挂了起来照亮着屋内,而后蹲在选中的那名女修士边上开始一件一件地脱着对方的衣衫,这一切都落在祝一夕的眼中,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惨剧,更多的却是愤怒。
可是,那女修士昏昏沉沉醒来,除了挣扎什么都做不了。
祝一夕恨恨地咬着牙,看了一眼脚边的木棒子,悄悄地伸过手去握住,趁着那五师兄背对着自己脱衣服,屏息走过去就着他的后脑勺一棒子打下去,对方扭头想看是何人却无力地倒了下去,但倒底是有些本事在身的人,虽然那一下给打懵,但倒地之后很快反应过来了想要呼救。
一夕一脚踩在了他的嘴上,以防止他招来外面的人,那被污辱的女修士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拔上自己头上的簪子狠狠刺进了那人的咽喉,顷刻之间那五师兄就咽了气。
“五师兄,什么声音?”船舱外的人听到动静有点不对,拍了拍舱门问道。
那女修士喘着气紧张地看着祝一夕,现在外面的人要是再进来了,她们恐怕就是死路一条了。
祝一夕略一思量,蹲下身朝着已经断气的人抽了一耳光,声音极其响亮地让外面的人听到,然后学着那人的声音道,“没什么,这小娘们儿太烈,得调教调教才能送去师父那里。”
外面的人一阵了然的嘻笑声,“五师兄,那你也别调教过了头,师父那里不好交待。”
“知道了。”一夕学着那人的声音应道。
外面的人没有再敲门,两人才舒了品气,可一看到脚边的死人,她赶紧退开了几步。
“我们现在怎么们?”那女修士拢好衣衫,瞥了她一眼低声商量道。
“当然得想办法逃出去。”祝一夕低声道,飞林和圣尊师父还不来救她,可是这地方再待下去就太危险了,还得想办法先逃出去。
那女修士虽然清醒了,可是试了几次还是无法使出几分力气,加之兵器又不在身边,于是甚是恼火。
“现在外面的人太多了,我没有兵器在手,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祝一夕突地想到自己从百草仙君那里带回来的仙丹,赶紧摸出了一颗,想了想又把它掰成了两半,分给了那女修士一半,“先把这个吃了,试试看能不能解了身上的毒。”
她说着,自己先吞下了另一半。
对方见她吃了,也跟着放进了嘴里,而后敛目调息了一番,“你是哪个门派的?”
那毒一般人解不了,这小丫头随便摸出来一粒药就解决了。
祝一夕想了想,只是道,“我是昆仑太乙宫的。”
圣尊和飞林交待过,出去了不能随便说自己是玉阙宫的,以免惹来麻烦。
“难怪还有些本事,我是蓬莱派的大弟子江流烟,刚才谢谢你了。”江流烟豪爽地朝她道了谢,而后起身搜刮着那死人身上的可用之物。
“你有办法逃出去吗?”一夕眨了眨眼睛问道,她虽然平时也有跟人的打架的时候,可是现在真刀真枪的打还真有些怵的慌,尤其对方还人多势众。
“现在要么逃出去,要么被他们带去总坛玷污夺去修为,那还不如死了。”江流烟咬牙切齿地说道。
祝一夕一脸苦闷地坐在那里想办法,要是出门的时候把燕丘带着就好了,根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一船的坏家伙都打趴下,可是现在燕丘不在,飞林和圣尊也不在,她要怎么办?
江流烟调息好了,起身道,“你跟不跟我走?”
祝一夕起身挠了挠头,虽然有点害怕,可是再留在这里显然不是好事,现在多一个帮手逃命也好。
“好吧,我跟你走,可是这些人怎么办?”她指了指船舱里被关着的其它人。
“自己小命都难保了,还顾上她们吗,先逃出去再说。”江流烟低声道。
祝一夕看了看船舱内尚还昏迷的女修士,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她带的药只有那一颗,还是想逃出去找飞林一起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