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珈的唇线不可抑制的扯了开,看着外面,脸上的喜悦是瞒不住的。
江承宇已经坐过了很多次的飞机,王妃倒是没有。
“我真不明白,这弄的到底是什么事儿啊?”江承宇翻着白眼。
什么破学校,那么明显的漏洞看不见,就这么就把人给开了。
王妃心里也很沉重,大哥本来可以更有发展的,但是现在……
江承宇看着王妃:“你打算跟不跟你家里说?”
他也知道王妃的家里情况有些不同。
王妃摇摇头,如果自己说了,母亲在火上浇一把油,这把火会将大哥给烧死的。
何昊阳跟宁珈身边的人换了位置,坐在宁珈的身边,宁珈指着外面的云层对这何昊阳说着。
“昊阳,你看,是云彩……”
何昊阳保持着自己优美的姿态,看着宁珈,突然说了一句。
“宁珈,纸条是你写的吧。”
宁珈的唇边的笑容全部碎掉了,唇线过于紧绷,手捏着放在腿上。
何昊阳明白了,这就是宁珈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了的就是这次出国的名额。
何昊阳又不好意思的跟才跟自己调换位置的人笑笑,两个人的位置又换了回来。
“你和何昊阳吵架了?”
宁珈没有听见身边的人问自己的话,她的神情都飘得很远。
她问自己值不值得,宁珈淡淡的笑着,她觉得值。
这次他们出去,带的人用上的人不多,王妃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好,所以宁珈和何昊阳根本没有上场的机会,因为她们两个是为王妃准备的后备。
何昊阳的心态保持的很好,只要能出来,她就觉得满足了,可是宁珈不同,宁珈将自己逼近了死角里,这和她所想的有些不同。
宁珈问过老卞,这次会不会对马上就要到来的毕业有什么影响,老卞有点诧异,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宁珈啊,这次演出不会对你们以后的留任有任何影响的,在说你们也没有上场,就算是有影响也是上场的人。”
宁珈傻了。
高子懿和顾安宁的态度原本两个都不肯退让,可以事情想开了,两个人觉得无聊。
不就是这么点事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高子懿拎着一袋花生躺在床上。
“安宁,我真的觉得你没有我基础扎实,这点你也承认吧?”
安宁叹口气,算了高子懿的性格她现在算是摸透了,没什么坏心,就是要尖。
高子懿没有听见顾安宁说话,坐起身。
“安宁,你说真的是宁珈吗?”
顾安宁也不愿意相信,可是种种痕迹都将目标指向了宁珈的身上。
她的钥匙是在手里的,出去的时候就扔在桌子上,可是回来之后就没有在看见过,别的人进了自己的寝室可能性不大,高子懿将那天她几点回来的都说清楚了,从时间上看,是她的可能性太小,还有何昊阳和王梓飞的话。
顾安宁的心里对着王梓飞有很大的歉意,如果不是她,王梓飞绝对不会被开除研究生的名额。
“我说啊,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宁珈会是这种人。”
“你怎么被开除了研究生的名额?”王宝臣将那些纸都摔在王梓飞的脸前。
白纸从他的脸上飞了过来,打在脸颊上,因为砸过来的时候用力很猛,所以脸颊被刮了一下,有些疼。
他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王宝臣。
“就是你看见的那样。”
王宝臣要被气死了,送他出去,他不好好读书,竟然弄那些没用的,现在被开除了名额。
“宝臣……”
外面老太太来回打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论老太太怎么问,王梓飞都不说话,老太太心里是想着,如果他要是真心的喜欢人家女孩儿那就等两年结婚吧,也好断了依宁的念想。
纪蝉看着老太太着急的脸,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推开门。
“宝臣够了,你说孩子有什么用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现状,行了,飞飞出去吧。”
纪蝉明显是在卖好王梓飞看了纪蝉一眼,低垂着视线,嘴角玩味的笑笑,离开了书房。
王宝臣才从部队里回来,松着自己的领口。
他指着门外,手指都在发抖。
“你说这孩子到底是像谁了?像什么样子?别人要是问我,我还有脸说儿子是哪里毕业的?这以后就是找工作,档案上面那明晃晃的写着,谁肯要他?以后谁家的女儿的能嫁给他?”
纪蝉给丈夫顺着气,叹口气。
“孩子也不是故意的,飞飞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他是能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吗?你自己的儿子你不相信,你相信谁啊?”
纪蝉嗲笑的将小手在他的胸前不断顺着气。